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我家小姐许是行圊(如厕)去了。奴婢刚刚想起小姐让我取了披风后去东司(古代厕所)寻她。奴婢该死,忘了小姐的吩咐,累得各位夫人小姐担忧了。”
彩竹忽的出声,打断了长公主继续前行的步伐。
见长公主凌厉的视线扫来,彩竹将头垂的更低,硬着头皮继续开口道,“这位姐姐怕是记错了,我家小姐今日并未戴荷包。”
长公主意味不明地看着彩竹,还未表态,一声刺耳尖利的声音传来。
“哟,叶小姐没事那可太好了。不过你这小丫头哇,你家小姐没事,也要担心担心别的姑娘不是?刚才那叫声那样惨哟,万一屋里那姑娘伤的很重该如何是好啊?”
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位夫人,彩竹快速觑了一眼,只见那位夫人用帕子轻掩口鼻,未被遮挡的双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彩竹恨得咬牙,这启康伯夫人怎生如此可恶!自家小姐又没得罪过她,她却巴不得小姐身败名裂!
长公主回头扫视一眼,启康伯夫人这才微微收敛。
“哼!”长公主未置可否,但却继续朝着门口方向走去,一旁的彩竹冷汗直流,她如今只期盼那屋里的女子真不是她家小姐!
屋外气氛紧张,屋内也不遑多让。在这紧要关头上,哪怕秦肆是战场上的鬼才战神,此刻也束手无策。
他迅速解开束缚着叶若汐双手的腰带,搂腰将少女从床上带起身,又用自己的外衫将叶若汐白皙的酮体遮的严严实实。
“哐!”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秦肆拉起被子将二人还未来得及分开的下半身盖住,同时将叶若汐的头按向自己怀中。
率先推门而入的长公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赤裸上身的男人坐在床上,双眼阴鸷地与她对视。
而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身披男子外衫的女人,女人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后脑按在胸口。
若不是那倾泻在外的如瀑墨发,连他怀里是男是女恐怕都分辨不出。
长公主被秦肆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强装镇定。正要张口圆场,却被秦肆先发制人。
“这便是公主府的待客之道吗?不知长公主原本给本侯准备的是哪家贵女?”
秦肆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声音冷得掉渣。
就连他怀里的叶若汐都被惊得浑身僵硬,更别提直面他戾气的长公主。
在场的夫人小姐也不是傻的,虽被长公主堵在门口看不到屋内的具体情形,但秦肆的这句话她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威武侯遭了算计,为了解药便将叶小姐给……
嘶——
这可不得了啊!威武侯是何人,他可是天子近臣,现如今圣上跟前最红的一位啊!居然敢算计他,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这长公主虽是皇亲国戚,当今的长姐,可谁不知道这位和圣上并非同胞姐弟,甚至长公主的母妃在世时还是如今太后的死对头!
长公主之所以养成一副嚣张跋扈的性子,不过是先帝宠她罢了,没看当今即位后她便收敛了许多嘛!
奈何性子已经养成,平时仗着皇家身份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圣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如今惹到了风头正盛的威武侯…
嗐,自求多福吧!
叶若汐虽然看不到身后情形,但也知道此刻有不少人在现场注视着他们二人的苟且之事。
这混蛋的肉棍还直挺挺的插在她的穴中,一想到自己的小逼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着男人的大鸡巴,她就恨不得撞死当场!
她又气又羞,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汹涌而出,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都怪这个混蛋!强行肏她也就算了,明知道来人了还不停下来想办法!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愤怒冲破理智,她对着秦肆的胸膛就是狠狠一口。可秦肆肌肉紧实,她只咬到裹着胸肌的一层肉皮。
秦肆皮糙肉厚的,叶若汐这突然的一口非但没让他痛到,反而刺激到他了。他身下的肉棍又有继续胀大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