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其实抱起来略微地有点硌人,主要是对方是真的瘦,脱衣有肉再说脱衣有肉的话,穿上衣服来说即使撑的起来,也会显得纤细。
贺听枝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为对方从衣柜里翻衣服,他怀里还抱着几件白衬衫,看着谢予白挑挑拣拣自己衣柜里的衣服。
贺听枝有点遗憾,没有穿自己的衬衫。
“哥,那是什么?”谢予白刚刚当着贺听枝的面套上了看起来像是腿环的东西,贺听枝愣了一下。
谢予白撇了贺听枝一眼,言简意赅:“衬衫夹。”
谢予白现在这幅姿态实在是有些欲,对方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因为在找西裤、临时把睡裤脱了。
黑色细条的带子从大腿环过,不得不说谢予白的腿又长又细又直,黑色的腿环上面夹着衬衫,以固定住衬衫。
谢予白本来就偏白,黑色的环状细带子绑住大腿,因为摩擦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看起来真的很带感唉。
“哥,你带子松了。”贺听枝盯着谢予白的衬衫夹,他的确是有点过于没出息,看着带子松了、才意识到自己在盯着对方出神。
怎么办,真的好想摸谢予白的腿。
谢予白正在找西裤,最近因为太懒了,他衣柜都没有被他打开过,衣服都是贺听枝给他准备好的。
他这段时间生活尤其的惬意,衣食住行各方面都是贺听枝在照顾,吃饭贺听枝准备,行走不方便的话贺听枝直接抱着他走。
“帮我系一下。”谢予白没回头,没有发现贺听枝蓦然变暗的眼神,目光极其下流且不正经地打量着谢予白,极其具有侵略性。
贺听枝手指弯曲了下,心底不发有些虚,自己脑海之中的下流幻想一步一步紧接变成现实——但是占自己男朋友便宜应该可以的吧。
贺听枝小心提起来衬衫夹,对方的腿已经被勒紧甚至摩擦出来一大片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很可怜。
他小心地摸了一下,谢予白腿有些瑟缩了一下,绷紧了。
不得不说,衬衫夹、袜夹什么的真的很瑟瑟,贺听枝上下依次地打量了一下,把对方的带子绑好,想到对方似乎经常穿制服、穿西装,那是不是也经常穿这个……
一绑就绑一天的话,贺听枝想了一下那种场景,视觉神经和大脑神经收到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刺激,让贺听枝心开始乱跳。
他没看见谢予白突然红了的耳尖。
贺听枝也没敢多做什么,对方的腿又长又直他也只敢在心底想想。
帮对方把衬衫夹系紧了也就功成身退了。
贺听枝感觉可能是真的最近和谢予白抱在一起睡觉,感觉对谢予白越来越渴望了,恨不得天天黏在谢予白身上。
他深呼了一口气,脸颊带着淡淡的粉红,睡衣被他解开一道纽扣露出锁骨来。
贺听枝很少有这么明确的追求,那种真实的渴求、探索感像是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沉溺在其中无法上爬。
他是如此地明确有那种让自己欢喜的存在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那种自发产生的兴奋蓬勃的像是源源不断的动力,让他整个人生都变得鲜活。
贺听枝恍惚间,突然感觉这个庞大而又虚妄的世界,他走在其中格格不入,茫然而又无奈。
谢予白突然出现,将他圈入其中,居然让他有点感觉——自己开始融入进入这个世界了。
那种刚刚进入这个世界里的无措而又惶恐,逐渐被一种新的、心之所向的坚定而取代。
“这件怎么样——”谢予白站在巨大的穿衣镜面前,西裤贴着腿呈一条直线垂直下来,看起来又细又直。
对方怪不得上身没见多少肉,贺听枝甚至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精心的喂养没什么成效,他的思绪冷不丁地被拉了回来,以一种全新的视角看向谢予白。
谢予白黑眸盯着镜子,他这几天虽然腿还是没有那么的灵活,但是走路在贺听枝的搀扶下还是能够进行的。
他记得自己刚刚苏醒的那一段时间,的确是像是落入全新的世界之中一样,大脑像是被白茫茫的雪淹没,他的精神世界一无所有,但是却在第一眼看见了……贺听枝。
那时候对方像是在水中,自己能够抱住的唯一的枝木,只能紧紧的抓牢,再难松开手。
总是感觉还是有什么不太一样。
谢予白看向镜子,他看着自己的面颊,比之刚刚苏醒的苍白、病瘦,他圆润了些,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成伤前的模样。
贺听枝年纪很小,却总是能把他照顾的很好。
“很合身啊。”贺听枝在一旁赞美道。
谢予白反驳:“不一样。”
谢予白抬了抬眼眸,再次地看了一眼镜子之中的自己,的确是没什么变化,但是或许贺听枝看不出来——
自己的西装都是量身定做的,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哪怕看不出来,但是衣服是骗不了他的。
贺听枝闻言愣怔了一下,他认真地扫了一下,感觉谢予白其实真的似乎、还是呃没有变化的。
也有可能他是男友眼。
不过,贺听枝很认真地从上到下扫了一点,然后应该没看错——
他捂了下脸,不知道该说不说,为什么感觉对方的臀部似乎翘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