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她确实没有做些什么,她昨天做的那些动作其实连挑逗都算不上。
“那就好。”虞揽月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声音也自然了不少,“还好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然我现在肯定尴尬死了。”
从她的话意里品出了几分庆幸的味道,顾怀川胸口的闷胀感又加重了几分:“你是这样想的?”
“对呀,你想想,就我们这种关系……”虞揽月懒洋洋地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他,“不可能的,我完全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景,我们都对彼此一点兴趣都没有哎,产生性冲动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行了,不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昨天把我带回来。”
顾怀川心里那纷杂的情绪彻底散尽,脸色也冷淡了起来:“我昨天是正好闲着无聊才过去接你,也是知道你酒量差,怕你在外面发酒疯惹出什么事来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虞揽月难得地没有和他争辩,脸上还挂上了浅浅的笑意:“你话好多哦,我昨天是跟她们玩high了才喝了好多酒,主要是想着我马上就成年了是大人了,就放纵了一下,不过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喝了,太难受了……话说,我的成年礼物你应该有给我好好准备吧?我可是老早就通知你的,别人我不管,你绝对不能敷衍了事。”
“……准备好了,肯定让你满意。”
“肯定?你这话说的挺绝对啊,要是让我发现你随便应付我,你就死定了。”虞揽月嘴上这么说着,眼里的笑意却又加深了不少,“行吧,那我就勉强期待一下好了,我们晚上见,你的衣服我带回家丢洗衣机里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虞揽月的成人礼过得很完美。
身为虞家的掌上明珠,她的父母给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晚宴,场所布置华丽,受邀到场参加的宾客无一不是名流权贵,她一身定制的高定晚礼裙,晚宴上完全成了全场的焦点,和众星捧月的公主无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不熟练扭到了脚,为了自己的成人礼晚宴不留下什么遗憾,她强忍着维持着优雅的姿态不让自己展露出什么异样,最后还真的坚持到了晚宴结束。
强撑的后果是回家以后她的脚踝已经疼得她动一下就要龇牙咧嘴,根本不能下床走路,连续跟学校请了三天的假。
她并不知道,这天有人和她一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在她因为脚上一阵一阵的疼痛而失眠的时候,顾怀川也久久地无法进入梦乡。
早上和她一别过后再次见到她就是在她的成人礼晚宴上,贴身的礼裙将她性感动人的身体的线条展露得一览无遗,她今天画上了精美的妆容,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从容又落落大方,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比清晰地传递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讯号。
她长大了。
回家以后她的身影仍旧在他的面前肆意地乱晃,好似能把他的世界都搅得天翻地覆,在他的阴茎又一次不争气地因为她硬了后,顾怀川不得不面对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他再也无法单纯地只把她当成一个和他打打闹闹的玩伴,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和她随意自在地相处,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个成年的异性,散发着让他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虞揽月请假在家休息的这几天也没忘了学习,在她的要求下,顾怀川每天都把他的上课笔记拿过去给她,前两天都是她家里的阿姨来给他开的门,到了第三天他才见到了她。
顾怀川完全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和她几天没见,那种不该产生的情绪照理来说应该尽数消失了才对,可事实却是自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的心跳就加速起来,他心里还涌上了些许隐秘的满足感,他这几天时不时的出神也一瞬间得到了解释,顾怀川在这一刻得出了一个诡异的、离奇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没有见到她的这几天,他竟然在想她。
月上枝头,一片寂静。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袋子后,顾怀川脸颊发烫,面色通红。
他又硬了。
袋子里面装的,是三天前她穿过的那身睡衣,今天见到他时她顺便拿给了他。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但在回到房间里准备把那睡衣拿出来放进柜子里的时候,他的手就好像摸到了烫手山芋般,一碰到那衣服就立刻收了回来。
想到她曾经穿过这套衣服,他看着袋子里的衣服都感觉不对劲起来,他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很宽松,可它到底和她的皮肤亲密地接触过,以后他怎么还能泰然自若地把这套睡衣穿到他的身上?
他的眼前甚至又开始自动地放映起了她穿着他的衣服时的样子,他立马离开桌边想要屏除自己脑海中的杂念,可他非但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相反的,他眼前甚至开始浮现出了其他的画面,时而是她浑身湿漉漉的诱人模样,时而又是她在成人礼上的迷人风情,这次他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住自己,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自我抚慰了起来。
他一面唾弃着自己的下流和变态,一面又在自慰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着她。
不,他已经不是在想她,而是在意淫她,幻想着自己在和她做那种肉体交缠的男女之事——
在他的幻想里,那天他并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他顺从心意地吻上了她,哪怕她还醉着酒身体难受头脑发昏,他还是无耻地乘人之危占有了她的身体。
他时而把她抱在怀里,时而把她压在身下,欲念抵达最高点时,他眼前的画面定格在浴室里,他把她压在浴缸边缘进入,将他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射精后他靠在床头迷蒙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意识重新回到现实中时,他看着自己手心里,腿间,还有飞溅到衣服上的那些浓白的精液,无比羞耻地闭上了眼。
他终于还是放纵着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他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