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灵并未食言,稍得空便去萧琚殿中待着。一年秋景渐渐到了盛时,宫苑桂发,香满庭中,她靓妆丽服,携来一身幽淡花气,悄然步入偏殿。萧琚本在批阅奏本,心思稍浮,便闻见一脉袅袅幽香,仰头一看,见她过来,唇边不觉噙上一丝笑意:“怎么身上都是桂花的味道?”
扬灵久沐其间不闻其味,抬起衣袖闻了闻,确有一缕桂花香,不由微笑道:“廊下那几株古桂都开了,阿兄可要去瞧一瞧?”
“不必了。”他朝她扬扬衣袖:“闻闻你身上的便好。”
扬灵悟出他的意思,不觉赧然垂头,移步上前,握住他伸出来的手。那只手微微使力,将她一把拽到他腿上,洁白的广袖霎时罩住她的肩背,隐约透光,将她笼到另一方温暖的天地。
一呼一吸之间,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和颈间,轻软仿似柳风,一下一下拂过她的肌肤。她眼睫一颤,纤指攥紧他的衫袍,将那宫锦上的流水捏出迷离的波纹。
他的吻落到她耳垂上,音调渐哑,轻声唤了句:“沅沅。”
她脑中思绪渐乱,低低应了一声,他揽着她腰肢的手进一步收紧,吻也愈发密集如雨,沿着她的耳廓移到她的唇上。
这几日怕把病气渡给她,两人都未曾亲吻过,因而嘴唇相接的那一刹,他的舌已然探入她齿间,卷住柔嫩的丁香舔吸。吻如其人,他毫无叔父亲吻时的霸道强势,反而款款似水,轻柔地侵占唇间内里。
扬灵被他吻得身上发软,朦朦胧胧之际觉察到有硬物抵在腿边,她并非不知人事,又存了让他舒服的心思,忍不住伸出手,隔着衣物握住那根渐渐硬胀的物事,用萧豫教她的法子揉捻龟首,温存爱抚。
眼见那物越胀越大,欲有破衣而出之势,萧琚却拉开她的手。扬灵不解其意,抬起一对烟水濛濛的眸子望着他,又被他黯沉沉的眼神憷了一下,素手抚上他的胸口,轻道:“阿兄怎么了?”
他垂眸望她,眼里凝着的情绪莫测,亦无一丝暖意,语气也极为冷淡:“是萧豫教你这么做的?”
扬灵心头怦怦乱跳,迎着他寒彻的目光垂下头去,小声道:“是。”
“来,继续。”他握紧她的手,放回腿间那根怒勃的性器之上,淡声道:“他还教你别的什么,不妨让我见识一下。”
她听不出他在要求,亦或在嘲讽,惶恐地不敢再动作,眼睫垂颤如拂墙花影,沁出几点滢然泪意,一副委屈之色。萧琚同她僵持半晌,渐渐心软下来,又自觉失态,竟当着她的面拈酸吃醋。
但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并非短短几日就能勘破。若是可以,他仍旧想杀了萧豫,或令流光倒转,早早明了自己的心思护好她,甚或是,占有她。
他微不可察叹了口气,指腹拂去她眼睫湿润,温声道:“别生气了沅沅,是我不好。”
她没有埋怨,抱住他的脖颈眼泪汪汪地索吻,他垂首含住她半启檀口,细致舔吸,继续勾着小舌辗转吮咂,觉出一股幽兰之香,在两人唇齿间徘徊,极为暖馥,闻之令人心旌动摇。
他不曾见识风月,稍一意动,便极为躁热难耐,手忍不住在她依偎的身子上四处抚揉,惹出伊人娇声婉转。又忍不住解开她的绣带,褪去湘裙抹肚,露出皎白玉体。
她讶异于他为何不像往日那般只是亲吻,疑惑之时已经问了出来。萧琚动作一顿,缓缓吸一口气,抱着她低声道:“先前怕你初次会疼,故而一直忍着。”
扬灵微愣,不知如何言语。静了片刻,她伸出两只白生生的玉臂紧搂着他,以香腮相贴,以酥胸相偎,闷闷道:“从今而后,我只是阿兄的。”
他轻轻嗯一声,探手入她怀间,握着一只浑圆莹润的香乳揉捏把玩,垂目望指隙间淌流而出的洁白乳肉,唇依到她耳边,轻声道:“阿兄也只是沅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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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看来又要强制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