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抢了师妹三次亲 > 第105章
  “很快,不是什么大事。”季一粟道,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一直住到飞升……”
  说到“飞升”两个字的时候,他骤然缄默,立即换了个话题: “休息两天?”
  年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也意识到,似乎“飞升”并不是件好事,但还是扬起笑容,轻快道: “不休息了,走罢走罢。”
  好像自己飞升就意味着离别,可是自己走上这条路,勤恳修炼,为的就是不与师兄离别,如果飞升就要分开,那他的一切努力不就是徒劳无功么?
  当一个普通人,几十年光阴就要离别,修炼飞升,几百年光阴,还是要离别,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世间就没有不离别的办法么?
  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也许等自己更强,探寻更多的秘密,总有一天能找到不离别的办法。
  “反正,这是我和你的家。”他假装不在意道, “无论以后去哪里,去多久,去多远,我都会回到这里来,这是最终的归宿。”
  他退后几步,退到大门前,仰头在门楣上凝出一块冰做的牌匾,又在牌匾上写下三个字:粟渺居。
  季一粟望着他做完这一切,末了才点评: “太直接了。”
  “直接才好。”年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你可不要背着我修改。”
  季一粟难得没有反驳他,只淡淡说了一声“好”。
  第55章 三少
  若留城繁华如往昔,天下地下,飞剑踏云,人潮翻涌,茶馆酒肆,鳞次栉比,长街旧巷,络绎不绝,虽然往来都是修士,但异常和谐,并未出现什么冲突,一则若留城城主颇有手段,二则来若留城的,都是想要休生养息好好玩乐的主顾,如果不是忍无可忍,或是遇见生死仇敌,没有人愿意在放松的时刻和别人闹矛盾,搅了几天的好兴致。
  上一回来的时候是半夜三更,看不出什么,如今大白天来,才知晓什么是热闹,什么是繁华,若留城比年渺去过的幽州城不知要大多少倍,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可以说汇聚天底下所有玩乐活动。因为上一回没有喝到“观云鹤”,季一粟准备带他再去一次“云间逢”,往期他也来过几次,但“观云鹤”着实千金难求,都刚出来便被一扫而空,他竟然在一种酒面前遇到了困难。
  再想起上回半夜,竟然会有多余的“观云鹤”,而且都被一人独占,可想那人身份非凡。
  当然,在去“云间逢”之前,季一粟还得去办一件事:找到寄余生。这人的生意早已做完,沉溺于繁华盛景之中,不知今夕何夕了。他也不是担心对方,只是让对方办的事完没有还成——当然,这件小事只是顺便,算不上交易。
  让一个精明的商人不拿报酬办事,可想而知效率得有多低,恐怕这个商人早已将事情抛之脑后了。
  他让年渺在若留长街自己逛玩一会儿,等找到寄余生再来接,年渺欣然应允,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金丹期修士,不是离不开人的三岁小朋友,况且若留城都能出现意外,就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了。
  若留长街是若留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方之一,说是长街,实际上是两条街纵横一划,将整座城池分割为四个部分,长街也分为东南西北四条,东街基本上是一些普通人的小玩意儿,但来往的修士并不比别处少,毕竟少明大陆的普通人并没有多少,这些小玩意儿反而是从别的大陆传过来的,对于本土修士来说,新鲜至极。
  西街则是法力相对低微的修士常去之处,比如说金丹期,在这里可以算得上极为普通的了。到了南街,就要相对高阶许多,人也少一些,年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南街逛逛,他要看看高阶修士都是在用什么,就算买不起用不上,长长见识也好,等逛一圈再去西街选购自己需要的东西。
  虽然目前为止,他一块灵石也没有挣到,但师兄给了他不少零花钱让他自己玩,还算比较富有,说起来,也不知道师兄哪来的钱,平时也没见到他去挣啊,而且师兄最开始,可是破破烂烂连个身体都没有,应该也不是以前存的钱,偷的?抢的?打劫的?
  他自由散漫地闲逛着,大脑更是不知道遨游到哪里去,修为普通,长相普通,在南街如同蝼蚁一般不起眼,来来往往根本不会引起别人多瞧一眼,而且高阶修士都会隐藏自己的修为,大家都是金丹期,谁也不会瞧不起谁。
  这种从未有过的自由自在让他感到极为舒服,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隐藏来隐藏去的。
  南街要清冷些,修士也要冷漠安静许多,就连两旁的商铺和摊贩,都没有一个吆喝迎客的,俱是静静等候着有缘人上门,年渺在摊位旁边睁大眼睛仔细瞧时,摊贩也不会主动介绍,甚至闭目养神,毕竟高阶修士,都是会自己发现宝物的。
  灵宠,灵符,灵丹,天材地宝……一切应有尽有,年渺看花了眼,竟不知世间还有这些神秘莫测的东西,什么都想买,又好像什么都用不了,只能眼巴巴瞧着,过过眼瘾,一边默默算着,自己以后修为继续提升能用到哪些东西。
  就在他又漫无边际地幻想时,忽然一阵喧嚣声打破南街的寂静,将他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声音是从他身后穿过来的,他扭头望去,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来者是一群姿容衣着都不凡的少男少女,约莫有七八个人,说说笑笑毫不避讳,仔细看会发现,他们都以中间那个人为核心,那人先是侃侃而谈,说着什么“仙女”, “花”之类的话,却被身边众人调笑,不以为意,以至于他神情恹恹,有些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