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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哟,学委有人来接啊?”清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奚禾放开妹妹,好耳熟,她皱眉循声望去。
  楼道的瓷砖被黑色的小皮鞋踩的“哒哒”响,女孩散着及腰的黑发,穿着常服——不符合高中生身份的灰色开衫毛衣和格子短裙,手上提着甜点,步伐轻盈朝她们走来。女生的酒窝荡漾开,问的是江雪舟,眼神看着的却是奚禾。
  没想到那么巧,昨天晚上的酒窝妹。
  “呀!真巧啊姐姐。”
  “挺巧的,你好,我是舟舟的姐姐。”奚禾笑的自然,仿佛并不惊讶她是妹妹的同班同学。
  “姐姐好,我叫孟毓竹,钟灵毓秀的毓,潇湘竹的竹。”孟毓竹一副特立独行的大小姐模样,奚禾怎么不记得高一入学的时候班上有这号人?她点头回应,拉着妹妹的手等她给自己介绍,江雪舟缓缓开口:“她高二转学来我们班的。”
  怪不得,奚禾了然。
  孟毓竹食指勾着小纸盒一晃一晃的,“雪舟,刚点的黑森林,尝一下?”江雪舟面无表情,她和这位大小姐几乎没有交集,除了每天催收作业压根没说过几句话。孟毓竹一口一个“雪舟”仿佛她们之间很熟的样子让她感到不适。
  “谢谢,我不太喜欢吃这个,你自己留着吧。”被婉拒的孟毓竹也不恼,直接拉住奚禾的手把甜点塞到她的手心,“雪舟不喜欢,姐姐试一下,就当是昨晚的赔礼。”茉莉花香侵袭而来,奚禾不想她在妹妹面前再多说昨晚的一句话,被握住的手没有挣扎接过了孟毓竹的礼物。
  被接受的孟毓竹笑的含羞,“姐姐我们加个微信吧?”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望着奚禾,“在学校雪舟任何的八卦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不——”
  “好,我扫你吧。”奚禾打断了江雪舟的话,掏出手机扫上孟毓竹的二维码发送了好友申请。
  女孩不可置信地看向姐姐,很震惊她没有拒绝。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带舟舟回家了,下次见。”奚禾笑着跟孟毓竹说再见,也没管孟毓竹什么表情,牵着妹妹就往前走。孟毓竹盯着离去的背影,把刚刚塞蛋糕碰上奚禾手掌的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
  好香的栀子。
  她看到了那几个太妹的校服,却没想到孟毓竹会是舟舟的同班同学,那样的人和舟舟朝夕相处,奚禾只觉得一阵恶寒。回家的途中,她压不住心里的担忧,低下头问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妹妹,“你和那个女生关系怎么样?“
  江雪舟还在姐姐和孟毓竹早就认识并且同意了好友的事情上纠结,她撇了撇嘴,嘟囔着:“不熟,我不喜欢她。”
  本来以前最多是无感,因为确实孟毓竹除了不喜欢穿校服、总逃课、不爱交作业这些,除此以外没什么跟她不对付的。孟毓竹像个交际花,她家里很有钱,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仿佛没有什么东西是她对父母一个撒娇得不到的。但是当她叫奚禾“姐姐”的时候,江雪舟对她的厌恶值直接拉满了。
  那是她的姐姐,凭什么她敢叫?
  再加上姐姐居然没有拒绝孟毓竹无理的要求,她有点难过。
  “嗯,以后和她少接触。”奚禾看着妹妹的笑脸气鼓鼓的像只河豚,觉得可爱,直接上手捏了捏,“怎么?生姐姐的气吗?”戳戳白皙的小脸。
  “......没有......”江雪舟知道她在调侃自己,幽怨地瞪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她捕捉到之前对话里“昨晚的赔礼”信息,很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瞥见女孩犹犹豫豫想要开口问什么却好几次却没个声,奚禾道:“想问什么?”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姐姐。
  江雪舟犹豫片刻,想好措辞开口问道:“姐,孟毓竹说昨晚赔礼,昨晚发生什......”说到一半她突然闭嘴,猛的扭过头看向窗外。“昨晚”像是一个禁词,一提到就好像会打开潘多拉魔盒,江雪舟一瞬间小脸通红。
  奚禾愣住了,她颇为尴尬,一时间握住妹妹的手收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那种事,怎么可能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啊?
  公交车内充斥着小孩嘈杂的喧闹声,和姐妹间的沉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像寂静无声的夜被生锈的水龙头滴落的水滴打破死寂。直到下车奚禾也没再说一句话,江雪舟背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连手都不敢牵。
  街景如影片一帧一帧在她眼前变幻,回过神的时候是被花坛中的流浪猫惊醒的。江雪舟一把拉过奚禾,避免让她踩到前面的水坑,“姐,小心!”温热的手掌与紧张的神色和昨晚重迭,她下意识抽开了手。
  “……”江雪舟没有料到姐姐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
  “没事……快点回家吧。”妹妹心思敏感,她刚刚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条件反射。
  到了家江雪舟很自觉的去小圆桌上写起了试卷,奚禾收拾了一下房间打开电脑把辞职后的相关文件都清理干净了就先去洗澡了,江雪舟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发呆。
  姐姐穿的另一件睡衣出来,不是昨晚上那件。
  “写完作业就去洗澡吧,睡衣给你放在床上了。”奚禾去找吹风机。
  “好。”江雪舟停了笔,起身去卧室拿睡衣。
  奚禾趁着妹妹洗澡的间隙,去衣柜找了一套被单和棉被出来,本来是换洗备用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花了点时间套好被套,江雪舟已经洗完了,她推门一入就看见姐姐抱着被子准备往外走,慌乱的抓住她手中的被子问道:“姐,你干什么?”
  “今天开始我睡沙发。”奚禾定住身子。
  “为什么?我不同意!”江雪舟害怕极了。
  奚禾嘴角一沉,面若寒霜,不再和江雪舟抢被子转身离开,关上门之前留下一句“你非要这样那我不盖被子也没关系”让她几乎要难过地落泪。
  一时冲动下,她一把拉住姐姐往墙上一按就吻了上去。
  女人的美丽江雪舟此刻几乎无法用最贴切的描写词汇来形容,她想起了课本中描绘的杭州,那时认为一切的景都能用一堆华丽的辞藻堆砌,直到抬眼看见玫色的唇泛着水光,低吟从中露出。
  奚禾受不住江雪舟赤裸的眼神,偏过头不愿再看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亲肿的下唇,胸强烈地起伏来平息方才的激烈。
  “放开我。”冷着脸说出三个字却没有丝毫威慑力。
  甚至言语中还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
  “我不要。”江雪舟嘴上说的强硬,但还是微微松开了握住姐姐手腕的手,转而把她抵在雪白的墙上。奚禾的皮肤本身又白又嫩,很容易就会留下印子,江雪舟心疼也舍不得用力,只是虚虚地围住不让她离开。
  奚禾心里一团糟,她不想面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好像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事实,而造成这样的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定力不够自己昏了头,引诱了妹妹。
  江雪舟甚至都没有成年,换个角度和性别来想,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变态哥哥把未成年还在上高中的亲生妹妹引上床。换个有爹妈的正常家庭,发生这种罔顾人伦的事她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高中生的心智本身就不够成熟,更何况才十六的江雪舟,她们幼时丧母,爸爸这个角色存在还不如没有,妹妹缺乏的父爱和母爱都是奚禾给的,对自己所谓的“爱”只是被亲情混淆了,她确信妹妹刚刚只是一时冲动,作为姐姐她应该纠正回来。
  江雪舟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她能感觉到姐姐的排斥,焦急地想要抓住却于事无补,无力的感觉让她的心脏如被蚂蚁般撕咬,疼痛感密密麻麻。“姐姐,我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把她从身上推离,奚禾不愿再说话,就要离开。
  腕骨猛然被拉住按在墙上,“唔!”奚禾疼的闷哼出来。想要出声的质问被双唇封缄,江雪舟蛮横地撬开她的唇,舌头直接滑了进来,奚禾舍不得咬,她无处可避想要将它推出去却和江雪舟的软舌缠得更加紧密。
  后脑勺被江雪舟的手细心包住,害怕被磕着。
  氧气严重不足的奚禾只能张开唇,这样加剧了江雪舟吻的攻势,让她吻的更深。
  这样的深吻持续了多少分钟奚禾不知道,在她结束的那一刻裸露在外的舌尖被妹妹吻了一下。
  但是吻并没有停止,它从唇间离开落在奚禾的耳朵,湿热的口腔将她的耳垂包裹住,轻柔的吮吸。耳朵是她的敏感处之一,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她没了力气。
  “啊……”已经没有力气把妹妹推开,她想制止的话卡在喉间,发出的声音是变了意味的娇喘,这是在勾引,她在犯罪。
  扣子在迷蒙间早已被解开,纤长的五指包裹住奚禾的乳,扯着衣领顺着锁骨从她的肩头被剥落,她想起了下午在办公室的橙子,只不过现在她是橙子,正在被妹妹的手一点一点剥开。
  乳头被中指和食指夹在指缝间玩弄,轻拢慢捻,江雪舟用了点力气把乳尖重重地按了一下,“疼——”她抬起头吻掉了姐姐的泪花,手从胸前乳离开,顺着腰线划到三角区。
  小裤和外裤沿着胯骨被撤下,停留在粉红的膝盖处。
  中指摸到湿透的阴阜,轻轻地揉了揉阴蒂,怀里的人惊得一抖,“姐姐……舒服吗?”江雪舟说不出什么荤话,她今天认真地学习了怎么做爱更让爱人舒服,上面写着“适当的言语羞辱能让爱人更加敏感”,可是那些字眼她一个也说不出口。
  姐姐是她的命,任何情况下的“侮辱”她都无法接受。
  只能用这种笨拙的询问来试探姐姐的感受。
  “哈……舟舟……不……要这样……”理智和欲望在拉扯,奚禾快要到极限了。她没有站立的力气了,被江雪舟抱在怀里,为了不摔倒她的手拉起勾住妹妹的脖颈。
  阴蒂被高频率地揉弄,奚禾很快就高潮了,小穴在到达高潮后抽搐了几下就开始流水,晶莹的液体从腿根开始滑落,有几滴很色情地落在的地板上,在褐色的木板上反光。
  外高并不能让江雪舟停下手上的动作,小穴足够潮湿才能让她的手指进入得不那么疼。
  手指摸到了小穴,不断开合在等待她的进入,江雪舟小心翼翼地探进一个指节,“呃啊……舟舟!”奚禾被江雪舟的举动吓到了,想要阻止妹妹疯狂的行为。
  “姐姐,现在我们都很清醒。”刚进去一个指节,小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上来,想要更多深入。
  观察到姐姐并没有不适的表情,她将整根手指缓缓推入,直到小穴含住指根。
  被彻底进入的奚禾小穴又酸又胀,被刺激到爽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妹妹和她接吻,很温柔地安慰着她被操弄不安得有些心。
  慢慢适应好了的小穴渴望更多的摩擦,奚禾无意识地把腿缠上江雪舟的腿开始摩挲。
  手指开始抽插,微微弯曲的指节在小穴内寻找敏感点,淫靡的水声在她们的娇喘中作响。
  江雪舟的手指不知道勾到了什么地方,奚禾在那一瞬间眼前发白,“啊——”爽到只能听见惊叫和一阵耳鸣。江雪舟很快捕捉到那个点,舔着乳尖的同时不停的在那个点揉搓。
  大概持续了十几秒,怀里的人在僵住身体后彻底软了下去。
  奚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出来,江雪舟亲了亲她的脸,弯腰把姐姐公主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强烈的高潮后是浓烈的睡意,抛开一切,奚禾闭上眼睛睡着了。
  江雪舟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姐姐清理好,擦掉地板上的水渍,脱掉衣服上了床把姐姐捞进怀中,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