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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大佬吗?怎么还会被人困住成这副模样,特别是秋纪陶。”晏书走在路上问出这个从昨天晚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
许炫耸肩摊手,“不知道,起码他很聪明。”
木偶之书包括进来这个里面,在他们都还是不明所有的表情时,他能迅速在一系列种种猜测中推理出最接近真相的一条。
这一次怎么会安于现状?
终原与她们是相反的方向,刚才下意识就想跟着席洲背后,但一想,他连站在席洲身边的权利都没有,身边有两个大佬在还需要自己操心?
有空多担心自己,怎么出这个游戏场,怎么活下来。
他们昨天晚上商议,如果想要节省时间的话,必须要分头行事。一大早就出来寻找线索了。
席洲精神一如往常,猫垫垫一般般,但有也胜过没有,且将就吧。
猫垫子由十只大猫猫组成,还是他自己挑选的最大最软的,甚至于连自己体重都控制到薄如蝉翼的地步,还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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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声叹气,在第一百五十一声叹气即将落下时,秋纪陶写字:滚!
简洁明了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其中之深意的表面字,可惜,扑克牌有时候可以不当人权当看不见。
“小玫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遇到危险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
“我昨天晚上磨破了嘴皮子想让你把小玫瑰留下来,外面不安全,你竟然选择沉默!果然,男人最是无情无义,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嘭!”
门被撞开,俩人都在轿子里面,看不见外面情形。秋纪陶内心轻笑,时间和他想得差不多。
扑克牌听到叮叮当铃铛的声音疑惑,他这喜闹的性子自然是要出去看个明白。
刚踏出轿子第一步,眼神往那边瞥了那么一眼,瞬间定格住。
席洲头上戴着虎头虎脑的黄虎帽子,头发拆散开,两侧编一缕小辫子,发梢系着艳红晶莹剔透的小珠子,垂落在红衣金色绣花领口上。
他身穿艳红色的喜服,这衣服配上席洲简直精妙绝伦。
没规律的线汇聚了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兽,似乎是那群怪兽脱离了原本的世界,而选择落在这衣服上,甘愿去做配角。
天马行空,无方向无规矩的想法看上去一点都不乱,做工精湛,搭配起来太美了。
与下裙连接处被安置了银锁,紧贴着衣服,垂落下来的铃铛无声。
他的唇被像袖珍小灯笼般的糖葫芦染红,他放下糖葫芦,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裙摆上面绣着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飞行浴火怪物,铃铛的声音似天外来音,轻轻一勾只叫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席洲歪头,笑容是蛊惑神智的魅灵,为所看之人建造了浩大的森林,他便是丛林里唯一的霸主,“好看吗?”
扑克牌腿上还残留着喜服下摆飞舞蹭过的触感,如同带火的玫瑰,一寸一寸缓慢且坚定地将腿部衣服燃烧殆尽。
让皮肤直面去感受喜服的情绪,宛如羽翼轻扶而过,飘落而下的淡淡羽毛直接将整个人包裹,席卷起飞共舞。
他身在最中心却无法自拔,似没根的蒲公英随风处置。
恍然惊醒,才发现不是梦境不是幻觉,一向最会玩花样、试人心、启幻境各种把戏的人,此刻都分不清真假。
扑克牌摊手,用其它物品所变幻的魔术牌置于胸前,白光围绕一瞬消失后出现一颗红色,膨胀缩小如此重复不叠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捧在掌心、贴在胸前,与胸腔里的心跳保持同步。
目光如承载着淡淡月光的树叶子,安静飘向席洲,落地生根。无声胜有声。
席洲唇瓣认真吸吮着冰糖葫芦外面的糖浆,舌尖碰到里面的山楂,被酸到放下糖葫芦,眼睛轱辘一转。
牌牌怎么回事?
问好看不好看,怎么不说话?
他知道自己是最好看的,就是想要夸奖。
扑克牌在期待他的反应,望着他一步步走来,那颗被自己放出来的魔术心跳动更加剧烈,眉眸微弯,打算迎接他。
忽然间一个急转弯,席洲进到轿子里面找秋纪陶。
扑克牌:“……”伤心就在一瞬间。
“哥哥,洲洲是不是全天下第一好看!”
秋纪陶手指刮了一下他鼻尖,心里轻道,调皮。
席洲默认这个举动是夸自己,贴着他肩膀,特别欢喜说,“娃娃买了好多好吃的,哥哥你要快快突破这里,然后娃娃都给你吃。没有了哥哥,娃娃睡觉都不安稳了。”
扑克牌等他说完话后,开口,依旧是以前不着调的情绪,“小玫瑰一心想着哥哥,也不顾及牌牌,好伤心啊。”
望着席洲冲自己皱鼻,双眼都眯起来,真像个想让人呵护逗弄的小宠物。
“小玫瑰出去一趟就买了些衣服和吃食?谁给你的钱?秋纪陶?什么时候勾搭的!怪不得你也不担心小玫瑰,原来是早有预料啊。”
“不是啊,哥哥不知道我要干吗,”席洲抬手动动衣服,“这些都是你们说的傀儡人买的。”
秋纪陶/扑克牌:“?”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扑克牌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笑了一声,循循善诱,“小玫瑰知道我们现在这个处境是谁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