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算得在推脱。因为从他眼中看来,除了她,别的女人在他眼中均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根本就不关心。
“你快想想,再想不出来,我拿她们的照片给你看,你再说。”女孩说着就要掏出手机。
“你别急。我有答案了。”男人伸手,拦住女孩,修长手臂将她纤细腰肢一勾,将人勾到自己怀里。
“什么?”女孩跌在他的怀抱中,八卦之心不死。
“philip的夫人最好看。”男人轻轻地笑。
philip?这段时间和他们一起玩的,哪里还有叫philip的?等等——女孩忽然反应过来,philip夫人,指的不会是她把?
“不仅好看,还好玩。”男人看她恍悟的表情,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头。女孩脸倏地红了。这个,怎么还有夸人好玩的?
女孩重新从男人的膝头爬起,坐回她自己的位置。他说的好玩,该不会指的是在床上很好玩吧?比如说,会喷小喷泉的好玩?自从她允许他用手指之后,他便越发地坏了,有时候总要用手或轻或重地拍打小小萱,直到花瓣里渗出蜜,或者是小喷,泉。
软木塞接二连三地转了好几次。
这下,倒是软木塞次次都指着她了。
男人目标明确,也不问她问题,而是直接命令她。
“脱一件衣服。”
女孩喝了点利口酒,酒意上脑,两颊泛出晕红。他只说脱衣服,也没说脱哪件对不对?
那她是不是可以决定脱哪一件的?
她铁定要在身上保留着一件衬衫,所以先把厚厚的连裤袜给脱了。等连裤袜脱掉,身上只剩下外头的绿格纹裙子、衬衫,还有两小件衣物。
等软木塞再度对准她时,女孩想了想,反手剪到背后,褪出胸衣的扣子,再从手臂上褪出胸衣的带子,最后将隔着衬衫,将整件胸衣褪了出来。
她胸衣依旧是素白的款式,纯棉的无钢圈,鸡心中央缀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当这件素白文胸被她褪出来,丢到驯鹿图案的毛衣上时,男人的眸色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禁忌的色泽越发浓郁。
“确定是脱这件?”男人哑声。
“嗯嗯。”女孩点头。她不好意思脱衬衫,也不想脱裙子,那不就是只能先脱里头的小件衣物了?
她点完头,还拿起高脚杯,啜了一口酒。酒中有野生蓝莓的甜香,还有燕麦发酵后奶油一般的质感。还挺适合她喝。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宽大的衬衫下摆被带起,那隐在衬衫下、完全脱了束缚的软峰,轮廓便也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克制地动。女孩不知道的是,这种若隐若现、隐约透出个轮廓,才是最高级的性感和情.色。
她有一种笨拙的性感,一种妩媚的天真,她不知道,先脱掉里头的,保留外头的,会比依次脱掉更具诱惑。
壁炉里,木炭爆了一个炭花,“啪”地一声,正隐合着男人脑中弦断裂的声音。
轮到软木塞对准梁津的时候,女孩也不知道要问他什么问题,干脆也让他脱。
男人笑了笑,她这一声稚嫩的“脱”,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慢条斯理地动作,摘下领带。那条摘下的领带,被他随意地掷下,正好压在女孩素白的文胸上。
女孩看着男人的领带,再看看只剩下三件衣服的自己。心里有点儿不服气,梁津穿的衣服比她多,可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他可以这次脱个领带、下次摘个皮带,到最后她都光光的了,他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连衬衫的扣子都整整齐齐地扣到最上面一个。
女孩没有胡思乱想太久,软木塞又转到了她这儿。这次,她很主动地双手伸到裙子底下,将小胖次摘了下来。同色的纯白小胖次,盖住了男人的领带。
脱完之后,她拢了拢腿,觉得某处光溜溜的,有点不习惯了。
然而没等她再去转动小木塞,男人直接长臂一伸,将她完完全全揽到了怀里。隔着衬衫,男人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像捉住了一只温软的小兔。女孩懵了两秒,看向男人,小小地发出抗议。
“我们不是在玩游戏——”这游戏还没玩完,他怎么就耍起流氓来了?
“是在玩游戏。但是,谁教小萱这样脱的?”男人的大掌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这样脱,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女孩咬住唇。
“这不是,你逼的。”她小小声地反驳。要不是他非让她做这么羞人的事,她也想不到。
现在,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衫,和一条羊绒的格子裙。格子裙是中长款的,盖到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
“小萱,你既然这样...”男人低声,他此时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打算再忍耐。
男人暂时将手从她身上拿下,掀开一旁湿巾的盖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骨节清凌、指骨分明的手指。随后,顺着裙摆边缘,慢慢地摸了进去。
女孩的呼吸霎时顿停住。她试图将膝盖并拢到一起,男人却语气温和,命令她“张开”。
edward夫人送的礼物,脖圈叮叮当当地响了一晚上,伴随着女孩的软声哭泣和求饶,在男人听来,成了最悦耳的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