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主任,怎么样?”夏建国连忙走上前。
“心脏彩超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齐主任指了指手里的报告,说:“夏老的心脏,有一处细小的血管出了问题,有些严重。”
“齐主任,到底什么情况?”
“要用什么药,多贵的药,赶紧用上吧!”
“是啊,咱们夏家不缺钱!”
齐主任摆摆手,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夏老的病灶有些特殊,需要做手术,但是以我们医院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做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不到百分之二十!”
众人听到齐主任的话,脸色都一变。
“特别是夏老这么大年纪,如果真做这个手术的话,年龄的关系,成功率可能会更低!”齐主任又补充了一句。
“齐主任,国内哪个医院有能力做这个手术,我们马上转院。”夏家有人问道。
齐主任摇头,说:“这个手术,国内没有一个医院能做。国外倒是有一个团队,专门攻坚的就是心外科这方面,如果交给那个团队来做,成功率可以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不过,那个团队不是一般人能邀请到的,就算能邀请到,等那个团队所有人集结过来,至少得两三天时间吧,夏老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齐主任,那怎么办?”
齐主任安慰道:“大家也别太担心,我刚才已经邀请了中医大学的专家过来会诊,我们西医没办法,没准中医那边会有办法!”
没一会之后,齐主任邀请的中医专家来了,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他身后跟着两名助手。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钱老,曾经担任过昆州中医医科大学的校长,是我们昆州资历最深的中医大家!”
“钱老,我父亲就拜托你了。”夏建国连忙上前和钱老握手。
“我先看看病人!”
钱老走到夏老爷子面前,观察,问诊,切脉等一系列操作之后,又研究了一会齐主任手里的心脏彩超报告。
“病人这个病,我没能力医治!”最终,钱老缓缓摇头。
“钱医生,你要……救救我……救我。”
刚才齐主任和夏家人的一系列对话,都被夏老爷子听在了耳朵里,此时听到钱老也说没办法,他强忍住胸口剧痛,断断续续的说道。
“夏老先生,你这个病,需要能行六寸针的高手才能治疗,钱某不才,迄今为止也只能行五寸针。”钱老缓缓摇头。
“钱老,那要去哪找能行六寸针的高手?”
钱老无奈的说:“国内能行六寸针的高手,倒是有几位,不过他们都是中医界的泰斗人物,大多都在京城保健部门待着,专门给大领导看病的,一般人可接触不到他们,不过……”
说到这,钱老欲言又止。
“钱老,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
钱老扫了在场的夏家所有人一眼,说道:“目前,在昆州市确实有两位高人能行六寸针,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邀请到。”
“其中一位是前段时间来昆州修养的大人物,武安神帅。不久前有消息传出,说武安神帅能行七寸针,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中医界,武安神帅既然能行七寸针,那他要能出手救夏老先生,自然是最好的。”
钱老的话,让夏家一行人不免摇头,武安神帅那样的大人物,别说他们一个小小的夏家,就算国内的一些顶级豪门家族,也未必请得到。
“钱老,那另外一人是谁?”
“另外一人,便是国医谢思邈!”钱老说道。
“什么?国医谢思邈?”
“钱老,你说国医谢思邈在昆州?”
钱老的话,让在场的夏家所有人都吃惊不已,这一刻他们才想起来之前在郁金香会所发生的一幕,严经纬那个废物带了一个自称是国医谢思邈的老头,给夏老爷子诊脉之后,说夏老爷子心脏有问题,十二个时辰内必定出事。
那个时候,他们都当这件事是个笑话。
就连夏老爷子发病,来到医院这么长时间,谁也没往那方面去想,毕竟严经纬一个废物少爷,怎么可能和堂堂的国医谢思邈扯到一起?
看到夏家人一听到谢思邈就如此奇怪的表情,钱老有些疑惑,说:“谢思邈先生确实在昆州,几天前才从京城过来的,据说是来昆州拜访一位故人。”
“钱老,那位……谢思邈先生,长什么模样?”夏建国在这一刻,终于对严经纬邀请来的老头身份产生了怀疑,难道那个老头,真是国医谢思邈?
“谢思邈先生的模样?”
钱老有些奇怪夏建国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回答道:“几年前我们在京城学习,当时谢思邈先生作为我们的讲师,和我们一起合影过,这张照片在中医大学的网站上都能找到。”
说完,钱老让一旁的助手把当初那张合影的照片给调了出来。
“站在中间那位就是谢思邈先生!”
夏家众人凑上前看了一眼,全部傻眼了。
此时此刻,他们终于相信了!
严经纬带来的那个老头,就是货真价实的国医谢思邈!
“虽然谢思邈先生在昆州,但他独行惯了,当年我们那些学生,谁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们要想救人,尽快发动你们的人脉去找,要是一天之内不施救,夏老先生怕有性命之忧。”
钱老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病房里没有外人之后,夏家众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主动开口,难道,真的要他们拉下面去求严经纬那个废物少爷?
这时,夏建国主动走到了病床前,对夏老爷子说:“爸,我去找严经纬,一定把谢思邈请来给你治病!”
“好……建国,快去,速度要快……”
夏建国带着夏子明,快速离开了医院。
今天夏子悠一家人都吃得很开心,夏建林已经彻底喝醉,而夏子悠,喝了红酒之后,脸蛋抹上了红晕,显得异常娇艳。
陶明哲给他们安排了代驾,送回家。
回到家没一会,夏建林就去卫生间里哇哇吐了起来,黄丽梅一边照顾夏建林,一边骂:“酒量不行你就少喝点,你看看经纬,比你喝的还多,但人家一点事没有。”
夏子悠听着卫生间里母亲传来的声音,看向一旁还在陪着月月玩的严经纬,也有些无语,这家伙酒量也太好了吧,喝了这么多跟没事人一样。
“经纬,今天谢谢你了。”夏子悠看着严经纬。
“你是我老婆,跟我还客气呢?”
“妈妈,那今天爸爸不用睡沙发了吧?”月月一边玩着玩具,一边插了句嘴。
月月这话,登时把夏子悠惹得笑了起来。
严经纬也哭笑不得,自己这宝贝女儿人小鬼大,等长大了那还得了?
“砰砰!”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