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都市言情 > 那个笨B非要娶我 > 第45章
  “三少奶奶的孩子,不是三少爷的。”
  白落州惊讶得合不拢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很快地,他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燕玲会那么恨他,正常情况之下,怀孕的燕玲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跑到凤王家的以求名分,怎么可能需要他推波助澜地动手将燕玲推出来呢?
  只怕是当初的燕玲早就知道作为凤王辅女朋友的她,怀的孩子却不是凤王辅的。
  凤王家的奇耻大辱啊!
  本来未婚先孕就已经很到住了,现在要是怀的孩子还不是凤王家的血脉,他们这一干人还有活路吗?打死了还能保住凤王家的脸面名声。
  不仅如此,凤王琮是还要和皇家联姻的,这等丑事一旦被皇室知道,燕玲和凤王辅一定没命,而自己这个参与的人肯定要一块拉着陪葬。
  白落州脸色煞白,冷汗跟小溪一样的流下来。
  这才是凤王琮给他、或者说给所有人设的局,当初自己自作聪明,以为逃脱了凤王辅,但是没想到凤王琮还是不肯放过他,不...凤王琮不肯放过的,是上下两个兄弟,而自己,就是凤王琮最好的棋子,凤王琮怎么可能会让棋子拜托自己的控制?
  怪不得当初会主动找上自己那个不中用的爹...
  白落州将自己的脸埋进手掌里,如果当初自己的爹不把他卖了该多好...
  很快他就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就算他的爹不把他卖了,他自己也要想方设法地逃出来,开玩笑,白氏集团那么大的资金漏洞,他爹早就将他的名字钉死在了集团的石板上,怎么可能逃脱?
  愤怒、恼羞、怨恨...
  所有负面的情绪就像是潮水一般将白落州打得措施不急,他就像一个在苦海中沉浮溺水的人,一阵又一阵的巨浪将他一次次湮没,任由怎么挣扎自救都是徒劳。
  这种伤心欲绝的滋味,该怎么形容啊?
  可悲、可叹...
  “白少爷、白少爷,您没事吧?”
  女孩子关切的声音仿佛一束光打了进来。
  白落州略微有点松动,他缓缓抬起头来,神色有些茫然。
  “白少爷,您...要不要先休息?”
  白落州抬头看了小田一眼,双瞳略略停留,理智逐渐恢复,他轻声道,“我没事...”
  “可是您现在...”旁边玻璃窗倒影着白落州苍白的脸色。
  “我知道。”白落州使劲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以极其坚定顽强的意志说到,“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死也要死的硬气!”
  小田惊讶地看着他,而后重重点头。
  白落州略微沉吟,双手交握抵着自己下巴,脑子转得飞快。
  他先是在心里安慰自己,现在到底已经猜到了凤王琮的打算,总不至于像当初一样大祸临头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目前还有些应对的时间。
  来得及的,能来得及...
  白落州拧起了眉头,边思考边道,“凤王琮的根本目的就是要置他兄弟于死地,当初他将计就计把怀孕的燕玲弄进了凤王家,就是等着这天,他掐死了凤王辅的命脉,把凤王辅和背后支持他的集团一网打尽。”
  小田点点头,认真地看着他。
  白落州继续道,“而我,只不过就是凤王琮可以利用的工具,他表面上是要拉我入伙,其实早就在我身上安好了炸弹,时机一到,不仅我会死,还会连带着凤王环一起,利用我、杀死我,就相当于给了凤王环重重一击,甚至让他这一辈子都在无翻身的可能。虽然凤王环现在还有军功的光环在身,随着时间推移,凤王环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到时候...”
  小田心惊,“大少爷也逃不脱他的魔爪。”
  俩人深深地看着对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小田没有历来奉命行事,没有想到这么深,咋一听到这个分析,脸色瞬间就白了,她喃喃道,“这可得马上告诉滟奶奶啊...”
  白落州经过了茫然,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急事宜缓办,忙则多错。”
  小田愣愣地点头,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着急,看得出来对凤王环一家的赤诚的衷心。
  白落州默默地想了一会儿,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是出在燕玲身上,还是得找她啊...”
  “可是,现在她恐怕已经...”
  凤王琮肯定得到了消息,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就等合适的时机孩子落下来了。
  白落州当然明白这点,但他脑中灵光一现,脑海中浮现出昨天燕玲和凤王辅紧紧相拥的那一幕,他沉默了一下,眼珠转动,“说不定,找到凤王辅也成...”
  小田不解地看着他,世人都知道凤王辅是个嗑药的废物玩意儿,找他能说清楚事吗?
  白落州也知道自己小田担心什么,他起身吩咐道,“你先把凤王辅的身体情况查一下,条件允许,我和他谈。”
  “是。”
  “哦,对了。”白落州抬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幽幽道,“记得先向你的滟奶奶汇报。”
  “是!”
  第二十九章
  白落州的行动也被控制起来了,走哪里有人跟着,所有的工作都要得到冰冷得就像一座完美的石雕一样的女管家的许可。
  “我必须去公司。”白落州在女管家面前,毫不让步。
  “白少爷,恕我再次提醒,您现在已经不需要去公司了,请您遵守家里的规矩。”女管家直挺挺地站在白落州面前,她的妆容延续了古欧洲宫廷管事的装扮,裹着一身漆黑而保守的长裙,拉的老长的脸涂的跟死人一样的白,五官就只看到一张嘴在动,渗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