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老早就盯上这和尚了。
放眼整个华山之巅,就他能和自己战上一场,长久呆在逍遥宫,喜山只听说掌管少林的弗妄功法高深,因几次围剿逍遥宫也没见到少林的僧人,今日倒是喜山第一次见到他。
只见此人一袭白色僧衣,外披一件红色的袈裟,比喜山想象中要年轻得多,气度出尘,俊朗不凡,眉宇间一股高僧的悲悯,只论体态,甚至称得上是少年了。
喜山把头贴向他胸口的这一息内,弗妄已经完全排尽体内的摄魂香气,拨弄着佛珠抬起手,“施主失礼了。”
喜山低头轻笑了一下,将气息向外扩散出去。
神功大成以后,她已能随着意念控制媚骨,从而操纵男人的欲望。此刻房间里的香气浓烈起来,就连弗妄也不能自控,动作慢了一下。
喜山单手环着弗妄的脖子,继续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则循着弗妄的指缝一一插入,和他一起叩合佛珠。
弗妄在动用内力驱散她的功法,喜山能感觉到,白玉做的佛珠在两人叩合的掌心之中发出尖锐的鸣声。
喜山仿若未觉,抬手从他喉间向上,一点点抚摸着弗妄的嘴唇。
她笑盈盈地想到,这人就连唇形也极好,要是笑起来肯定勾人。
只是想来这人是不怎么笑的。就连内力陷在她的媚气当中,这人也毫无表情,不知是另有破解之法,还是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依然是此前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倒是很对喜山的口味。
她从他的脖颈后抽手,指腹轻点,一寸寸来到他胸前,触碰到他坚硬的骨节。
在细长如刀锋的甲片之下,白皙的皮肤现出一道红痕,随即汩出殷红的血滴子,可这人竟连动也未动一下。
真性感啊,喜山眯着眼睛看他:“哎呀,真不小心,小师父,人家给你舔舔吧。”
弗妄直视着前方。
平静到看不出丝毫波澜,就像一颗石头投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之海,喜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把那颗血滴子舔到口里,舌尖舔过脖颈,勾着他坚硬的喉,轻轻往上一扫。
这人还是纹丝不动,就像摸着一块石头似的,喜山勾了勾唇。
她轻轻吐息,抬起下巴,往上吻着,而手则向下,探进白色的僧衣里头,摸到小麦色的饱满胸口。
弗妄突如其来,握住了喜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