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这次没有立即满足她的要求,他起身靠在床上,摸着雁稚回的脸。
“先过来,宝贝,坐过来……骑上来让我看看。”
蒋颂很热衷于看着雁稚回骑他,小妻子骑马,很快就会骑得筋疲力竭,张着口直喘气,小腹挺出难耐的线条,又想偷懒又想吃,于是使劲扭着屁股央求着马把她丢下去,按着她骑。
蒋颂能在这个过程里爽得颅内高潮,哪怕射精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叫着爸爸求他来骑她时的满足。
雁稚回咬唇,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就乖乖坐上去。因为并着腿,最娇嫩的地方不住磨着男人的腹毛,很快开始变红。
她被肉棒插得急促喘息:“好痒……”
“哪儿?”蒋颂轻轻扇着她的胸口,小小的乳尖挺翘,可怜巴巴地直对着他晃。
“唔……”
雁稚回往前坐了一下,肉棒吞到底,她压下腰,手撑在蒋颂胸前,附在他身前,抬眼望着他撒娇:“被您…扎得痒,哪儿都痒,要舔舔才能好。”
蒋颂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按住,抬腰尽根顶进去的同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度来到被中。
女人的身体柔软,小猫见状立即又窜了过来,试探着用爪子在雁稚回腰的位置踩奶。
一点点往上,马上就要碰到乳缘。
雁稚回脸色通红,想把猫拎下床,却被蒋颂轻轻拍掉手。
“不是说它可爱吗?小乖?让它踩它的……”
蒋颂抽出自己,俯身抽来湿巾把雁稚回腿心的湿漉狼藉擦净,而后把腿拉上去,按住腿根埋下身,任由雁稚回用脚跟连连蹭他的脊背。
他闻到雁稚回身上香水的气味,原本是带一点儿朗姆酒的辣,现在混着腿心肉缝里淫水的甜腻,变成一种怂恿他释放兽性的奇妙香气。
让人想立刻进食,以满足那种冲动升起的口腹之欲。
“小乖,身上好香啊…”
蒋颂缓声开口,他抬起头,用手剥开已经合拢的小瓣儿,倾身边亲她,边用手指去感受穴里的湿热。
手上没有留情的意思,雁稚回抖得厉害,连带着内壁也吸得极紧。
男人在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里夸她香:“刚才是我着急了,抱歉,我应该……先把你完全舔一遍。”
他低笑着补充:“它很适合你。”
雁稚回被夸得晕晕乎乎,夹紧蒋颂结实的胳膊,努力发出完整的音节,求爸爸别插那么深。
她知道对指奸这种行为的形容,如果是正面的,“摁压”,“碾磨”这样的词会更合适,看起来富于技巧,又显得很舒服。
但被蒋颂抵着敏感点用手指玩到失神,腿一下一下往上痉挛般地颤抖,每抖一下,都能感觉到涌出的水让小逼变得发烫。
那种时候,雁稚回满脑子只有“抠”这个字。
最简单的形容,被蒋颂那双修长漂亮,有着青筋和薄茧的手抠到高潮了。
那个动作,如果完全为着获取快感来简单粗暴地形容,就是“抠”。
所有的技巧,都产生于这个字的基础上。
小猫还在踩奶。
现在是真踩“奶”了。
知道自己身体现在软得要命,大概是踩得太舒服,雁稚回泪眼朦胧间看到猫咪眼皮不断张合,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睡着。
小猫确实精力有限,但一方面,他们做得也确实太久了。
她的丈夫永远能够满足她……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状态。
雁稚回搂紧身上蒋颂的脖子,交迭双腿,夹紧他胳膊的同时,努力去张口含他的舌头。
蒋颂低低唔了一声,把已经被浇得指尖滴水的手抽出来,用指腹时轻时重揉着不堪重荷的阴蒂。
可能因为胳膊不易出汗,散香也慢,蒋颂能闻出一点妻子香水残留的前调。
有些像是脂粉气,但并不让人觉得艳俗,带着一点混沌的桃子味儿。
“它叫什么名字?”蒋颂的吻逐渐下移,在乳尖和肚脐多做停留,最后来到湿穴。
他边吃边问:“好香……告诉我,小乖,你新换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雁稚回模糊回应他,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叫床上,于是在断续的“爸爸”“操我”“好厉害”这些淫荡的呻吟里,蒋颂听清了她的答案。
bitterpeach.
蒋颂忍不住逗她:“这种时候想要从你嘴里听到答案,实在有些困难。”
雁稚回勉力回敬他:“从您嘴里……也,呜呜别舔,别舔……也很困难。”
蒋颂用力吮她敏感的穴口,等水润湿他的下巴,才慢慢开口:“很困难吗?我舔了连三分钟都没有,你看起来恨不得就这么让我喝水喝到饱,小乖……”
他看到雁稚回睁开眼看他,而后立刻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
蒋颂尤其喜欢看雁稚回这幅羞涩样子,结婚十几年了,她依然是这样,在床上羞起来,总让人全身发痒。
“你知道你身上的香气给我的感觉吗?”蒋颂把吻痕留在她大腿内侧:
“像是在雨夜里和你在床上性交,而你全身上下都是这股味道。第二天早晨你去洗澡,被子里留下的,就像现在……一种淫荡又可爱的桃子味。我可能会在那种时候想到,我们原来……只是一夜情的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最后三个字。
蒋颂的笑声低沉里带着哑,他显然满意于自己的形容:“——就是这种感觉。”
雁稚回唔唔着蹭他,道:“嗯……这么一说,我想知道,您会和人发生一夜情吗?”
蒋颂再度埋进腿间,声音含糊湿润:“如果是你的话,就会。”
雁稚回为他的舔咬瑟缩着身体,她几乎可以想象三十岁出头的蒋颂和她发生一夜情的样子。
一定是晚上操她凶得要死,白天却一脸温和地询问她的感觉。类似于——
“昨晚感觉怎么样?”这样子的话。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去南方找他,他们也一定会提前发生关系。对方所具有的性的吸引力对他们彼此来说,几乎是无力抵抗的命运。
十七岁的雁稚回被对蒋颂的渴望催熟,只是外熟里生,勇气是作案元凶。
陷入一夜情if线模拟的雁稚回被蒋颂舔得哭叫不止,她呜咽着道:“挺好的,挺好的,先生……如果您在一夜情之后问我的感觉,我一定会这么说。”
蒋颂顿了顿,自她腿间抬起头。
他笑着覆上来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也是。”
脑海里有红鲤鱼游过去,连带着稚嫩的幼穴,依赖的双眼,汹涌的快感和满足。
蒋颂的声音哑下来:“我会说,我的感觉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鸡巴胀得生疼,蒋颂直起身,跪在她身前,就着足够的润滑顺利埋到最深,握着她的腰开始用力撞。
也许是一夜情这个话题让他想到和雁稚回初次发生关系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蒋颂埋头闷声操干,半晌,突然轻轻扣着雁稚回的下巴,示意她望向自己。
“如果我说……算是补上的,我是想说,雁稚回,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低声问她。
雁稚回怔住。
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怔住,雁稚回呆呆看着身上的男人,唇瓣发颤,自喉咙升起的酸意迅速蔓延到鼻腔,眼眶,而后液化成为眼泪。
从开始知道怀孕的事情之后,和她一直统一战线的,基本就只有还是个胚胎的雁平桨这一个人。
父母不同意情理之中,蒋颂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甚至于,后者可以作为这个男人很可靠的证明,来反证她挑选丈夫的不错眼光。
但雁稚回还是想生下孩子,如果爱情已经发展得水到渠成,而她又有这个精力和时间,为什么她不可以做决定,让这个长得会有几分像蒋颂的孩子,通过她来到世上?
所以雁稚回用最短的时间,自己准备了可以说服亲人的凭据。
孕育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她整个孕期都被照顾得很好,万事有回应,周围从不离人,唯一缺少的,就是爱人蒋颂对于一个他们所创造的新生命的期待。
蒋颂本就不喜爱这个孩子。
十九岁的女孩子怀孕,还是他失态导致的结果,他只觉得歉疚,连拥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心情这件事,都觉得尤为禽兽。
他只关心雁稚回的身体,担忧她能否承受一个降生后足足有一截胳臂长的婴儿,对于母体营养的掠夺。
但现在,蒋颂终于问她可不可以给他生一个孩子,在他们的孩子快要成年,已经品尝到恋爱滋味的时候。
雁稚回望着蒋颂,主动仰着脸亲上他。
舌尖交付彼此,雁稚回很主动,急切,蒋颂耐心地安抚她,慢慢吮吸,包裹。他尝到了雁稚回流下的眼泪的味道。
她流了很多眼泪,抽噎没有声音,身体像过往每个日夜那样紧紧攀附他,轻微地发抖。
他已经结扎很久了,目前的年纪无心也无力再看一个新生儿长大,只是突然就很想说这句话。
刚开始是为了调情,但话刚出口,逗弄的心情已经散了七七八八。
如果和雁稚回的爱情能够按照蒋颂最初想的那样发展,这句话早在十几年前就该说了。
在他们合法做爱的某一次,他会用年轻的身体和年轻的声音,像现在这样,仿佛情绪酝酿到某种程度般的,在取悦彼此获得快慰的动作里,轻柔询问她一句:
“给我生个孩子,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蒋颂知道雁稚回为什么哭成这样。
他的小女孩怯弱又大胆,被家里养得身娇体贵,一处茧子也没有,却可以勇敢站在他面前,用两倍的爱迎接他们的孩子,包容他的抗拒与妥协。
他可以做到一切肉眼能够望见的周到细心的呵护,却无法满足她最简单的情绪需要。
一个妈妈在成为妈妈的过程里,一定是希望另一半和她一样殷切地想象孩子的长相,期待它的小手小脚印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的。
但蒋颂做不到。这就像一个悖论,恰恰因为他足够爱她,所以他做不到像她那样爱他们的孩子。
他直到今天,才给了雁稚回这块迟来的拼图碎片,把他们的爱情补得完满无缺。
蒋颂叹息着垂头吻得更深,眼角蹭上对方脸上的湿痕,与他的相互交融,成为一体。
就像立夏的夜晚,蒋颂独自坐在黑暗的堂厅,为着孩子的诞生感性落泪一样;
现在他们以父母和爱人的双重身份,共同回忆年轻时孩子的到来,贴体贴心,把湿润的眼眶紧紧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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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因为没大纲,每天的更新都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内容也特别简单——就是不断圆前一天写的东西,这样不断滚环。
但是写到今天突然觉得圆上了,天生一对的爱情面前没有什么话是忌讳的,他们两个人都等这句话太久了。在完全合拍的爱情面前,繁衍的神话永远不可能祛魅。
觉得在这完结也挺不错的,本来是想搞点擦边骚话play的,写出来居然又莫名其妙变纯爱了(昏倒)
另外哈哈哈还是说明一下,之前说蒋颂有点爹味、有大爹的毛病,就是说他那种传统(带一点贬义)的思想很多。
所以即便他舍不得妻子生孩子,也会在调情的时候问“愿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把这当成一种情趣(实际上说出来就成催泪弹了哈哈)
联系他俩有孩子的前因后果,这句话杀伤力其实很大,因为女主当初想留下孩子时,一开始几乎是所有人都不同意的,所以(疯狂比划试图说清楚自己意思的屑作者)
人物思想不代表作者思想哈,像雁平桨这种紧跟时代的非主流年轻人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可能只有父母爱情里会用这种话调情,然后为彼此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