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想活着,自己才十七岁的好年纪,怎么能轻易丢掉性命……
可是,如果选择活着,不免的要答应周弃的要求,留在他身边……
她还是要出森林的,不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如果他是缺女人的话,她就更不可能了,她不喜欢他,甚至是畏惧害怕他,怎么能够长久待在他身侧。
李樱紧咬唇瓣,犹豫不决,问他:“周弃,你要我留在你身边,多久啊?”
她还要回去上学考大学呢……
周弃说:“一辈子,你要当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陪着我在森林里过一辈子。”
一辈子!李樱崩溃,她才十七岁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而且她不可能一只待在森林里,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家团聚呢……
李樱心里害怕的不行,却仍旧保持最后的淡定与从容,她伸手护着自己的胸口,渴望同他讲道理:“周弃,我…我才十七,我还是个高中生,以后还要考大学的,我家里还有父母,他们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会担心的,你就不能放我一次?我爸爸很有钱的,认识不少社会名媛,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的女人,她们都比我好,到时候你得了钱又得了女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樱知道,这样讲属实有点不太道德,毕竟把其他的姑娘介绍给周弃,周弃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杀手,岂不是羊入虎口害了她们,但是……一切都要等出去之后,等出去了她就让爸爸报警把周弃抓起来。
周弃挑眉,直接挑破她:“你是不是想着,等我放了你,然后报警抓老子。”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仿若能够透过那双单纯的眼里看出小姑娘心里头的盘算。
李樱不敢回答,而是一劲儿的摇头:“没有。周弃,外头有更多比我好的女人,你能不能放过我……”
周弃看出来了,小姑娘就是在骗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手枪很快放进她的胸口里,他厉声呵斥:“敢骗老子!”
李樱吓得浑身一抖,“对不起,周弃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呜呜…”
她一边哭泣,一边明显感受到硬邦邦的枪口对着她的胸口肉,轻而易举拨开下头的扣子,露出一片花白乳肉和少女牛奶白皙的皮肤,白得直晃人眼睛。
周弃低头直接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李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唔…好疼…”紧接着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快速充斥她的脑海,烧红脸颊一片。
李樱感受着男人凶狠的舔舐,灵活的舌尖向着乳肉中间缓缓向下,粗粝的大掌握着另一边的乳尖,一边用舌尖舔舐,一边用力揉搓。
周弃咬紧牙关,暴戾低声吼着,“李樱,你敢骗老子!”
男人的力道很重,身下不断地顶弄隔着小内裤的少女柔软,舔舐的时候带着戾气和暴怒,动作一场凶悍。她疼得翻来覆去,抬手试图推开在胸前不断索取的男人,“周弃,你别这样,我求求你…啊…好疼…别这样……”哭到最后,白色衬衫被扯下来,迭在纤细腰肢,少女两抹挺翘上头泛着红,还有许多吻痕和牙印,周弃捏着她的腰肢,沉声道:“选。”
李樱被弄得满面羞红,两只小手却还不忘挡住胸前,软声回答:“我留在你身边,留在你身边。”
他终于舍得放开大手,起身从她身上离开,嘴里咬着烟,“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好好跟着我,不许逃,听到了没有?”男人脸上漾着一抹痞笑,奈何声音冷到极点。
李樱被欺负的只能乖乖的答应:“嗯。好,我不逃。”
两个人折腾一会儿,很快周弃把手枪别在腰间,转身走到衣柜,脱掉身上湿漉漉的上衣,上头都是小姑娘的眼泪,贴在身上不舒服。
他毫不避讳背对着她,换衣服,露出一身沟壑纵横的肌肉线条,还有那接近整个后背的纹身,形状诡异凶猛,类似于某种动物……
李樱害看着,很快确定了,是狼。
他找了一件白色衬衫丢给她,“穿上,等会儿吃饭。”
李樱抹着眼泪,慢慢起身,害羞的用被褥挡住裸露的上半身,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周弃是囚禁她的坏蛋,脱口而出的一句礼貌谢谢,“谢谢你。”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周弃怔住片刻,随即长腿一迈走过来,当男人高大身形将要靠近时,李樱下意识害怕的挪动屁股往后退了退,“你…你要做什么?”
周弃伸手握住小姑娘白皙的肩膀,把她心里的想法看得透测,他勾唇痞戾一笑,“老子要是想做什么,你觉得你能逃得过?”
强烈的羞耻感充斥在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小姑娘心里,周弃如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确实是轻而易举……
她的腰间一紧,被男人精壮有力的臂弯捞起,穿上衬衫,她才想起来问:“周弃……我的裙子和…内衣…呢?”
她看了一圈,好像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吊带裙和内衣,如果不穿内衣,这几天真的很不方便,尤其是房间里还有一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
周弃拉着她,走到旁边的桌椅坐下,大掌握着她的细嫩腰肢,他说:“丢了,坏了。”
坏了?怎么会坏?
李樱下意识的环住胸前,心里闪过无数个难以启齿的画面。
难不成,周弃将她带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已经侵犯自己了?
李樱吓得表情微凝,“周弃,你……”后面的话,对于懵懂干净的姑娘来说,实在是难以开口。
周弃抬眸,粗粝的手掌点着她的唇瓣,笑得邪性:“放心,老子还没舍得碰,再说了你人事不省操起来也没兴致。”男人话语过于粗糙,听的李樱脸蛋酡红,在听到周弃回答后,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周弃继续说,“只要老子想做,你也逃不掉,你得学着接受我是你男人这个事实,宝贝儿。”
李樱被摸的脊背直冒冷汗,她抿唇不语,脸上闪过一丝害怕。
对啊,只要她待在周弃身边,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对自己下手,毕竟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男性。所以,她还是要想办法逃走。
李樱吃着碗里的白粥,问周弃:“周弃,我们住的地方是哪里啊?”
周弃早就吃完了饭,手上拿着布条慢条斯理的擦着匕首。
李樱认出来了,这是上次周弃捅进男人胸口的那把刀。
虽然上头现在干干净净,刀身锋利锃亮,但李樱总有种能够嗅到血腥的错觉,她害怕的捏紧勺子,屁股往后挪了挪。
周弃少见的心情不错,“森林。”
李樱舔了舔嘴里的米粒,用筷子夹起一片肉,凉拌肉味道还不错,辣椒也很多,但是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她顿时觉得肉也不香了。
她拿着勺子,秀气的喝了一口,“周弃,这里是在南沛市吗?”小姑娘的试探再明显不过,
周弃闻言,挑眉。“宝贝儿,还想着逃呢?”
下一刻,大掌握紧刀柄,狠狠扎在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菜盘发出细小颠簸。
李樱握紧瓷碗,指腹捏紧碗身因为极度的紧张,指腹近乎发白,立刻热泪盈眶抽噎着:“我…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只是吓吓她,却没想到小姑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柔弱,吓一下就掉眼泪,分明昨天还敢拿发夹试图划伤他反抗他。
周弃丢下布条,粗粝大掌伸过来用指腹强硬的给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珠,粗声低吼:“宝贝儿,要是再哭,老子就操你。”
李樱惊得不行,忙用手捂着嘴巴,让自己不哭出声来,就这样小姑娘憋得眼角通红,眼泪不断往下掉,但没有声音。
过了好半晌,李樱整理好情绪,望着周弃,“周弃,你是做什么的?”
杀手还是人贩子?还是森林伐木工?
李樱在脑海想起各种各样的场景,还有多部欧美恐怖电影,很害怕周弃终有一天也会对自己下手,虽然他答应和他呆在一起就能留下一条命。
周弃嘴里咬着烟吸了一口,惊讶小姑娘能够有勇气问这个问题,他拔起桌上的刀刃收回鞘里,随即掏出腰间的手枪,以惊人的速度很快放进去几颗子弹,轻笑道:“杀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他没有隐瞒李樱,因为他觉得,是时候让她慢慢知道自己的过往,毕竟以后她是要跟自己一起生活在森林的。
李樱捏着勺子,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把我从森林带回来?”
周弃举起手枪,略微挑眉,“老子乐意。另外,你看到老子杀人了,本来就不能活命,只有当我女人,才能活着。”
男人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丝威胁意思,李樱听得出来,如果她不当他女人,下场就会和那个被捅刀子的男人一样的下场。
她舔了舔嘴角,“周弃,你有家人吗?”
周弃有问必答,“没有,”大掌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腰肢,男人笑得痞戾,“现在有了,小妻子。”
李樱是乖学生,在学校都和男同学保持最基本的礼貌距离,没有早恋更没有牵过男生的手,可是这个叫周弃的男人突然闯入她的世界,除了摸手,还会像上次那样对她做出难以启齿的亲密动作,叫单纯的她羞耻的红了脸。
李樱不禁好奇,周弃既然是做杀手的,而且他的模样生的不错,不可能缺女人吧,为什么偏偏她倒霉撞上了周弃……
李樱问:“周弃,你很缺女人?”
周弃将枪口对着她肩侧,“宝贝儿,老子不缺女人,但是缺你。”
小姑娘很干净,年纪小是小了点,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唯一一个敢划伤自己的人,要是尝试在身边养一只小白兔,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