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轻一点,好深,好涨。”玛丽流着眼泪,不停地在求饶,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说着什么胡话了。
真的插得太深了,小腹深深隆起,整根都没入,让玛丽产生幻觉,甚至要到了自己的胃部和喉咙。
她迷乱的样子,亨八觉得可爱极了,亲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亨八闷声笑着:“想要父亲抽出去吗,乖乖的,亲亲我。”
玛丽已经不再想着抗争,更不再想着,跟他对着干。
过量的痛与快感,折磨的她,已经完全失了理智,只要能舒服一些,她什么都愿意做,她胡乱的亲吻着他,去主动的舔他的嘴,勾住他的舌头。
亨八也如他说的那样,真的抽出了肉棒,玛丽松了一口气,那种过载的快感,已经要把她的脑子都要烧坏了。
而抽出半截,他狠狠的掐住她的腰,按住了她的小屁股。
玛丽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悲鸣,仰起了脖子,上半个身子都要栽过去,被亨八一把揽住,直接掐住后颈,亲吻着她的脖子起来。
哪里不行,不要舔了,那是她的敏感带!
玛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太过舒服了,舒服的快要死掉,饱涨的感觉,整个被充盈,他硕大的囊袋,直接打在阴部,把整个屁股,都拍打的红通通,几乎都要肿起来了。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来水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部打湿。
因为一只手要揽住她的腰,没办法环住她的两条腿,亨八索性,让她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膀,她几乎整个人像绳子一样被扯开,玛丽又不是那些跳芭蕾的艺术家,大腿根像是被活生生的撕开韧带。
而臀部,被他按着,拼命的往那根又硬又粗的鸡巴上按,她被贯穿了,撕裂了。
“轻一点啊,呜……”玛丽的眼泪流的实在太多,一张脸都湿漉漉的,可泪水还在不停地涌出。
“乖,留着点眼泪,要在这里泄出来。”亨八点了点她的肚子,每一下都又狠又深,仿佛要把她捅破一样。
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中,进入到最深处,在玛丽凄惨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
亨八很满意,发泄过一次后,他脸上的凶恶缓和了很多。
亲了亲她的小脸,无比满足。
“你,好了吧。”玛丽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气若游丝,还不忘问他一句。
“傻孩子,只有一次,怎么可能够。”
玛丽的神情逐渐惊恐:“等等,等一下,让我休息,我真的,不行……”
“宝贝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这才刚开始呢,今天,你要让父亲满足,才可以。”
他将她调转了身子,双手扶着树干,背弯成弦月,抬起她的屁股,拍了两下。
又进来了,好满。
玛丽却什么都不敢说,他虽然笑着,却似乎像个疯子的模样,有种平静的疯狂感。
已经被凿开过一次的阴道,柔软的不得了,在他进入那一刻,就乖觉的缠上来,好好的含住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人,要乖过了,被调教的,早就知道该如何服侍男人。
明明都已经进入过一次,再次进来时,还是这么爽,这么舒服。
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要长很多,玛丽已经连叫都叫不出,他再次慢慢的射进去,没了他手臂的阻隔,玛丽直接瘫软在地上,被撑开的花唇大方的摆开,从圆形合不拢的洞口,流出白浊的精液。
总能结束了吧,玛丽觉得好累,好疲惫。
“这里都被父亲肏开了。”
亨八手指勾着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一点一点塞入她的阴道,两片花唇艳丽肿胀,摊开在阴部两边,完全就是被肏开了的模样。
“含不住这些东西,小玛丽真的不合格,作为父亲的妻子。”
谁是他的妻子,他整日不是发神经就是发疯,玛丽此时却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还想做什么?”
惊恐被抱起来,依旧是面对面的那种抱,然后就被按住,压在他的鸡巴上,一寸寸被拓开,被插进去。
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缓缓的抽动,已经吃过两次,他不再觉得腹中饥饿,只想慢慢品尝这道美味佳肴。
还,还来吗?
一路上没什么人,可玛丽却觉得自己要死了,被肏死,被羞死。
王宫里来了第三次,他又把她带到了浴室里,泡着澡来了第四次,玛丽嗓子嘶哑,话也说不出来,浑身筋疲力尽,精血消耗殆尽。
他拿来了一壶葡萄酒,嘴对嘴的给她喂了下去。
酒水让她觉得暖和,却也开始有了尿意,阴部火辣辣的,被反复摩擦,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等一下,我要……”玛丽实在说不出那句话,太羞人了,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亨八却笑了笑,大掌在她小腹摸了摸:“想排泄吗,父亲抱你去。”
他居然抱着她,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站在了马桶旁。
玛丽整张脸都白了,哭求着他:“不要,不要,你放我下去,我自己来。”
“在父亲面前,有什么好羞耻的,你都敢偷偷的去吃那种药,不敢在父亲面前尿出来吗?”
他的鸡巴还在她的身体内,此时开口的同时,开始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他还故意去按压她的肚子,让她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呀,别再按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这样。”
“宝贝才不知道是自己的错,只觉得父亲的惩罚力度不够,对不对。”
剥开她两片花唇,露出那一粒已经肿胀到不行的阴蒂,他狠狠的一揪,鸡巴肏进最深的地方,恶意顶弄她的膀胱。
“给我尿!”
淅淅沥沥的水声,玛丽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喷的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