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川梨:[真的吗?!我这就把这个表情包发给长头发臭脸同事。]
  宫纪抿嘴笑了一下,推开了九层的防火门。
  走廊里铺满明光,有个人倚靠在明处,听见门开阖的声响,站直了身体。
  “你一直在笑。”
  宫纪抬头,看到安室透站在自己家门口。
  沉重的门在宫纪身后轰然关上,她站在原地,轻轻拢住了胳膊,问他:“有吗?”
  宫纪笑起来不明显,顶多也就是眼睛弯一弯。她刚刚捧着手机,显然是十足的好心情。
  现在则是笑得更开心,上睫毛弯折,在眼睑上投下温柔的弧装阴影。
  安室透走过去,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宫纪也拍了拍他的脊骨,像是要拍掉压在上面的风霜雨雪和疲惫困苦。
  “为什么不自己进去呢?我记得我给了你钥匙。”宫纪一边这样说,一边打开了门。
  “我没有等很久。”安室透跟在她后面,抿了抿唇:“你门锁上很多记号,我没有乱碰。”
  好乖。
  宫纪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手指蜷缩,感觉心口有点发痒。
  “你不用在意这些。”宫纪和安室透并排换拖鞋,她低着头,又说:“或者,你可以在我的房门上留下新的记号。”
  安室透揉了揉她的头发。
  安室透借用了宫纪的厨房做晚饭,宫纪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也走到安室透旁边,开始煮热红酒。
  热红酒酸甜,氤氲热气穿过迷迭香叶的缝隙,把充斥着暴力血肉的话题渲得温吞。
  安室透的疲惫掩藏在眉眼里,又被冰冷摄人的锋锐寒气绞个稀碎。他说:“如果不能合法搜查蜷川龙华,我只能借暗处的势力解决掉他。”
  暗杀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方式,却能解决蜷川龙华这个不择手段的惯犯,扰乱组织挑选代理人的计划。
  宫纪内心是赞同他的解决方式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最原始的原则基础。
  沉尸案快要解决了,但是这起案件背后还有一系列问题要处理,这些问题又与如今的上流社会牵扯深广。
  安室透和宫纪之间,也有很多咎待解决的问题。
  他揉了揉眉心,温声问:“小纪,在那场宴会上,你为什么要跑到我跟贝尔摩德面前来?”
  宫纪突然出现的时候,他心脏揪紧,胸口发闷。
  宫纪捧着酒杯,朝他看了过来。
  她想了想,诚实地回答这个问题:“假设我一直处在组织成员的监控之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难不暴露。你可以假装利用我,欺骗了我的感情,把我送回组织的时候,可信度……”
  “小纪。”
  话音猝然被打断,宫纪见安室透拧眉转头,半张侧脸紧绷锐直,“不要做那样的假设,你不会被组织带走。如果怕组织利用我们的亲密关系,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减少来往。”
  他嗓音低哑粗砺,也不愿意转头看宫纪的表情。
  宫纪目色暗了下来,凝望着他。半晌,她一字一句地说:“可是,当着贝尔摩德的面,我已经把路堵死了。”
  安室透的喉咙艰难地滚动,勉强说:“不用在意贝尔摩德的态度,现在她暂时站在我这边。那天晚上的事,我会让她当作没有发生。”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而变得极遥远。宫纪看着安室透艰涩地颤着眼睫,想要去触碰他的那只手慢慢地放了下去。
  在心脏的狂跳声中,两个人却变成了僵立在地,无法触及彼此的石像。
  “谁要在意贝尔摩德怎么想?”良久,宫纪才从僵立中吐出一口气,出声。
  “我们凭什么减少来往?”
  她声音塌涩,故作乖张凶狠,却仍旧掩不住颤音。
  安室透只能慢慢地转过眼睛,目光哀颓,静静地看着她。
  亲密的关系需要两个人维持,互不来往,真的是一个人就能做到。
  第二天早上,宫纪和矢川明约好一起去和歌山县医院。在新宿站的站台口,矢川明见到郁郁寡欢的宫纪。
  列车行进,窗外萧疏冬景一闪而过。宫纪靠在椅背上,脊背挺直,一张脸阴沉,手指尖紧紧叩着扶手,显得她皮囊下沉蕴着一团暴烈的火。
  矢川明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喝水拧瓶盖都要小心翼翼。
  和歌山县刮起朔风,青白皱萎的枯枝被风摇晃着,猎猎响个不停。
  今枝半躺在雪白床铺上,脖间的纱布洁白,她的嘴唇苍白,连眼睛仿佛都失去了光亮,雾蒙蒙地,哀哀注视着窗外。
  宫纪推门,大步跨进来,矢川明跟在后面,攥着笔录本。
  今枝笑起来有残花凋零的美感,偶然窥见这种死气的人常会感到片刻眩晕。她带着笑转头,率先说出了之前由宫纪吐出的话语:“宫小姐,好久不见。”
  宫纪拉过椅子坐下,回:“不过几天而已。”
  不过几天而已,今枝仿佛生命力快速流逝,变成了一朵在昏暝暮色中垂首的枯花。
  会计学和财务管理学得特别差,上课的时候只顾着听造假账的事例,以及老师如何炒股炒出一套房的辉煌故事去了,真正该懂的一点都没懂。如果犯了什么知识性错误,欢迎指出。
  今天突然挖掘出了贝姐的新属性。
  逐渐完善组织的架构:从业务层方面,组织分出三个业务板块,核心业务医药研究,是具有高成长性的业务,需要极高投资,具体回报后续再讲;主要业务毒|品贩卖,是为组织带来大量现金流的业务,为核心业务提供资金支持;延生业务有军火交易、情报贩卖,暗杀活动等,该业务的功能有为组织拓展客户,提供武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