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会说的是苏长老知道自己女儿想找他做道侣后过来警告他“要是娶了自己女儿就要对她一心一意,不许对他有一点不好”在逼他吧?】
【这不是老父亲对女婿的正常警告吗?他难道是指望这里娶一个苏曦,那里再安置一个初恋吗?】
大家,“……”
是啊,这话里也没什么逼迫的成分啊,哪里逼他了,他们还以为是苏长老威胁郑道之必须娶自己女儿呢。
苏曦听到这些只觉得荒唐,因为震惊,她声音都不受控制的大了许多,“我父亲只是不放心我而已,他哪里逼你了?”
郑道之却是说道,“宗门长老亲自找上门,我难道有拒绝的余地吗?”
【嗯?我记得之前好像就听度长临他们讨论过,用婚姻绑住优质弟子是愚蠢的做法吧,要是他真不愿意,说清楚也没人会逼他吧。】
【毕竟留下一个优秀的弟子是希望他能壮大宗门,又不是想让他怨恨宗门,明明可以用师恩稳妥的让人留下,偏偏要加一桩会让人结仇的婚事,这要是掌门知道了,估计都会打人。】
【长老也不是想让自己女儿嫁去受罪的,只要他说清楚自己有个初恋,长老肯定第一个反对这桩婚事。】
【明明是自己想少奋斗二十年,还要觉得自己是被逼的,这是什么又当又立的行为。】
大家此时也忍不住在心里点头。
宗门内部之间弟子互相联姻确实很常见,但因为修士生命漫长,道侣之间很容易在长久的相处中慢慢变成怨偶,所以其实如果不是两人都很有意愿的话,大家对于这种联姻都是比较慎重的。
毕竟婚姻关系比起师徒关系要不稳定的多的多,没必要因为这个搞出什么仇怨来。
所以只要苏长老不是脑子不清楚,他绝不会在知道郑道之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桩婚事。
这分明就是郑道之自己想多了。
难道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才进到大宗门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有人心里刚产生这个念头,就又听神器说道,【不对,他这也不是又当又立,他这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呢。】
【这边被迫娶了长老的女儿,那边又去和初恋卖惨,说自己被逼成婚了,不能再和她在一起了,他想靠卖惨情不得已,可以让初恋答应继续做他的地下情人。】
【这是一边可以少奋斗二百年,一边继续和自己初恋你侬我侬,事业爱情两不误?他想的可真美啊!】
【不过他没想到初恋知道他结婚后居然是劝他好好对自己妻子,好好过日子。】
虞鱼看到这里,在心里点了点头,【是啊,不管他是不是被迫,他都结婚了,正常人,谁愿意做小三啊。】
说着她继续往后面看,【我去,人家知道他结婚了,不想做小三,这郑道之还不愿意了。】
【他借着要实现以前答应的替她洗灵根的诺言,经常带东西过来给初恋,希望这样可以说服她继续和自己在一起。】
【卧槽!他在坚持了很久,发现初恋始终没有改变主意后,心里生气,就趁着酒醉,把初恋强了!】
【艹!这是什么人渣!他居然骗不动人就把人强了?】
【妈耶,这初恋还因为这意外怀孕了,初恋知道后,想打掉这个孩子,被郑道之发现了,郑道之不同意,他把初恋软禁了起来,不许她打掉孩子。】
【但是又怕这样不保险,所以她骗自己妻子他突然梦到已经过世的父母,说他们一直想看到自己成家生子,又说自己突然做这种梦,一定是冥冥之中有什么预兆,自己想完成父母的遗愿,然后道德绑架自己老婆,让她答应生孩子。】
【实际上,他在自己妻子答应后,就立即用秘法将初恋腹中那个才个把月,还未成形的孩子放入了自己妻子的腹中,让妻子以为自己成功怀孕了。】
【实际上,这个孩子是郑道之和初恋的孩子,郑道之把自己妻子当成了一个生育这个孩子的工具。】
大家,“!!!”
什么?居然是将别的女人怀的孩子放到自己妻子腹中让她生?
这是哪里来的秘法?这简直就是在害人!
怀胎十月,历经种种痛苦,生下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孩子!
郑道之这行为……但凡他是个人他都干不出这种事。
苏曦想到自己受了那么多苦,生下的居然是丈夫和别人的孩子,她对着郑道之的脸就是一巴掌抡了上去,“你这个畜生!”
第80章 (第二更)
苏曦本来并不是很想生孩子的。
修真界生育艰难,不生孩子,或者没有孩子的修士有很多,因此这里也没有什么成婚了就必须有孩子的说法。
而且苏曦见过别的女修生孩子,不说怀孕期间那仿佛黄胆水都会吐出来的痛苦,那肚子几乎被撑裂的可怕,就是生产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足够吓人了。
而且那些女修生产后,往往身体在几年内都无法恢复到生产前的状况,有些甚至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再恢复。
要知道修士身体就算是雷劫这样的伤慢慢都能恢复的,可这生孩子造成的后遗症居然比雷劫还难恢复,可想而知,这件事对人身体的损伤是有多大了。
然而,虽然有这么多的害怕,但苏曦想到郑道之平时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居然会因为一个父母的梦而露出落寞的表情,她就觉得有点心疼。
再加上,苏曦一直以为郑道之是那种性格清冷的人,她觉得或许生个孩子,能让他多一些改变,能对这个家多一些温情,所以她思考了一阵,就还是答应了生一个孩子。
原本她还以为他们刚决定要孩子,就很快怀上了,或许真的是如郑道之所说,冥冥之中,他们该有这么个孩子。
谁能想到,一切居然都是郑道之的谎言,都是他安排好的。
苏曦越想越气,一巴掌抽完,反手又是一巴掌。
然而这一次,她的手却被郑道之抓住了。
郑道之目光沉沉的看着苏曦,“本来就是我们对不起她,替她生个孩子就当是我们对她的弥补了,我答应你,以后我都不会再见她。”
【我去!他可真会pua人啊,他老婆和她初恋有什么关系,怎么就对不起她,需要弥补了?】
【人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好吧。】
【当年享受初恋照顾的是他,事后把人抛弃的也是他,后来又强迫人家做小三的还是他,对不起人家的明明是他,还搁这儿,强行把责任分给自己老婆呢?】
【怎么的,愧疚还带外包的?真要觉得对不起人家,想好好弥补,怎么不亲自上呢,多给人点东西,再放过人家,不比什么都强?】
【还让自己老婆生初恋想打掉的孩子弥补初恋?这是弥补?这是二次伤害吧?还多伤害了一个人。】
【要真愿意用生孩子弥补,怎么不自己生呢。】
虞鱼说着突然脑中一亮,【啊!不如让孵蛋那个奇人去研究男人生子技术吧,以后再遇到这种非要把女人生孩子当做什么筹码的,就让他们自己去生!把自己想要的筹码掌握在自己手里多好,他们值得!】
大家,“……”
这就不用了,这种东西要是搞出来了,误伤了怎么办?
想想一不小心就看见一大堆挺着肚子的男修,大家瞬间就觉得虎躯一震。
不过,也有人听着这满脑子的“生孩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忍不住喃喃道,“这什么秘法,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种熟悉感呢?”
“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是哪里熟悉呢?”有人也忍不住接道。
“是不是有点像应江雪那个孩子?”
大家,“!!!”
还别说,虽然两者乍看起来没什么关系,但仔细一想,这秘法的风格还真有种一脉相承的感觉。
只是当初传出那个秘法的魔修秘境已经被毁了,就连那个魔修的残魂也被送回了回春门,把能问的都问出来了,并没有发现还有什么遗失在外的邪门功法。
大家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作为当事人的苏曦却没心思去想那么多,她被郑道之无耻的话气坏了。
手被抓住了,她就直接一脚踢向了他最脆弱的部位,骂道,“什么弥补,谁要和你一起弥补!”
她觉得那声音说的“愧疚外包”这个说法真是十分形象,你真觉得愧疚,自己去补偿,让她去算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
苏曦脚上动作更重,“什么你再也不去见她,恐怕是人家不愿意见你了吧?你还拿着这个到我面前来卖好?”
“你怎么会觉得你做出了这种事,我还会稀罕你见不见什么初恋情人?”
郑道之根本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在外人面前都以自己为先的妻子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踹自己那种地方,她以为扇巴掌就是她发泄的手段了,钳制住了她的一只手后,也只注意着她的另一只手,根本没防备她的脚。
所以,当迎来重重一脚时,毫无防备的他直接痛弯了腰,甚至都没力气去躲苏曦的下一脚,只下意识的侧了一下身,却又因为疼痛,一个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又扯到了伤口,痛得他下意识“嘶”了一声。
然而此时他却没了责怪苏曦的底气,只有些迟疑的看向苏曦说道,“不,你误会了,我是真的决定放下了,我才发现我和她早就渐行渐远了,我真的打算今后和你好好过日子了,那个孩子只是我最后的念想而已。”
【呸啊!给自己孩子取什么白月光的名字就已经够膈应人了,他这还是对方的孩子,还念想,这是恶心谁呢?】
【还好好过日子,他一个强/奸犯,不去坐牢,还想着找自己老婆接盘呢?这脸皮真是厚到没边了吧?】
大家,“……”
正在思考着郑道之这秘法到底和魔修有没有关
系的众人,也听不下去郑道之这无耻的话了。
和这事疑似关系最密切的应江雪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说道,“别再说你那些什么鬼话了,什么好好过日子,先把你的罪行交代了再说,以后在执法堂有的是你好好过日子的时候。”
郑道之,“……”
执法堂能有什么日子好过?
进去的都是会受到惩处的,甚至像今天刑台的这些,从执法堂转了一圈出来,命都没了。
郑道之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他立即说道,“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我从未做过什么有违修真界法规的事。”
“我们刚刚受到弟子传来的消息,你曾对一女子实施不轨。”
魔修的事怕人多引起恐慌,所以度长临他们先说了郑道之其他的问题。
然而郑道之听到这个罪名却是说道,“我们本就有关系,我也一直有给她送礼,那日我又喝醉了酒,当时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而已,怎么能算我对她不轨呢?”
“你婚内对别的女人意乱情迷还不算不轨?还本来就有关系,你要不要脸?”本就对郑道之怒气未消的苏曦,直接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为是性格孤高的丈夫居然会是一个强/暴犯,还是一个对自己罪行毫无悔过之心,只觉得两人有关系就可以不顾对方意愿随便来的强/暴犯。
苏曦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就是和这么一个人睡在一起,心里觉得恶心坏了,用脚都觉得不解气了,因为郑道之会躲。
应江雪见状,把自己的鞭子用法术隔空送到了苏曦的面前。
应江雪随身携带的鞭子对郑道之来说杀伤力比苏曦的拳脚大多了。
而且这鞭子在应江雪的有意控制下还有追踪功能,郑道之根本躲不开。
郑道之被抽得身上的法衣都一寸寸裂开,嘴里也控制不住的一直发出痛呼声。
他被打的实在受不了,又劝服不了苏曦,就忍不住看向了围观的人群,说道,“救救我,帮帮忙,她这是单方面在打人啊,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打人,难道是不需要管的吗?不是演武台之外随意打斗是有违法规的吗?”
“啊?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们外人怎么好管?”有人故意一脸茫然的说道。
另一人也迅速接道,“是啊,你们这都是家事,和法规有什么关系,这种事嘛,你忍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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