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付之南看着若鸿关门时低垂的眉眼,也笑了出来。
  “不要离门太近,雨吹过来怎么办?”白琴师将人拉到屋子中间。这正好有个土炕,上面铺着稻草。
  这一下就让付之南想到上个任务,被贺敬白按在草堆上,那后背真的是痒啊。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付之南坐到土炕上,透过窗户看向外边。
  雨已经模糊了外边的景物,呼呼的风声看起来不会很快停的样子。
  “南南。”白琴师坐到南南身侧,“你可喜欢我?”
  “喜欢。”这一次付之南没有纠结,转头看着白琴师一脸认真,“很喜欢。并非对兄长和晁先生的崇敬,是兄长对嫂嫂的那种喜欢,我知道的。”
  这样坦诚的叫白琴师错愕。
  “应该是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吧。”付之南喃喃自语,“第一次听白琴师的琴声,我就觉得这辈子值了。”
  白琴师:“当真?”
  原本以为会很难,但是没想到南南会那么坦诚说出来,打的人措不及防。
  “嗯。”对于白琴师这个人,越真心坦诚他就越爱。付之南将人拿捏得死死的,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说来也对不住你,因为请你入府我也有私心的。”
  “原来如此。”
  若说白琴师之前对小蠢货还有两分玩弄似的心思,可如今这样坦诚的说开,他也认真起来。
  “那白琴师呢?是不是觉得我是不学无术?是个纨绔子弟?”说着,付之南自己都不好意思咬住下唇。
  “刚开始是。”甚至想杀你,白琴师抚上南南的脸颊,继续说道,“但后来我并不觉得如此,相反,越认识你越知道你的不易。”
  当白琴师看到付之南从小到大的经历,才恍然,南南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兄长溺爱。付之民因为推母亲落水的事情耿耿于怀。
  只恨不得把南南一切都打点好,这样长期的溺爱下,自然就成了这性子。不过南南顶天了是调皮,坏心思没有。
  只不过总是喜欢弄巧成拙。
  “是不是坏的没法说?”付之南见他不说话,咬住下唇小心翼翼说道,“白琴师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
  “南南很好,哪里都很好。”白琴师叹气,将人抱在怀里,“冷吗?”
  付之南乖顺的倚在白琴师怀中,“有点。”
  依偎在白琴师怀中,付之南虽然手抱紧但表情却是有些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念了台词一般。
  “南南。”白琴师软香在怀,外边又是狂风暴雨。既然说开了也不必矜持,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白色手帕,“别怕。”
  说着用手帕遮住南南的眼睛。
  “这是要做什么?”付之南有些好奇,伸手想要将手帕拿下来却被按住。
  “不要拿下来。”
  付之南隔着布料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取下了头上的幂篱,“白琴师,不能给我看吗?”
  “现在还不行。”白琴师抚上南南的脸颊,长期弹琴的手指长了薄茧。摸着细腻的肌肤更心动了,“不能取下来知道吗?”
  “好,好吧。”付之南叹口气:要是取下来看到男主攻长得歪瓜裂枣的,那我就真的下不去口了。
  虽然是演戏,但演员都是好看的,丑的不行。
  “主角攻怎么可能会丑?”系统不知道宿主脑子在想什么,“只会帅or更帅。”
  “那可不一定。”付之南心里腹诽,嘴唇覆上另一个触感。
  这就亲上来了?视线被挡住,身体的其他感官都敏感起来。
  “白琴师。”付之南制住他在胸口肆虐的手。
  “怎么了?”白琴师附耳压低声音笑道,“南南叫声爹爹听。”
  热气一呵,付之南的耳朵格外敏感,腰一下就软了。躺倒在土炕上动都懒得动,“白琴师!”
  “在的。”白琴师顾忌小蠢货的身体弱,衣服没有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但越是这样越迷人了,让人都挪不开眼。
  “南南。”
  付之南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白琴师的手,“唔!”
  风雨盖不住屋内的动静,若鸿听到那一声小猫似的诱人呻吟之后表情错愕,转头看着紧闭的门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推开门。
  “白琴师,唔~好喜欢你啊。”
  屋里又传出这句话,让若鸿回神过来。缓缓抽回抵在门板上的手,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平复好心情。
  “唉。”继续站在门口,这一次闭上了眼睛。耳朵灵敏不少,能分辨风雨声和其他声音。
  “南南。”白琴师掐着细腰,将南南堵住嘴的胳膊拿下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看不到眼睛,就想听到声音。
  南南的声音也好听,像是小奶猫,软软的奶奶的。
  “白琴师,我好冷!”付之南察觉到身体传来的不一样的温度,明明是热的,但又觉得冷。
  冷热交替下汗水出来了,风一吹又冷了。
  付之南察觉到身体不太好,开始打喷嚏。
  白琴师俯身将人抱住,身体贴着身体给南南取暖,“南南别哭,别哭。
  太冷了好像。
  “唔~”付之南的眼泪都把手帕浸湿,身体随着动作一上一下。
  雨声风声盖不住屋内小猫的呢喃,中间夹着男子的温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