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回搁着我行李的巨大正厅,坐回沙发上。
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一张张展示着我的裸照。说是裸照,可都是些没有露点的照片罢了,他说照片存在他的本地nas里,露点的没联网,要看得回老家看。
他拍的确实很好,我很漂亮,其它人也很漂亮,李瓶儿,陈薄荷……都是一副发情的样子,敞着手脚,或者被绳索缠绕,淌着汗珠的痛苦表情。他说万一真有神经病黑客黑他的nas,这些照片流出去也不会让人太感兴趣。
他说等回老家吧,回去看那些真的会让我社会性死亡的美丽照片,那些照片记录着我乳头的鼓胀和下体的晶莹,还有那些视频,忠实记录着我完整的下贱模样。
他大概是看我喘着粗气,于是侧过头吻我,慢慢的,我们唇齿相交。
一番折腾,我又成了小狗。拘束具都是新的,挥发着重重的皮革味儿。
我四肘撑在地上,在他脚边望着他,他俯身拍着我的脸,像是拍去衣服上的尘土。啪啪两声,像是在拍我的脸,又好像是在扇我的脸。
“你骚不骚?”
我没说话,就那么仰着头看他,他想扇我就扇我吧。
“转过去吧,让我玩儿玩儿你的脚。”
我挪动四肢,原地转圈,把屁股和脚呈到他面前。
“你的逼真的永远都是湿的。”他捏着我的脚丫说道。“脚也好看。”
他好像已经太多次这样玩弄、审视我了,我的羞耻心不再剧烈,我开始担心,万一他也正觉得我没有以前那么好玩儿了呢?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向前爬,我爬了几步,身后便传来动静。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我身后,双手向两边拽着我的两只脚,让我的屁股后面腾出足够的空间。
他缓慢的、轻易的插了进来,开始慢慢的进出。我的体内像是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在用他的阴茎,将那秘密一点儿一点儿钩出来,我无法反抗,我只能不情愿的叫着。
“你真够骚的。”他插的很慢、很慢,好像他插的越慢,我就越敏感,于是我叫的越骚。“挺好的,小脚也蜷起来了。”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脚。
六下?还是七下?反正不到十下。他抽了出来,坐回到沙发上,他自己攥着自己的阴茎,像是攥着什么权柄。
他让我转回身,撅着屁股仰着头看他,这一向是个羞耻的视角,可我真的习惯了,我应该这样去看我的主人。
“去舔脚吧。”他伸出他长长的腿。
我爬到他脚边,面对着他,分开两只前蹄,让自己的头足够低,然后含着他脚的拇指,远远的、抬眼看着他。
我扭起自己的屁股,像发情的、自己没办法的、只能求饶的小狗,我吃着他的脚趾,感受着他脚趾夹弄我舌头的感觉,忍受着下体空空的渴望,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糕,但我还知道,他喜欢看我现在这样。
舔了一会儿后,他又让我蹲下,这是个很费力的动作,因为大腿和小腿牢牢贴着,我必须把腿分的很开,才能保持平衡。如果失去平衡,向前倒下,我的手肘必然会迎来疼痛的撞击,向后倒下还好,只要低着头,不要磕到脑袋,我后背的弧线,会让我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晃悠悠的停下,像个四仰八叉的小乌龟一样躺到地上,难以翻身。
我费力的调整着那些能使上力气的肌肉,稳稳的分腿蹲下,蹲在他脚上,用下体吃进刚才吸吮过的、他脚的拇指,他给了我命令,让我“用逼按摩他的脚趾。”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下体蹭他的脚,他问我说不舒服,我诚实的告诉他,舒服。
他收回了他的脚,我下面又空落落了。他让我上下甩胸,我就踮动脚尖,挺动身背,让自己的乳房晃动了起来。当然,还是分腿蹲着。
他看着我,自己撸了起来,我也看着他,他也保持着十足的兴奋表情,不过,不一会儿他就来了新的兴致,他让我一边甩,一边说“谢谢主人惩罚柠檬,让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奶……”
他不停的规范我,要么“说的不够骚”,要么“甩的不够用力”。
等他似乎满意了,他让我停下来,然后悠悠的问我“你干什么呢?”我只好学以致用,继续抖动自己的双乳,然后软弱风骚的回他“主人……惩罚柠檬……让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奶……”
他就看着我的表演,撸动着自己的小兽,小兽是蛮荒时的水神,忽的一口,喷将我一身琼浆玉露。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让我趴好,我刚刚得以休息的双膝双肘,不得已又得承担起我的体重,我的双乳甩的有些疼了,垂在半空,乳尖似乎能触到地板的冰凉。
他用脚勾起我的下巴。
“想要么?”
我想点头,可下巴被他的脚抬着,于是只能发出一句弱弱的“嗯。”
“说话。”
“想要………”
“哪儿想要?”
“下面……”
“我教你吧,你说……「小狗的逼想被主人插,想被主人玩儿。」”
我没说话,我不太灵光的大脑正在努力处理这种新的语言模式。
“今儿有事儿了,我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说着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轻松的拖着长音说道:“我现在可是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胸,然后蹲下身,摸我的后背,又转到我身后,把一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随便戳了几下。
他翻出鼻钩给我戴上,使我无法低头,然后坐到我面前,用他充满风神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知道么张柠檬,我其实玩儿女人已经玩儿够了……说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意思了……”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想不想听我的看法,我被勾着鼻子,被迫面对他的倾诉,我安静听着,偶尔抬眼瞟向他的脸,了解他的表情。
“真的……都是肉罢了……”他伸脚,用脚趾夹住我垂下的乳头,用力到我吃痛叫了出来。“看吧,活着的肉,其实还挺好玩儿。”
“昨天我其实不想带那个芭比娃娃回来,但想想还是带上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处境……你明白的吧?玩儿过那种被训练好的工业品后,正常的女孩子……基本就没得看了,脏兮兮的,带着动物的味道,当然,我知道肯定是她更脏一些,普通女孩儿才是纯洁和干净的,但这是两回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说的……而且,我只是玩儿,那肯定还是要玩儿好玩儿的。”
他看着大概是可爱小猪似的我的脸,说了一连串我难以共情的观点……不过,这种严肃的话题,削减了我的羞耻和情欲,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或者,他就是真的想向我倾诉。
可是,说好的调教我呢?
他没再说话,就那样盯着我,盯的我发毛。可我哪里都动不了,四个关节仿佛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头也被迫仰着,周身的氧气似乎被我吸尽,我只觉得窒息。
“嗯……”我慢慢吐出一个字,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制,氧气又回来了。
“我运气真好,抽中了卵巢彩票,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但你知道什么东西是注定无法天生得到的么?权力、财富、美色还有什么新奇体验……这些很容易继承的到的,简单难度的人生里这些东西都变得简单了……柠檬,感情,感情是继承不到的,谁的感情都得自己去体会,自己去经营……可能也有注定的部分,但公平的是,都很难,即使是我也觉得难,每个人的感情恐怕都有充满了苦难的部分…………啧,你觉得呢?我有没有说明白?……”
我看着他的表情,那确实是充满苦恼的表情,眉头微蹙,面颊紧张,虽然那是令人嫉妒的、无所谓的苦恼。
“我不在这儿么……还在被你欺负……”我慢悠悠的安慰他。我敢说他指的“感情”就是我,我了解他的为人,我也懒得在此时装糊涂。
我看他嘴角有些抽动。我接着说道:“我觉得我比你难……你随便欺负我,我从来没得选……”
他忽然笑了起来,他向前俯身,又一次拍向我的脸,他这次用了更重的力气。
“那好吧,那咱们都在自己心里的苦难里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