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看看周围,又抬头看看日头,别说,这幻境还挺真的,甚至连温度都感觉得到。
  拿过一旁干净的衣裳穿上,再回头,刚刚的浴桶也消失了。
  鹤龄等了会儿,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弦月一声惊呼,赶紧撒丫子跳进了房里。
  他突然地出现,打断了丫鬟霞光拿取冰块的动作,赶忙将弦月挡到身后,遮掩住弦月颇为暴露的身子。
  “放肆!谁允你进来的!”
  鹤龄没想到还会被阻拦,伸着脑袋去看弦月,想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见她安抚地拍了拍霞光的肩,“他估计是听见我喊叫的声儿,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不是幻境吗?怎么弦月还要与霞光解释?
  鹤龄一时想不通,只能依着弦月的话应了。
  弦月懒懒又躺回了榻上,让霞光继续将冰块往她身上放。
  霞光轻轻应是,转头看鹤龄还没走,没好气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出去呀。”
  这就走了吗?鹤龄满是疑惑,又不好细问,只能又去看弦月,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意思,却不料弦月压根就没给他眼神。
  鹤龄亦步亦趋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往后看,他以为弦月肯定会出声将他留下,可直到走出门,弦月也没再言语,只有冰块被放上脊背时,她忍不住轻轻发出的几声哼哼声。
  冰块融化的水将弦月身上薄透的纱衣打湿,隐隐约约露出她一身光洁无暇的雪肤,鹤龄在暗处看着,不禁咽了咽口水,她那一身嫩肉,不仅好摸,更是好亲,又滑又嫩,怎么亲都嫌不够。
  汗水顺着下巴滴下,鹤龄抹了一把,也不知这汗水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现实中是大雪纷飞的冬天,他现下唯一知道的是,弦月要再不让他过去,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鹤龄等呀等,还是没能等来弦月的呼唤,仔细一看,她竟是已经睡着了。
  睡了?不办事了?鹤龄如临大敌,可一看还在幻境中,顿时又放心了。
  霞光似乎也察觉到弦月已经睡着,轻手轻脚收了弦月身上的冰块,悄悄退了出去。
  她一走,鹤龄便从窗户跳了进去,正想喊弦月时,弦月忽地动了一下,呢喃道:“霞光,怎么停了?”
  鹤龄赶紧拿过旁边的冰块往她身上放,这么隔近了看,更觉得她肌肤如玉似凝脂,忍不住伸手往她身上摸了去。
  “霞光,你手掌何时这么大,这么粗糙了?”弦月一边问一边睁眼,看得是他,脸色骤变,“怎么是你?霞光呢?”
  鹤龄有点懵,不明白她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不是幻境吗?怎么弄得跟真的一样?
  看他不答,弦月当即想要喊人,鹤龄急了,赶紧捂住她的嘴。
  “公主别看属下粗手粗脚,真伺候起人来,属下比霞光伺候地更好。”鹤龄开始顺着她的话说。
  弦月没有再挣扎,鹤龄松开了手。
  “便信你一回。”弦月又躺下身子,“要是你伺候的不如霞光,本宫到时候再狠狠罚你。”
  鹤龄应下,拿过一块冰放进嘴里,用舌头裹挟着冰块往她身上游移,冰块很凉,他舌头却是温热,打着圈儿舔舐着她娇柔的脊背和腰肢。
  弦月怕痒,他一舔到腰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这里不行……”弦月笑得直喘,胸腔因喘息而起伏,连带着她胸前两团也在抖动,颤巍巍的乳肉,挂满了细碎的水珠,不时还流下一大滴。
  “这儿不行,便舔那儿。”
  鹤龄压上弦月的身子,亲吻上她还在喘息的嘴唇,将嘴里融化了大半的冰块渡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一起将剩下的这点儿冰块化成了水。
  冰块没了,鹤龄的舔舐却没有停下,从她唇角舔到脖颈,慢慢往下,满含了一口雪白的乳肉,随即将乳肉上的水珠都换成他的口水,尤其是那两个粉红的奶尖尖,被他含在嘴巴里,仔仔细细地用舌头,用口水洗刷了一遍。
  “啊……啊啊……”弦月呻吟声漾起,鹤龄更显得兴奋,松开嘴里被逗弄得像黄豆一样硬的乳头,继续往下,埋头到了她的胯间。
  光溜溜的穴儿已经吐出粘腻的汁水,水光让饱满的肉穴更显得肥嫩,鹤龄凑上嘴,用舌尖抵开中间那道细缝,便听得弦月又一声儿喘,两腿儿也夹紧了他的头。
  舌头挤进嫩肉间,还不等动,嫩肉儿便绞缠上来,似要夹紧了侵入体内的肉物。
  “啊……啊……”弦月喘息声更甚,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细软的席子,席子不堪她的力道,在她手间都变了形状,等他舌尖儿在里面横扫一通,她便彻底儿忍耐不住,呜呜泄出一大股汁液,与口水混着,顺着鹤龄的下巴流。
  “属下伺候地可好?”鹤龄问她。
  弦月点点头。
  “属下还有压箱底的活儿,公主要不要试试?”
  弦月抬眼看了一下他高高翘起的胯间,轻轻“嗯”了一声,一条腿便被他架到了肩上。
  硕物挺进,弦月轻轻皱眉,可她终究是水做的人儿,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大物。
  “公主……公主……”鹤龄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在她耳边叫着,腰肢还不忘快速地耸动着,狠命撞击着她紧窄的花穴。
  弦月想要回应他的呼喊,可他干得实在激烈,快感汹涌袭来,舒服得她几乎要失声,就算有声音发出,也是急剧地喘息。
  身下的软席都被弦月给扣破了,枕头掉下来小榻,连带着枕头下面纸张也掉了出来,鹤龄定睛一看,是状元郎给弦月写的美人赋,是了,这时候的她,喜欢的是文采斐然的才子,可不是他这样的大老粗。
  要不是幻境,而是真的回到那时候,她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更别说与他欢好了。
  意识到这一点,鹤龄更顶得重了,好似下山猛兽一般狂插猛送,若此时有人来看,定能发现他现在,比之外面那些个嗜血野狗,还要更显得凶狠。
  肉茎次次尽根而入,力道之迅猛让弦月经受不住,便连幻境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恍神,公主府消失不见,眼前又变成了他们在抱柳镇的家。
  弦月被他按在床上,狰狞的肉根将她的穴儿撑到了极限,穴口绷得紧紧,进出间,穴儿都好似被拉扯着有些变形,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汁水。
  “慢点……慢点……呜呜……太深了……呜呜……要死了……”就算是凝出来的阴体都有些承受不住,弦月呜呜着求饶,也不知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暴,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