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
他们忍不住看向打成一团的几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可真是洪广泽的好兄弟了,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助力自己成为兄弟的好大儿吗?
几人听了这话也是气得不行,下意识回忆起自己有没有替洪广泽送过东西给自己娘,又替他送过些什么给自己娘。
这一想,拳头顿时更硬了,“啊,你这个不要脸的,我打死你!还追求,我亲爹还在呢?你居然敢干这种事!”
洪广泽听了这话,却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道,“修真界大家寿命漫长,你爹和你娘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不腻吗?我来帮他们换个人又怎么了?我还比你爹年轻呢,你们怎么知道你们娘不是更喜欢我这么年轻的呢?”
【一百多岁的年轻人?这修真界的年龄真是让我时时迷惑。】
【不过就算要换年轻的,也不能换个一百多岁的吧?】
【而且你这换的范围有点广啊,是兄弟都想给人家换一换?】
大家,“!!!”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兄弟都想给换一换?
难道这……兄弟还不止一个?
洪广泽的几个兄弟也面面相觑了一下,这时候他们骤然反应过来,是啊,怎么刚才他们在听到洪广泽借自己的手给自己娘送礼物的时候一个个都怒了。
明明这种指向明确的事一下子应该一下子就可以分辨出洪广泽到底追求的是谁的母亲的,可他们听完之后却都以为说的是自己,这不就是说这种事洪广泽对每个人都干过吗?
大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虞鱼正好也看得目瞪口呆,【厉害了,他这是追求一个怕追不上,干脆广散网了吗?只要是个长得好看的兄弟妈妈,他都想追!】
【嚯,这是什么癖好?就喜欢兄弟的妈妈?还是就喜欢这种撬了兄弟的爹,给兄弟当爹的刺激的感觉吗?】
【还好他们查出来了,不然回头要是真被他成功了,兄弟就变爹了,还有可能是给他们轮流当爹。】
兄弟们,“……”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大家的拳头顿时更有力了。
连最开始出手的温耀信都在这一群洪广泽的兄弟的怒气下不得不退出一射之地,把地方交给了这些身上仿佛都在冒着火光的人。
洪广泽见状,心里终于开始慌了,他觉得这些兄弟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上了杀意。
明明,他只是正常的追求别的女修而已,就算她们的身份有些特殊,但自己也是想的要你情我愿,也没害人,也没强迫人的,他们有什么必要如此生气?
洪广泽觉得自己这些兄弟小题大做了,生怕他们真下了死手,他一边试着往外冲,一边喊道,“我就算喜欢你们娘,那也是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的,到时候你们就算不愿意叫我爹,我也能接受的。”
其中一个人听了这话,被气得手里的拳头都打歪了一下,咬着牙说道,“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大度?”
说完也不等洪广泽回答就又忍不住一拳砸上了他的鼻子。
洪广泽一下子被打得眼泪都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有了一种自己恐怕真的能被他们打死的感觉,后背冷汗一阵阵冒出来,又浸湿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赶紧对着度长临他们慌张喊道,“你们不是说要成立什么执法机构吗?我现在这样被打你们是不是应该管一管?”
虞鱼见洪广泽居然转进如风的要求起了让度长临他们管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哟,刚才不是还反对吗?怎么现在又怪度长临他们不管了?这不就是他自己要的自由吗?】
【这难道不是好兄弟自由的切磋吗?】
在揍人的兄弟们,“……”
他们立即说道,“我们这是兄弟间的打闹。”
大家,“……”
这打闹可真够真实的,只有打没有闹吧?
而应江雪此时也漫不经心似的说道,“我们不是还在讨论吗?还没确定这个机构要不要成立呢。”
所以管不了你们这兄弟间的打闹。
洪广泽,“……”
他觉得应江雪这话就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出声反对才故意这样说的,他立即喊道,“不,不用讨论了,刚才是我想茬了,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机构应该有!必须有!现在就可以有!”
“是吗?我们还是再讨论讨论,毕竟也不可能所有人想法都是一样的。”应江雪说着,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
没有人会喜欢执法堂这种地方,刚才出声反对的也不过是觉得都有各宗门的执法堂了,再多一个这种类似于全修真界都受管束的更高一层的执法堂会给大家带来更多麻烦而已,可此时知道第一个出来仗义执言的洪广泽居然是这种人,他们顿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生怕其他人把他们和洪广泽当成了一丘之貉。
于是刚才还反对的人此时纷纷改了口,“一样的,大家想法都是一样的,刚才是我们误会了,没想明白。”
其中温耀信说的尤为真心,他还问道,“要是这个机构成立起来了,不如就让洪广泽做第一个受审的人,我怀疑他样是魔界派来的卧底,一定好好好审,有了他做开头,这样大家也就能明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了。”
洪广泽,“!!!”
他是想让这些人帮自己把这些兄弟控制住,而不是想让他们把自己拿来杀鸡儆猴。
他急忙喊道,“我没犯事,也不是什么卧底,男人追求女人的事能叫犯事吗?”
至于那些仙鹤,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虽然洪广泽这事干得不地道,但也有人听了他这话觉得有道理。
洪广泽不过是追求的对象身份有点不好说而已,但真要说他干了什么值得大家一起审判的事,大家觉得这还不至于,至于什么魔界卧底,一听就是温耀信故意给人安罪名,于是便有人小声嘀咕道,“这打一顿也就行了,这种事就不用拿上台面审了吧。”
而且要怎么审,难道还要把这些人的爹娘都找来吗?
人家爹娘说不定都不知道这事,现在把这事和他们说了,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然而和这些人想法不同的是,洪广泽这几个兄弟听了这些人的嘀嘀咕咕,却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把自己的父母叫过来,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现在在场的人这么多,大家都听到了,谁也不敢保证这事以后不会传出去,没道理这事这些毫不相干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父母这些险些被算计的却对此毫不知情。
而且这种男女之事本就最容易被造谣,要是这事情不说清楚,说不定回过头自己母亲的名声就受损了呢?
还有自己父亲,也该让他多关心自己母亲,免得被人趁虚而入了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几人便说道,“我现在就玉简传讯给我们爹娘,让他们过来。”
洪广泽都能干出给仙鹤下药的事,谁知道他有没有对他们爹娘做什么,就算不考虑那么多,单纯为了安全起见,也还是都查一查吧。
正好大家也可以看看这个即将要成立的修真界大执法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章程。
几人的爹娘收到自己儿子的传讯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因为知道儿子去了玄光宗,怕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敢耽搁,三对父母都来的很快。
度长临他们还在讨论这个新建的执法机构要设在哪里,又要叫个什么名字。
没了反对的人后,需要讨论的事反而变多了。
毕竟一个新的东西要建立起来,商量建不建更多的是打嘴仗,而等确立要建后考虑的事才是真的多。
他们其实都有点想问问神器那个“警察局”是个什么东西,想看一下有没有他们能借鉴的。
不过他们也从神器的那些心声里知道了神器或许之前呆的是一个和他们很不一样的三千世界中的一个,很多神器的话他们都听不懂,这么个没听过的东西,也不好拐弯抹角问,问了也不一定听得懂,所以他们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们打算还是一切先按各宗门的执法堂来,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慢慢完善。
大家一边商量着,一边顺便等着几对父母过来,等人都到齐了,才一起和他们说了一下发生的事。
怕传讯玉简里说不清楚反而不小心造成误会,几人给父母传讯的时候也没说是什么,只叫人赶紧过来,如今几对父母一听一下子都愣住了。
尤其是几人的父亲,都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视线在一群人中找了半天,没发现洪广泽,倒是发现一个被揍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
他们,“……这个是不是洪广泽?”
说着撸起了袖子还打算再揍一遍。
洪广泽刚能缓一会儿呢,伤势都还没来得及处理,见状立即害怕的往后躲,嘴里也口不择言的说道,“谁叫你整天不回家,说不定你们外面都有人了呢,你们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你们的夫人不可以找我,我只是替你关心你夫人而已。”
他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几位夫人,最后视线定在其中一人身上,朝着她说道,“夫人,我只是心疼你而已,这难道也有错吗?你不是也说有我陪着,让你都开心了许多吗?”
这话一说,原本要去揍洪广泽的男人瞬间看向了自己妻子,问道,“你真和他有情况?”
被问的夫人皱起了眉,“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是我儿子的兄弟,我一直以来也是把他当儿子的,他来的时候儿子也回家,我自然开心,你还真信他随口攀扯的话?”
男人却开始不依不饶道,“真要随口攀扯,怎么他不找别人就找了你呢,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得了甜头?”
【哇,这是什么煞笔发言,连为什么她不找别人找你的经典煞笔言论都出来了。】
【自己老婆被骚扰,他非要找个人怪,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呢,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够关心老婆,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虞鱼一边吐槽一边去看哪个煞笔能说出这种话。
明明那几个人把自己父母找来就是希望不要让外人产生这种误会,结果外人还没说什么呢,内人倒是先二话不说的扣起锅来了。
结果这一看,虞鱼就瞪大了眼,【我去,原来这洪广泽还真没乱说。】
大家,“!!!”
哈!难道这夫人真的……
大家下意识去看被洪广泽专门诉情的夫人。
这夫人看着不像……
脑中念头还没成型大家就听到神器说道,【这魏序德还真的出轨了!】
【妈耶,这出轨对象还是他儿子曾经的女朋友?所以他才一听洪广泽的话就觉得自己夫人有问题,毕竟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我去,这魏咎是什么大冤种,女朋友被爹变成了自己的小妈?兄弟又想做自己的爹?】
大家,“!!!”
女朋友这个词一听就懂什么意思。
他们瞬间看向魏序德的儿子魏咎,你的女朋友怎么和你爹搞到一块去了?
魏咎,“……”
【我去,这女朋友当初居然还是魏序德给搞分手的!】
【魏咎当初和那个女修好上后就经常带那个女修回家,结果他爹和那个女修两人居然好上了。】
【他爹不想和儿子抢女人,就强行找了个理由逼着儿子和那个女修分手了,然后转过头他自己和那个女修在一起了。】
虞鱼看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想和儿子抢女人,所以让儿子分手,这怎么不是一种父爱呢?简直是父爱如山……崩地裂啊!】
大家,“……”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这父爱谁爱要谁要吧。
魏咎也不想要这父爱,他想起自己父亲当年义正言辞的劝自己和那女修分开的时候说得什么“这女修一看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这女修修为不行”,“我绝不会允许你娶这样一个女人”那些话,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在响。
原来不允许自己娶的意思是他自己看上了!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你……”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魏咎的母亲已经控制不住怒火的冲了上来对着魏父重重的扇了下去,“你还是不是人了?自己做出了这种事就用这种肮脏的脑子想我!你自己抢儿子的女人!就以为我也和你一样?你怎么这么下作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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