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宜不知道萧夜就在她头顶上忍得痛苦,她现在被宋辞安操得七荤八素,也没有余力想这些。那尖锐的大肉棒在她宫颈里穿梭,无情的向里开拓,等操到刚闭合不久的关隘时,高凤宜受不了的又被操出潮水来。
一线骚泉向上喷出,划了一个淫荡的弧线,哗哗浇落在散放在桌子上的请柬堆上。
这就是宋辞安心中想要的,他不想她去赴任何一个约,他不想她再纳新人,可他知道这不可能,这个东宫包括她以后的后宫就是为了平衡安抚各方势力的所在,如果不放上足够多的砝码,她这个天平就有整个倾覆的危险。
而藏在房梁上的萧夜没有想这么多,那高高尿起的骚泉勾住了他所有的目光,他下身的劲装被粗壮的肉棍顶起一个粗大的大包,因为劲装略紧,那大肉棍肿大到无处安放,勒得他生疼。
萧夜真的觉得自己要硬炸了,他甚至想不顾一切拔出肉棒,扯开肉穴的缝隙,和宋家小子一起插入那骚穴里耸动。
暗卫之间也是会说一些骚话排解寂寞的,他们就聊到好多女人生了孩子后穴儿松垮,让两个男人一起在里边操弄才能体会乐趣,他忽然就荒唐的希望高凤宜快快生个孩子,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多一些操她的机会,即便是和别的男人一起伺候她,他也甘愿。
这样自虐般的荒唐想法让他肿硬的肉棒受不了的喷出一股清精,把劲装裤子上都喷出一圈湿迹,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跃到远处的房梁上,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听到头顶远去的风声,宋辞安嘴角弯起一个冷冷的弧度,他将被插得半昏的高凤宜放到桌上,让她跪趴在那堆请柬上,屁股撅在外边,做好了要被他破身的准备。
“额啊啊啊……不要了……够了……太多了……”
这样蜷缩着身体,肉道变得短窄,这让粗长肉棒可以更有力的顶撞那不屈的关隘,这一次宋辞安没有怜惜她昨日才被破身,细腰狠狠向前疾速耸动,大柱头如银枪般凶猛戳刺她酥麻的宫口,她为一个低贱暗卫甘愿打开身体这事真的惹他生气了,难道她要给那贱种生孩子?那他呢?他还没有她的一个孩子,凭什么她要给别人生?!
心中郁怒之气化为蓬勃的动力,他一手按住高凤宜的后腰,一手搭在自己腰侧,细腰不间断的向前挺动,那巨长的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攻击着禁闭的关隘,逼着那关口为他一点点敞开。
才闭合了一天的关口并没有那么难以操开,更何况是在他如此巨力操干之下,没有多长时间,关口被一剑刺穿,他却没停,冲入子宫后依然速度不减,操得她尖叫挣扎,但被他一手按住了,只能无力的扭扭小屁股罢了。
宫交是让男人最舒服最有成就感的,却也是最难熬的,因为到最后,完全兴奋起来的子宫会紧紧箍住大柱头,让他进退不得,只能喷出浓精,子宫才能放他离开。
宋辞安也不与那馋他精液的小子宫较劲,感觉被紧箍住了,他就放开精关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他也不后退拔出肉棒,竟然就这么插着她的穴,把趴着昏晕过去的高凤宜当成肉桌子,随便拿起一个请柬放在她身上执笔评论起来。
已习惯被破身的高凤宜只昏晕了一小会就苏醒过来,宋辞安听她嘤咛一声,知道她醒了,就将手头忙碌的事情放到一边,架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走进卧房里的厕间,将她两腿打开对着便椅说道:“殿下尿吧,尿完了,我带殿下去洗澡。”
“你、你放我下来,这样怎么……”
“男精有养宫之效,每一滴都不能浪费,在殿下将我的精水含化前,我是不会拔出来的,来,殿下,快尿吧,要不我帮帮殿下?”
这帮男人和她睡个两叁次就没脸没皮起来,明目张胆的让高凤宜给他们含精提高受孕率,其实这倒不是他们逾矩,民间夫妻在行房后,男根也会堵在女穴里过夜,只因这个世界的女子受孕实在困难,不这样做,怀胎的几率太低了。
而且女子行房后小解,也是由夫侍这么插着穴架着腿排泄的。这个世界女子为主,她们的夫侍嫁过来就是自己人了,就算是用这么淫乱的方式排泄她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涩的。
可高凤宜不同,她还没有这个世界女子那么高的觉悟,她羞恼的在宋辞安身上挣扎起来,穴肉挤压之下,有几滴精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里流溢出来。
高凤宜的挣扎在宋辞安看来就是拒绝怀他的孩子,这对他这个正君来说就是最大的羞辱,他可是真切的记得敬事房的记录上写着:殿下夹暗卫萧夜男根一夜,直到含化所有精水。
怎么?那个贱奴可以,他就不行吗?!果然,她就是个骗子!骗子!!以前说的都是谎言!
感觉身后传来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高凤宜缩着脖子停止了挣扎,她不想这么羞耻的排泄,这个疯子就生气了?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你不想怀我的孩子是不是?!”宋辞安在高凤宜身后阴恻恻的问。
她确实是不想怀,实际上她谁的孩子都不想怀,可是这种实话可不适宜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所以她只能撒谎。
“没有,谁说的?”
“咱们刚做完,你就挣扎着让我放开你,昨夜你却含着那暗卫的精水整整一夜!高凤宜!你这心偏到没边了吧!”
昨晚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那是累得睡着了,不是有意为之!宋辞安身上快要化成实质的黑气压得她脑袋乱纷纷的,她也知道子嗣对这些男人来说是头等大事,如果在这种事上搞砸了,她就是扭成花也哄不回宋大公子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