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宗室的子弟而言,在爵位面前,钱财算个屁。
对于勋贵们而言,在爵田面前,钱财也算个屁。
钱财,哪比得给子孙的一份家当?一份与国同休的家业啊。
在这等形势下,在多翻人的暗中鼓动下,五阁老坐不住了。当然,他们再是安坐下去,慢慢处理这回事情,铁定被人下黑手的。
“好,很好。”
在看完了五阁老的奏章后,明珠赞了这三字。
当然,她也不得不承认啊,这五阁老常期理朝务,门门精通着。
有这五人的协助,这东海国的征讨一事,简直是开局漂亮。
塞外各部,部落的爵爷们,那是人人在擦肩摩掌。其兵力,更是往漠东的草场,在聚集啊。
大齐朝廷的兵,目前是五大块。
其中,最不中用的,就是幽、冀二州的郡兵。这一群兵,都是镇守当地的二线部队。总之,基本上花架子。
余下的,最大的基数,就是塞外部落的私兵。塞外的控弦之事,除了射雕手,这等优秀的骑术拔尖者,会按一定比例,被朝廷召募。余下的,就是各部落的私兵。这些私兵,是采邑贵族们的武力。
当然,这些武力,也不用朝廷供养。朝廷要用时,让这些采邑贵族的头人们,召集即可。反正战场上,缴获时,他们都是自己收进腰包了。
最后,也是朝廷直管的。就是侍卫军、禁军,以及保宁帝上位后,组建起来的羽林军。这三支部队,是精锐中的职业军。专门吃粮饷,听从皇室的喻令,从事杀人这个行当的。
“部落武装,已经在漠东草场聚集了。”
“那么,这一回东海征讨一战,就由羽林军随本宫亲征吧。”
明珠这一话后,魏国公萧温良抬头,问道:“侍卫军与禁军呢?”
“娘娘,独独一支羽林军,会不会兵力太弱了?”
对于亲爹的问话,原由何在?
明珠是知道的。
魏国公府的军中根基,就在侍卫军中啊。亲爹十几年的经营,里面是关连错踪复杂。总之,魏国公府在侍卫军中的影响力,是非常深远的。
“我并非小看了东海国。”明珠摇摇头,道:“只带羽林军,也是有一翻的考量。目前,已经十月了。”
“漠西之时,那是国内之战,我军是熟悉地貌与山川情况的。”
“东海国征讨,则是敌国境内的战争。料敌以宽,我并不准备今年内,就结束了战争。”
明珠的话,够明白了。
魏国公萧温良沉默了。
明珠的意思,是来年嘛,侍卫军和禁军会有机会立功的。
实则,明珠的想法,则是愿意,给羽林军更多的机会成长。军队,首重军功。没有功劳,就是想提拔了某些心腹,也是不可能的。
冒然高位,不是好事。
特别是没有功劳的情况下,是会出乱子的。
上位者,赏罚需得分明啊。
那么,那心腹,给立功机会,就足矣。
是人才,看到机会,自己就会去抓住。到时候,金子闪光了,上位者赏之,提拔之,这,就是恩遇了。
“东海国,也是有几十万户的口众。”
“想来,不会一下子就被打倒的。”
“此一回,主要是让塞外的勇士们,清理了东海国,除了有城墙守卫的城池外,所有野外的牧场和村庄。”
“东海国的丁口,掳之。粮食与金银的缴获,五成归公,五成归个人。”
“有反抗者,杀之。”
“有如此手段后。来年,想必东海国已经是流血过多,如烂在锅里的肉,随咱们食之了。”
几十万的控弦之士,从潮涌过。留给东海国的会是什么?
明珠不需要多想,都大概能想像的到的……
保宁帝耶律贤听得明珠的话,开口了,他道:“对于皇后之言,五位阁老,可有要补充的?”
对于帝王寻问,坐着一起议事的五位阁老,自然是纷纷静默。
最终,还是魏国公萧温良开口,道:“奏章呈于圣上和娘娘御前,臣等之言,已尽矣。”
“既然如此,且准备羽林军随皇后出征一事吧。”
保宁帝耶律贤这话一出口后,就是为东海国的征讨战,拉开了序幕。
午膳结束后,儿女们在睡午觉。
保宁帝耶律贤留了妻子,二人谈一谈心。
“这一去,年前时,归来吗?”
保宁帝耶律贤这一问。明珠想了一想后,回道:“未至战场,目前,不知道。”
“不过,若可能,我会赶回来,与你和孩儿们一起,过了新春佳节的。”
说到这儿后,明珠又道:“来年,若灭东海国。也是一桩大喜事啊。”
“想一想,到时候,借东海国灭一事,威逼吴国。想来,青州归顺大齐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
保宁帝耶律贤听得妻子的话后,笑了,他道:“借你吉言啊。”
“若如此,大郎的太子册封礼,就是吉兆当头喽。”
明珠听得皇太子册封的事情,挑眉问道:“贤哥,真确定了。大郎三周岁满了,就立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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