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个余衍。
这黏糊劲就跟一只热情的大狗子一样,被亲得满脸是口水。
“嗯、唔嗯!”费洛佩左藏右躲的根本就躲不开余衍的亲吻。在办公室小小的沙发上被压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正好着了余衍的意,怎么躲都躲不开他的亲亲。唇瓣被吮得辣辣生痛,这个家伙连啃带咬的,含着她的唇内肉嘬着,一副要把她吃进肚子的模样。
“够了够了stop!!”费洛佩就跟训练狗一样发出停止的指令,余衍才停下恋恋不舍地抱着她的脖子,窝在她的肩窝里蹭来蹭去。
“呜~佩佩好凶~”
“你!起开!”费洛佩推了推他,跟大石头一样沉。
“不要!我要和佩佩贴贴~”
服了这个人,只不过是两天没见就粘得不得了。
“佩佩喜欢那些花吗?”眼角余光撇到桌面的花瓶插着满瓶的蓝风铃,那是两天前送到的,被养得很好。
“嗯,喜欢。”费洛佩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表示感谢。
“嘿嘿~喜欢就好~”
“起、起来啦,下班回家了。”
“我们去约会吧~嗯?去喝一杯?”余衍提议道。
“不行,明天我要去上课呢。”
“上课?上什么课?”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 huwu2.c om
“下个月我要去参加比赛,去上提升班。”
“可是佩佩你已经很厉害了呀~”
“不不不。甜点有很多种类型的呀,我又不是每一样都会,而且要做出独一无二的味道的话还要学习很多食材的搭配呢。”
“啊~~这样子,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那找个代驾开你的车,你坐我的车。”
“说什么傻话!”费洛佩捏了捏他的脸,“赶紧起来,要回家了。”
“那再亲一个~”
余衍可谓是得寸进尺厚颜无耻,带着条件跟费洛佩索了一个又一个吻才放她走。
一次两次拒绝倒是可以理解,但接二连叁的抗拒就显得有点刻意了。这整整两个星期、半个月,费洛佩都很忙,不常来店里而是去上课,余衍提议去接她下班下课都被拒绝,好不容易有两人时间又是百般扭捏拒绝他的亲亲。难不成她有别的男人了?是那个什么培训班的野男人靠上来?要不是费洛佩身上清清爽爽没有别的信息素味道,他真的会以为她出轨了。
“唔嗯~嗯~”安静的房间里回想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磨蹭着彼此;明明开着空调,但挡不住热量升腾。费洛佩抬起眼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快要指向11点;她推开余衍,一丝晶莹的口水被拖长又被他卷入嘴里,还恋恋不舍地贴上她的唇辗转反侧。
“够了。”费洛佩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示意他停下。
“怎么了?”余衍的语气有点沙哑,情欲上头被打断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回家了。”费洛佩推了推他让他后退一下,方才被他抱上了桌子现在她要下来。
“今晚留下来不行吗?”余衍并不让步,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拢在怀里。
费洛佩摇摇头,“明天要上早课。”
“明天我送你去上课。”
“不顺路呀,你明天不也是要开早会吗?”
“赶得及,不要走~”余衍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不行。”推了推他的头,跟一尊巨石一样沉得推不开。“余衍!”
“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余衍并不放弃挽留,贴着她的脖子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双手不安分地摸入她的衣服里,感受到他的指尖沿着自己的背脊一节一节地往上摸,就要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费洛佩脑里警铃大作。
“别闹了!”费洛佩加重了力气一把把他推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他的亲热邀请;这是第几次来着?他也不记得了,每次都是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她就突然清醒过来似的推开他。余衍不明白,哪对热恋中的情侣会这样止乎于理的亲吻和拥抱;她就没想过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吗?
“佩佩不要走~”余衍不折不挠,上前一步重新抱着她的腰,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渴求。嘴唇重新被堵上,他的舌头灵巧地钻进嘴里挑逗着她的舌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鼻尖誓要堵住她的清醒让她沉沦。
贴上余衍这么一具热情的身体着实有点要融化的感觉,就在他摸着自己的腰肢顺便把她的上衣撸掉的时候还是及时恢复了清明,抓住他的手腕不许他进一步动作。
“我真的要走了。”费洛佩推开他的手,勉强在他和桌面之间的缝隙里挤下来。
“不准走。”余衍抓着她的手臂想要把她压在桌面上,这回他有点生气,生气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他。是他不够吸引吗?还是她心里有别人了?
“怎、怎么啦?”能感受到他的怒气,费洛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顺势被他抓住在她掌心吻了几下,鼻尖贴在手腕上嗅着她的味道。淡得几乎捕捉不到的橘子汽水香味在跳动的脉搏下散发着丝丝的诱惑。
“佩佩,标记我吧~”他终于说出了那个压抑许久的念头。
听到他这句话,费洛佩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吓得跳起,用力推开他后退了几步。后知后觉自己的表现得太抗拒太伤人,费洛佩尴尬地挠挠头,“wow~哈……哈哈……这。这进展有点快了哈~我们慢慢来。也很晚啦,你快点去洗澡休息~”
费洛佩几乎是落荒而逃,说完没等他回答抓起自己的包几乎是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玄关,球鞋也没穿好,踩着鞋跟就跑了。
“那我先走咯!”随着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一片寂静;昏暖的灯光明明是最佳的气氛烘托,现在打在余衍身上倒像是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嘲笑着。余衍依靠在桌子边缘,立体的脸被灯光覆盖着半明半暗,神色晦暗盯着地上一个白色的盒子;方才费洛佩走得急,掉了药盒都没发现。
一口气不带停地跑去停车场,上车锁了门才敢松一口气;太可怕太可怕了。费洛佩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顺气,她被余衍吓坏了。他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标记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没说要和你成为伴侣啊!!吓死,这个余衍不会是恋爱脑上头了吧?她可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