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霍总!”
霍锦夜看出路柏眼底的薄凉,其实他对这些都不屑一顾吧!
不过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紧紧抓住系在路柏脖颈上的枷锁,就算是死也不会放开。
霍锦夜控制住路柏的头,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凑近唇瓣相贴,“打算怎么谢?”
路柏闭上眼,尽管和霍锦夜有过很多次,但他始终没有适应过来,从浴缸到床铺,路柏已经浑身乏力。
昏昏欲睡间,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霍锦夜不管不顾,电话却喋喋不休,像是有急事。
霍锦夜低咒一声,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路柏浑浑噩噩,没听清电话的内容,耳朵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好好休息!”
路柏在床上躺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身体里黏腻的感觉让他蹙起眉,路柏掀开沉重的眼皮,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后面像是拉肚子一般,有股液体从腿间流下,路柏脸色发白,他步履蹒跚,走到浴室里洗了澡。
霍锦夜一整晚都没回来,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看见老妇人,路柏顺口问了一句,“霍先生昨晚没回来吗?”
老妇人点头,“听说那个盗窃贼被抓住了!”
路柏手里的勺子掉在盘子里,哐当一声,老妇人和周围的女佣吓了一跳。
老妇人神色微变,“路先生,饭菜不合胃口吗?”
路柏端起一旁的牛奶喝了一口,“没事,最近身体有些虚,勺子都拿不稳了!”
路柏干笑一声,他察觉到老妇人脸色的变化。之前因为自己,上下的女佣都换了个遍,唯独这个老妇人还留在这里,她肯定和霍锦夜有着密切且信任的关系。
要是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再和霍锦夜添油加醋,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老妇人和周围女佣低下头,耳朵尖染了粉色,路柏松了口气。
“那要多准备点参汤,给路先生补一补!”
路柏呛了一口牛奶,咳得满脸通红,“那到不至于!”
如果那个人真被抓住了,是不是逃跑计划也泡汤了,但眼下也不能打听盗贼的下落,只有相信那个人的本事,希望他最好不被抓到。
“霍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妇人低头回答,“没有!”
路柏擦了擦嘴,站起身,“那我过去找他吧!他手不方便,身边也没人能照顾他……”
老妇人脸色有些为难,“路先生,霍先生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您贸然去找他,会惹他生气的!”
“是吗?”路柏咬了咬牙,“那他现在在哪儿?我能和他通个电话吗?”
“这!”
“见不到面,连通电话也不行吗?我现在很想霍先生,恨不得马上扑进他的怀里……”
路柏话音刚落,玄关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女佣把霍锦夜披着的西装取下,挂在衣架上。
路柏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站在原地,局促得手都不知如何安放,“那,那个,我……”
大型社死现场,莫过于如此,本想套出霍锦夜在哪儿审问盗窃犯,没想到霍锦夜居然回来这么早!
路柏咽了咽口水,看着大步朝自己走过来的霍锦夜,他眼下乌青,脸色疲惫,能看出一整晚没休息。
他嘴角高高扬起,眼底却散发着光芒,“刚刚在说什么?”
路柏垂下头,脸颊有些发烫,“没,没什么!”
“可我好像听见,你要赶紧扑进我的怀里什么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没得路柏回应,霍锦夜低声喊了一声,“兰姨!你说?”
老妇人低着头,嘴角带着笑意,“霍先生,您没有听错!”
路柏瞪了老妇人一眼,她非常识趣地带着一众女佣,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锦夜自顾自坐在路柏吃饭的位置上,圈着路柏的腰,不让他跑,“羞什么?你说这些话,我爱听,再多与我说一些!”
路柏坐在霍锦夜的腿上,捂着脸,“我没说!是你听错了!”
霍锦夜噗嗤笑出声,一整晚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他下巴搁在路柏的肩头,粗重且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路柏的耳廓。
路柏浑身一颤,推着霍锦夜的脑袋,让他远离自己。
手掌被霍锦夜抓住,一个小巧精致的红色盒子出现在手掌心,冰冰凉凉的。
霍锦夜唇角勾起,“打开看看吧!”
路柏在霍锦夜的注视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只精美的手表,和霍锦夜手腕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银色的,闪闪发光。
“我这款太大,戴着太沉了,你的腕骨太小太细,戴久了会累,这款更合适你,喜欢吗?”路柏回头望着霍锦夜,沉下去的心又浮了起来。
钥匙果然在表里吗?
路柏压抑住发现秘密的兴奋,控制住上扬的嘴角,眉眼弯如月牙,脸上的表情很欢喜,他合上盖子,“我很喜欢,谢谢霍先生!”
霍锦夜挑眉,“要我帮你戴上吗?”
路柏把盒子收起来,“不,不用了,一会儿要洗手,我害怕把手表弄坏了……”
“坏不了,防水!”霍锦夜圈紧路柏的腰,“不过,你喜欢就好!就算坏了,我重新给你买新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路柏心里一哽,喉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