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其实他感觉他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力气还和他原本世界差不多,但是体力跟不上,但是这种东西又很玄,因为他在谢予白面前又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贺听枝托着谢予白的臀部把他直接抱起来了,谢予白偏了偏头看向他,说实话,经常性坐在办公室办公的和偶尔出去打打球的大学生还是没办法比的。
谢予白真的不重。
谢予白低着头亲了一下贺听枝。
贺听枝弯了眼睛,“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谢予白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一下贺听枝的鼻梁,贺听枝被舔的一愣,酥酥麻麻的湿热触感瞬间在面颊上绽开。
他一边揽着谢予白,对方手臂抱着他的脖子,环住他,亲亲热热地咬着他面颊的肉,贺听枝打电话给老板,他工作没两天就开始请假,一时间心底也挺忐忑的。
他请假两个字刚说完,老板语气平淡:“想请几天?多久都行?”
贺听枝:“……”您中彩票了吗?这么随意。
贺听枝回头重新看谢予白,他把谢予白的资料都给整理好放进对方的书房里。
六点四十几被突然搞醒,他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谢予白,对方果然醒的早,折腾了半天明显就累了,谢予白窝在他怀里,贺听枝靠着沙发睡的迷迷糊糊。
好景不长,贺听枝刚刚要睡着。
谢予白就掐了一把贺听枝的侧腰,贺听枝偏过头迷迷瞪瞪地看向谢予白,拉着他的手,给他揉了揉,声音里有一点虚弱:“怎么了?宝宝?”
谢予白仰了仰头,黑眸盯着贺听枝看了一会。
贺听枝半眯着眼睛,他困的不成样,这时候没有接收到谢予白的讯号,盯着对方的眼睛迷迷瞪瞪看了半天,直到谢予白抿了抿唇,不自在道:“亲我。”
贺听枝一激灵,睁大眼睛盯着谢予白看了好半天。
刚刚不放心拿着体温枪给对方测了好几遍温度,又喂了对方喝了一杯水,怕对方胃不好,给对方做了个三明治看着对方吃下去。
对方吃完了就拉着他到沙发上躺着,贺听枝只能只能任由着他,陪对方折腾了一会,他累的躺在沙发上怀疑人生,心想之前发热期也不是这样。
贺听枝深呼吸了一下,看着谢予白隐隐变得不好的脸色,他困意消了一大半,原本脑子还是朦胧的神志不清感,乱七八糟梦着周公都被对方吓得魂魄归位。
谢予白捏了一下贺听枝的腰,贺听枝眼睛睁大了一点,看起来精神不少,望向谢予白:“怎么了?”
谢予白低着头,“你刚刚没听我说话。”
贺听枝慢了半拍:“刚刚——”他确实没听到。
他直起身来,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看向谢予白:“怎么了吗?宝宝。”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他这一次的发热期来的格外的汹涌,一直昏昏沉沉,原本隐藏已久的情绪又或者是不敢表露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很想和你……”
他附在贺听枝的耳畔,低低地说出来两个字,腿分开,跨坐在贺听枝的小腹上。
贺听枝瞳孔缩了一下,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有点闷骚雌虫,在发热期居然会玩的那么开。
“宝宝。”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深蓝色的眼瞳看起来好像一颗绚丽多彩的宝石,隐隐散发着光芒。
谢予白低着头,面上露出来一点苦恼。
贺听枝整个人被逼到墙角,他看着对方的神色一点点地由着平淡直到皱起眉头,很快忍不住地开始蜷缩起来。
“疼。”谢予白吐出来这几个字。
贺听枝立马开口问道:“究竟哪里疼?是虫翼又疼了吗?”
谢予白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背部的肩胛骨忍不住地顺从着动作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趴入贺听枝怀中,隆起来的背部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
贺听枝匆忙地把对方的衣服解开,防止翅膀弹出来不小心抵到衣服布料造成伤害。
虫翼很快就在贺听枝的视线范围之内绽放开来,明明就很漂亮,透明的映跃着金色光泽,是不是有金色流光翻涌而过的翅面看起来很贵气,但是谢予白却很少给他看。
除了之前发热期控制不住地放出来之外,谢予白几乎不会向贺听枝展示自己的虫翼,哪怕真的很漂亮,在小时候被无数赞誉褒奖过,终究是掩盖不住上面的伤痕。
无法弥补。
贺听枝微微笑了起来,他低着头,摸着谢予白的虫翼,说真的,他对对方的翅膀很痴迷,这种华贵而又无比绚丽,又不是去它本身自带的冷酷,在很大的一方面满足了贺听枝中二的思想。
当然,贺听枝扬了扬眉,他看见对方下意识地将翅膀聚拢,很潜意识的遮掩的动作。
贺听枝手指轻轻地捏住翅膀,说起来这种触感很坚硬看起来扯不断,但是捏一捏似乎还有一点弹性。
谢予白声音传来,几近是咬牙切齿:“不要扯。”
贺听枝眼尖地发现,谢予白的虫纹似乎比上次的多了一点。
他原本仅仅是小腹处有虫纹,现在后腰也有,大片的玫瑰花枝顺着背部一点点地蔓延下去,虽然只有叶片,但是莫名看上去很情|色,枝叶缠绕,好像要将他困在这无边地狱内。
而虫纹的奇妙性就是它看起来不像是纹身那么的死板,因为看起来很生动,好像枝桠真的在摇曳,玫瑰吐露着花露供飞鸟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