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所有资料后已经是傍晚,秦睿早早的吃了点饭就开始收集资料为这次的工作做准备。
拷贝资料听起来简单又阴暗,实则是华艺内屡见不鲜的商业手段。
毕竟她当初就是和宋凌拷贝了敌对公司之一的老总文件,一举击溃让对方负债百亿现在还在坐牢。
时裴的资料很简单,标准的风流又多情富豪一个。
她趴在床上看了看就翻来覆去思考着,大病初愈但还是头昏脑胀,薛朝华也给她安排了新的身份和名字。
赵毓原,普通纯艺大学生。
听惯了他无情的秦睿,蓦地接受自己是赵毓原还有点小不习惯。
东帆在各行业均有涉猎,近年来在医疗科技上更甚,和华艺明里暗里抢肉都成了一种爱好了。
睡前她拿出了那张卡纸看着思索良久才放下。
翌日晚八点,一袭墨绿天鹅绒鱼尾公主裙的秦睿有惊无险的进入会场,有了金卡的加持她轻轻松松就进入了高级内场。
里面整体采用了高端的触屏和ai管家服务,除了安保外连一个多余的人都看不到,她无视身上的数道热烈的目光挑选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而这个位置旁边就是时裴的专用座。
喜欢文艺女,就是时裴的弱点。
她闲来无事看着手机,随着她放下酒杯的一瞬间,充斥着荒诞的教堂钟声响起,全场也安静了下来灯光变换不停金色的光潵在了一席白色西装的男人身上。
秦睿草草的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只这一眼她就明白为何时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起码有一米九的身高搭配他利索的红棕卷发和鼻梁上的黑色边框眼镜,嘴角下的淡痣更衬托的他就是一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周围人点起了烟和雪茄,升腾的烟雾让她愈发看不清那站在九米蛋糕塔下众星捧月的人物。
优雅的琴音如同肾上腺素一样点燃了全场的激情,酒过三巡的时裴摇摇晃晃间就落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鼻息间扑面而来的是白葡萄酒的清香,众人已经开始各种商业交际,时裴晃了晃脑袋摸出一盒烟叼在嘴角慵懒的躺在沙发内盯着一角发呆。
秦睿拿出了银色的砂轮打火机,她歪着脑袋发丝落在脸庞确定在男人眼中呈现出完美的角度。
时裴看着她的脸闪过一丝惊艳和笑意随即笑了一声低下头,他吸了一口气火光很快点燃了烟头和他的侧脸,秦睿收起打火机从他外套口袋里摸出白色的烟歪着脑袋对着他的烟头点燃自己的烟。
她缓缓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间她看到了时裴优越的五官上写满了兴趣两个字,“想知道维纳斯的秘密吗。”
全程她都没有和男人对视眼神,与其说不愿更不如是一种让他捉摸不透的欲擒故纵,尽管看不到她也能确定男人的琥珀色瞳孔注视着自己。
正优雅的点落烟灰捋了捋头发就听见琴音里他的话,“玉臂残断,一种在破碎中找寻完美的瑕疵追求。残缺不会成为焦点,但会成就主体。”
标准的法语让秦睿有一瞬的手足无措,她的法语蹩脚还是高尚教的,如此她还是趁着弹烟灰端起了酒杯,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想要看出一丝破绽来。
不过很可惜,他看得到是断臂后的维纳斯。
“拥有一切注定会失去一些,继而成就。比如您的左手。”
她眼神看了看男人始终带着手套的左手,时裴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很快就消失,他笑了笑用右手取下手套,露出黑金色的机械左手,缓缓握了握发出了突兀的齿轮声。
秦睿怜爱的托着下巴看他的手,竟情不自禁的握了上去和他十指相扣,手心冰凉的机械被她暖热,从最开始的无力到男人反手紧紧的握住。
天旋地转间她被男人抱在了怀里,身后跟着的保镖四散开来维持着秩序,她羞涩的躲在男人西装外套下面不知被他抱去何处。
这样可口的美男,可不是谁都有机会。
不过她现在不好奇维纳斯的秘密,好奇他左手的秘密了。
她被抱着进入电梯去往他的套房楼层,秦睿并不着急窃取资料而是打算先和他搞好关系,毕竟两人也算同行。
几步间他就停在金色的门前身后的保镖拿着卡刷开继而低着头站在门外,秦睿羞涩的感受着男人将她扔在床上解开西装外套朝她压了下来。
“那你来我身边的秘密什么呢,小美女?”
他身上清冷的蔚蓝男香扑鼻而入,秦睿微愣主动的攀上他的脖颈,“来爱你,带你去找这个世界的bug。”
时裴明显不信,他支着脑袋琥珀色瞳孔半眯着充满戏谑的看着身下白色被子上的人,“先说好了,我喜欢被动的女人。”
秦睿眨了眨眼双手在胸前握拳开心的笑了,谁曾想时裴愣是和她聊了一晚上的纯艺大类……
直到破晓之时她才在男人的喋喋不休中彻底被他哄睡,睡前她的脑海里也只飘着一句话,谁说时裴高冷的,明明健谈的要命。
时裴洗完澡出来一看床上睡着的人一边系纽扣一边朝床边走去,半晌他才直起腰拿过外套来“你绝非空有皮囊,哈尼。”
门锁声响起,屋内重归安静,如若不是床头柜上的卡和联系方式秦睿也觉得这一夜如同一场放肆又酣畅淋漓的梦。
上午十点薛朝华就已赶回广州参加芯片科技会,时裴同样衣着整齐满面春风的落座于首席之中,他看着台上发言的薛朝华眼神嘲讽,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着时间。
直到身旁的助理俯身说了什么之后才悄声离去,而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薛朝华看着时裴的背影一阵讥讽,只觉蜉蝣而已。
时裴坐在去往南山别墅的车内看着秦睿做过手脚的资料,整洁无暇简短精炼。
尤其是资历上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更是让他眼前一亮。
做懂事的情人最合适不过。
“让司福林去处理公司的事。把他们三个也接过来过新年吧。”
车子呼啸而过卷起几片残叶,当稳稳的停在一幢别墅门口时,时裴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下车整理好衬衫按下指纹锁推门而入。
阳光正撒在客厅作画的女人身上,她黑发散落在背上,弯着腰用画笔在画布上勾勒,脚下的瓶瓶罐罐都是高饱和的颜料,时裴勾起唇角朝她走去。
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蘸着颜料填补,画了一幅向日葵。
“你叫赵毓原。”他轻声开口,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继而捏了捏她的耳垂,惊喜的发现左耳上的六个耳洞,而右耳空空如也。
秦睿点了点头,眼神一扫而光一束暗淡,“嗯,毓原。”
“好名字。”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秦睿回头看了看窗外,原来又下雨了。
她光着身子被浑身滚烫的时裴抱进卧室,脸上除了挣扎之外唯有对男人的感觉。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毓原。”他戴上避孕套,湿润的手拂过她的脸颊,时裴笑了起来低头吮吸她柔软的唇。
他跪在女人腿间下身有意无意摩擦着她,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一阵湿润,秦睿眼睛蒙上水雾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肉体。
她闭上了眼两人的唇瓣分离,他伸出舌头舔舐着秦睿的脖颈和锁骨,所到之处皆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时裴在这些事上算不得温柔,可这次他还是尽自己所能的控制着力道,他直起腰找准地方缓缓的伸进两根手指。
秦睿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占据大脑皮层,她亢奋的笑了起来弓起腰,“啊……慢一点……”
眼前的男人低着头仔细打量着她,羞耻心在此刻爆棚,她喘息止不住,时裴亦是喘着粗气。
“啊——”他抽出沾满水的手指掰开她的腿挺起腰,秦睿躺在床上下半身被男人绝对的力度控制成m状。
“嗯……啊,慢一点……慢一点。”秦睿偏过头感受着他的粗壮,在肉体冲撞声中她早已迷失。
时裴染上兴奋劲,一下一下猛烈抽插着感受软肉一缩一缩的愉悦,两人交合处不断被他捅处鲜榨的汁水打湿挂在腰间的黑色衬衫下摆。
“好爽啊~你怎么这么紧。”他手上力道控制不住,说着俯身猛的捏了一把秦睿的软肉。
她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喘息一声捏住他的手臂,下身也紧紧的搅住男人。
嘴唇被他吮吸,氧气也所剩无几。秦睿腰部颤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唇齿间充满了男人的烟草爱味。
她攀上时裴的脖颈,时裴也愈发的冲刺起来,直到她不知几次高潮喷出时男人才换了个姿势。
他将秦睿翻了过来压在床上,骑着她的大腿一点一点浅出耐磨着。
“嗯……快一点。”秦睿背对着他看不到男人眼中的戏谑只是条件反射的摸索到他的掌心,时裴暗了眸光和她十指相扣挺起腰刺了进去。
秦睿惊呼一声臀部翘起更是让时裴进出的顺利,三角区不断溢出的水和颤抖的身体带着哭腔的哽咽都没能让身上洪水猛兽般的男人射出。
时裴捞着她的腰让秦睿跪在床上,她趴在枕头上身体瘫软,如若不是时裴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只怕是早已倒下。
“叫我的名字。”他扶着下身耐磨几下就刺入,捏着她的脖颈在她耳畔旁低语。
秦睿仰着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脖颈和胸口上,她喘息不止堪堪回头望去,“时……时裴。”
得到答案的男人松开了挤压她氧气的手,捏着被撞出波浪纹的臀肉卯足了劲抽插,秦睿失控的跟着他的动作媚叫,直到他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才哑着声音埋头射在她深处。
男人揽着她的腰低头在秦睿后肩上吮吸出密密麻麻的红印。
她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还在一跳一跳吞吐着液体,而自己早已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软了下来。
时裴捏住避孕套一端缓缓的抽出自己的粉紫性器,随着他的离开没有了塞子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溢出流落在床单上。
他点起烟仰着头轻笑了一声随即抱着她进入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