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的手搭在白榆的肩膀上,白榆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周围的人群说:“不好意思,今天就画到这里了。”
  其他人看到有个少年来找她,多少也有了预感,虽然觉得还没尽兴,却也慢慢都离开了。
  温迪帮白榆收拾画材,也就是他们刚收拾好的时候,刚才那个劳伦斯家的女孩消失的巷道,传出来了争吵的声音。
  “你就用几百摩拉买了这种低俗的画作!”
  “乒、乓!”
  “但是这幅画它——”
  “闭嘴!以前教导你的那些高雅的知识去哪了?!”
  白榆的画法当然和提瓦特的不太一样,和贵族们喜欢的那种就更不一样了。
  “劳伦斯家族比较守旧。”温迪突然出声说。
  白榆好笑的点点头,她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女孩,有点可怜。”
  “说不定她就是能改变劳伦斯家族的人,”温迪说,“这种改变会很艰难。”
  白榆叹气,她知道百年后劳伦斯家还是这幅鬼样子,但也抱有期待的,“这也是蒙德自由包容的体现吧,这样的家族也是多样性的一种,不过总是要与时俱进的。”
  两个人今天可谓是收获满满,抱着一大堆东西回了歌德大酒店。
  把摩拉和买的东西放好清点好,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温迪就是很想贴着她,看她检查那两盆花有没有异常,手中草绿色的元素力散发着点点的光芒。
  白榆也任他粘着自己,倒不如说这正和她意,她突然转头,问:“你知道,我荆棘上的毒,效果具体是什么吗?”
  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倾奇者把毒洒到博士身上的结果,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毒”。
  “让我看看?”温迪提议。
  白榆手指上爬上了一条细小的藤蔓,环绕她的手指一圈,开出了一朵白色的花,然后藤蔓迅速老化,木质化。
  白榆将这圈荆棘取下来,泡进了水杯。
  水的颜色瞬间变化,温迪原本捧着脸的手放下,盯着那杯水看了很久。
  “能看出来吗?”白榆问。
  “......”温迪没说话,而是看向了白榆。
  白榆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眨了眨眼,将荆棘戒指从水杯里取出来。毒素受她控制,不会伤害她不想伤害的人。
  她拉过温迪的一只手,把戒指戴到他手指上,不知道提瓦特有没有左手无名指戴婚戒的说法,反正她就这么给温迪戴上了,嘴在她身上她说他们是夫妻那就是。
  荆棘戒指是白榆的元素力所化,如果是送给他的礼物——那代表着索拉娅永远有一份元素力为他流动和凝固。
  温迪的左手,在白榆将戒指推到他指根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指。似乎是第一次失去了分寸,握得白榆手指有些疼。
  温迪的脸向她贴近,白榆也不自觉身体向前微倾,嘴唇相贴,她略微改变了一下自己手的位置,让他们十指相扣。
  她的后背砸实在沙发上,听到了沙发细微的弹响。少年温热的体温侵蚀她的感官。
  “唔......”少女发出一点声音,听见温迪说:“是时间。”
  白榆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然后就闭上了嘴,下巴微抬。
  温迪的手是从裤腿摸进了她的短裤里,她和他十指相扣的手被压在耳朵旁边。
  真是可恶,他穿得那么严实。
  她另外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感觉水声越来越响,眼神落在桌子上的塞西莉亚花上,然后又迷蒙地看向天花板,涣散又凝聚。
  像是被海浪高高的抛起,然后又坠下。白榆的左腿搭在沙发靠背,右脚似乎碰到了冰凉的地面,脚背紧绷着。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她有意无意地勾着温迪大腿上的白袜,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起然后放开,似乎在催他快一点。
  不过今非昔比,她把压在旁边的手放到胸口,就像是曾经温迪做的,把她的手背按在胸口感受心跳一样,另外一只手弹他的白丝弹出了很大的声音,笑眼盈盈地看着他,说:
  “自己脱。”
  他自己天天穿,可比她熟练多了。
  温迪叹气,说:“袜子破了。”他又亲了她一口,手背过去解自己束腰的绑带,白榆坐起来,把头放到他肩膀上,半抱着他半添乱的也帮他解。
  四只手的效率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〇*隔壁崩铁的梗。
  〇两个人老夫老妻感已经上来了。
  〇袜子为什么会破的未解之谜有了结果,被喜欢弹又不耐烦脱的星星直接给扯坏了。
  破洞款也更符合氛围嘛。
  〇所以容彩祭第一次白榆不自觉弹温迪的白丝时,温迪的笑有其他意味……时间线上算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故意(消音)。
  ————补一点小剧场。
  当然所有的撩拨也会有反馈,白榆被某个喜欢拥抱的风精灵一边抱着一边——的时候,他还会撒娇说:“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然后做了坏事才会说:“可以的吧——嗯?”
  良久缓过神的少女,平息身体的颤抖,用微微发颤的手打了他一下,说:“已经全部进去了就不要再问了。”
  “你刚才太激动了没有听清,我是问可以再来一次吗?”
  (趁深夜sh不在家开始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