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菲茨罗伊已经完全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玛丽唇边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年轻的男孩真是好骗,只要她柔柔的笑一笑,再恭维几句,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就坠入情网。
而且他们作为亨八唯二的女儿和儿子,接受的教育都是顶级的。
从拉丁文到希腊文,还有古时代的绘画雕像,他们很有共同语言,甚至作为凯瑟琳王后的女儿,玛丽对于骑马打猎,甚至行军打仗,都十分有见地,这让亨利?菲茨罗伊更加惊喜,已经直接将她奉若女神了。
“法国的弗朗索瓦一世,我的表哥,非常喜欢艺术品,最近一直在收购各种画家沧海遗珠的画作,也许在法国,还能重现意大利文艺复兴的荣光呢,你喜欢艺术品吗?我妈妈收藏了提香的画作弗洛拉,也许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鉴赏一番。”
她的眼眸似乎有小小的钩子,让亨利?菲茨罗伊根本就没注意她说的是什么,提香是个很有名的画家,可现在谁在乎提香,他只想凑过去,尝一尝她鲜艳的,宛如红玫瑰般的唇角,到底多么的甜蜜。
“如果能跟您一起观赏,我不胜荣幸,我可以,叫您玛丽吗?”
他已经完全着了迷。
“当然可以。”
亨利?菲茨罗伊胸中像是有一团火焰,结束宴会后,他回到自己的城堡,打开库房。
“公爵,您在找什么呢?”
“画,或者雕像,米开朗基罗或者拉斐尔的画,我有吗?”
“公爵大人,这些画都十分名贵,哪怕有也被国王陛下收藏了,大多数藏品不是在意大利就是在法国国王的王宫。”
“我记得前几天那个游商,不是声称有一本但丁的原本《诗集》,买过来,不论多少钱,玛丽喜欢文艺复兴的那些画家,文学家她也一定喜欢,去买!”
侍从只觉得里士满公爵,已经快要疯了。
玛丽心中轻松很多,她的私生子弟弟,已经要为她着迷了,私生子要有继承权,除非进行宗教改革,可即便如此,继承顺位也在她的后面,两人结婚,就是英格兰双王,她是女王不是王后。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一面而去。
她总是带着几分忧愁的面容,终于露出笑容,是真心实意的。
那些路过的年轻爵士和集成人们,望着她都要变成石像了,玛丽的步子越来越轻快。
直接被宫殿过道暗门中,伸出的手,拉进去。
“唔……”她一阵头晕目眩,反应过来时就想叫侍卫。
嘴巴被堵住,为了防止她叫喊,大手捂住她同时,还伸进去两根手指,卡住她的咽喉,让她根本出声。
到底是谁,敢在王宫袭击公主,难道是安妮?博林安排的人?
她无法不去以恶意去探究那个女人,手肘往后怼,腿也开始挣扎起来,然而并没有用,她太娇小,身后的男人又太高大,这么一番僵持,除了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头上的发冠歪着掉下,盘好的发丝散乱,以及裙子都变得皱巴巴,没有丝毫作用。
屋内铺着毛茸茸的波斯地毯,厚实而绵软,她被扣着双手,扑倒在地毯上,呈现不雅观的跪趴姿势。
脸完全贴到了地上,手被牢牢握住,扣在背后,而屁股撅起。
太羞耻了,玛丽尽力想要逃脱这种尴尬姿势,腿部下放,想要全部贴在地毯上。更多类似文章:po w enxue 7. c om
“啪”的一声,玛丽愣住,臀尖灼烧的触感,不知何时卷上去的裙摆露出她雪白的屁股,而里面的衬裙卡拉一声,被暴力撕开,她被打了屁股。
泪水瞬间盈满她的双眼。
被甩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始作俑者的大手,却又贴了上来,揉了两下,就着这个姿势,扒开臀缝。
哪怕是夏天的英国,也阴雨连绵,有些冷意。
接触到冷空气的肉瓣,下意识抖了抖,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将眼前雪白的臀部照了个完全。
“不要……”
太羞耻了,这样晾着屁股,被施暴者看的清清楚楚。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威尔士公主,不是街边一银币就能玩弄的妓女,怎么可以用这种姿势?
她感觉到,施暴者正在观察她的臀部,而被扒开彻底的臀,里面一切都一览无余。
下一刻,玛丽强烈的挣扎起来,不管被绑住的手臂,还有嘴巴处的手指。
施暴者啧了一声,放在她嘴巴里的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方式,进出她的嘴巴,甚至扣到咽喉伸出,让她几欲呕吐。
玛丽泪流满面,完全说不出话,不论是威胁还是求饶,都是。
手指抽了出去,她刚要叫,就被塞进来一团布绸,塞的太满,而外面还有许多根本就没塞进来。
玛丽竭力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居然是一条男士绸裤,她已经气哭了。
而身后的男人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样子,轻笑一生,长长的绸裤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剩下一段被系在床角的柱子处。
这种拴小狗一样的做法,气的玛丽头晕目眩,恨不得狠狠给身后男人几口,她要让侍卫把他抓住,把他处死,才能解恨。
更加羞愤的事还在后面,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顶在她的菊花处。
玛丽瞪大眼睛,眼泪都来不及流,不可以,不可以摸哪里,太脏了太恶心了。
然而她察觉到男人拇指微微的顶弄,似乎要把褶皱都揉开似的,灼热的感觉,那处肉逐渐变得松软,男人的拇指头都陷进去。
而她却感觉到,阴部肉瓣的内壁也开始有了灼热感。
紧闭的花唇被分开,那里,已经有点微微的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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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睛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么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