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颤了颤,瞳孔在那张坏笑的脸上定格,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嗓子眼都被捅烂了。
“没关系,你是哈尼。我哥的集团给你,你接的住吗?我们三个才四十八的股份 你一人就独占百分之二十。”他的笑突然变得残忍,抚摸秦睿的手也来到她的脖颈。
“额……啊……。”秦睿痛苦的出声,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的脖颈被男人掐住,一旁的两个和看宠物一样盯着她。
“没关系,赏puppy的。”他在女人窒息的前几秒松开手,站起身整理一番自己身上黑红相见的贵族服饰,白色的衬衫敞开露出他白嫩的肌肤,上面星星点点的几颗草莓是她忍不住吸上的。
立领酒红外套被他松松垮垮穿着,黑色的领带也随便的挂在脖子上,这三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这是他们新学校的校服,秦睿一眼就看了出来他们胸口的校徽正是自己的母校,南山外国语。
她坐起身顾不得身下溢出的液体,狼狈的趴在床头咳嗽着,高中距离自己住处不过几分钟,他们以后可不就是想来就来!
“听说。”时回捧着平板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朝本就咳嗽不止的秦睿吐了口白色的烟。
“荆与棘是你后妈的小儿子,你父亲名义上的儿子,你的弟弟?”他坏笑着,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偏头看着秦睿,平板上可就是她的所有资料。
详细到他们看见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只觉世界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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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也没关系,摇头点头会吧。不要以为你流血我们就不干了。”他蹲下身给毫无防备的秦睿一巴掌。
她的头被打的偏过去,内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感觉,再不逃离真的会被驯化成功。
她点头承认。
三人笑了起来,“荆与棘可是我们的——好同学,一而再再而三在校内抢科伦公爵的风头。”时夜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说,八楼摔下来能死吗?”
她怎么会不懂里面的暗示意味,立刻就跪在床边拉着时夜的外套仰头,“我会告诉他的,我会告诉他,别这样对他。”
泪水划过太阳穴隐入发丝里,时夜怜爱的俯视着她,“乖,你后妈也不止这一个孩子。我们有你很多把柄,世界再大,也在我们手心。”
“你大哥荆与楚在欧洲的珠宝公司最近遇到了财务麻烦,你应该知道国际经济法上虚报百亿收入有什么惩罚吧。”时闻走了过来,坐在床边问着。
还不待她回答就听见时回的话,“你姐姐荆与南在华艺集团的工作也出了问题,涉嫌挪用百万公款和虚开发票。听说她挪了几亿,得十八年以上了吧。”
秦睿还保持着仰头看时夜的动作,她紧拽男人外套的手忽而松了,慢慢低下头发丝垂在她眼前,“我知道了……”
“我哥给你什么是他的事,你敢在外面乱说,啧,弄死你都是简单了。”时夜挑起她下巴,捏着秦睿的脸残忍的说着。
他松了手秦睿顺势倒在床上,几人看了眼时间慢悠悠的关上门离开,临走时扔下一句话,“这周末见,给你时间缓缓。”
而卧房里的秦睿在听到关门声的一秒就狂奔到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呕吐起来。
眼泪也无休止的落下,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上这三个恶魔。
镜子里的女人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污浊的痕迹不堪入目,淤青红痕混在一起刺痛着她的眼。
她滑落在浴缸旁,无助的蜷缩在一起。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秦睿看着办理好的护照在拿到的一刻手都在发抖。
她想了甚久,为荆家做的还不多吗。
为自己活一次,很过分吗。
为了离开广东,她大太阳下将自己包裹成外星人的样子一路坐着摩的到机场还徒步了三公里避开一切人多的地方。
悄悄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等待登机的三小时,她在机场新闻上看到了华艺集团董事长疑似和市长夫人纠缠不清的新闻。
新闻里多日不见的男人被拍到和对方一同出入酒店的新闻,只是,没有他的授意,这种花边新闻怎么会出来呢。
啧,真操蛋。
她拿着兑换好的货币跟在人流的后面登机,直到飞机升起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她的心狂跳不止。
看着手上陌生国度的地图,秦睿放肆的笑了。
她无法求助于任何人,无法给任何人解释这样的关系,所以原谅她的逃避吧。
没有高尚以后,她所有的决定无论多痛苦都是自己一人去做,去接受,去被迫改变自己。
突然飞机晃动几下,她猛的睁开眼捏紧了座椅,妈的,刚跑出来自己就要空难了吗!
空姐走出来安抚着大家,秦睿的心脏依旧在狂跳,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想立遗嘱。
好在并无大事,几小时后飞机安全降落在柏林机场,她联系了的士去往酒店,在风中等了十分钟后终于看到了车。
上了车就迷迷糊糊睡着,睡醒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