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气?
这个词竟然也可以形容她了。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有眼光的同志。还不待她转头,却被人一把扯进怀里。
闻着熟悉的味道,阮明芙抬起头,“你来了?”
小金毛有些看不懂眼前的这一幕,他挠了挠头,英俊的脸上满是困惑。
“美丽的女士,这位是……”
阮明芙还没有说话,却听谢延昭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是她的丈夫。”
‘啪嗒’一声,小金毛的心碎了。
他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哀怨又深情地看向阮明芙,“美丽的女士,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谢延昭护着阮明芙,毫不留情地打碎对方的希望。
“是真的。”
“噢不!”
小金毛以为像阮明芙这样漂亮又年轻的人,肯定没有结婚。华国人虽然结婚都早,但看阮明芙的模样都没有二十岁。结婚……肯定是搪塞他的借口。
哪儿知道,竟然是真的……
小金毛的心这回是真的碎了。
“美丽的女士,你为什么要嫁给她,”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神情忧伤,“我有权有势,还有钱,更能满足你对婚姻一切的美好幻想。女士,请你重新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谢延昭的拳头一下子便捏紧了。
他眸色漆黑如墨。
若是眼神能杀人,小金毛怕是早就千刀万剐了吧。
“我结婚了,”阮明芙接着开口,“你说的那些幻想,我丈夫也能满足我。”
谢延昭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涨得满满的。
他粗粝的大手捏着阮明芙嫩滑的小手,抓得越来越紧。
周围听瓜的人听了这句话,也不由开口:
“小夫妻俩感情好着呢,小金毛掺一脚算怎么回事。”
“你们看这对小夫妻,男俊女靓,登对着呢。”
“两人长相都不错,也不知道未来的孩子得有多漂亮……”
阮明芙:……
为了结了婚就要被催孩子,救命!!!
小金毛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很。面上却是风轻云淡,耸耸肩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若是你哪天离婚了,欢迎你来找我。”
谢延昭:“……”
要不是他身是个军人,高低得给小金毛一点颜色看看。
为什么是个男的,都盼着他俩离婚?
他抿了抿唇,看着小金毛的眼神中带着凶气。
小金毛却勇得很。
“漂亮的女士,美丽的花无罪,”小金毛挑衅地看了回去,“我想将这束漂亮的花,献给最漂亮的你。”
不得不说,f国人说话真的好听。
阮明芙脸上带着笑意,“谢谢你。”
也不知道小金花从哪儿弄来的玫瑰花,鲜艳欲滴。每朵花上面还带着水珠,花瓣上更无一点儿瑕疵。
在这个地方,这个品相的玫瑰确实少见。
阮明芙并不扭捏,她正想伸手接过去却被谢延昭拉住手。
“谢谢,我媳妇花粉过敏。”
阮明芙眨眨眼。
谁……谁花粉过敏,狗男人瞎造她谣!
她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她的不满,谢延昭便将她拉进车里。
他则快速上车,一脚油门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阮明芙坐稳身体,看着谢延昭抿紧的唇角。她好奇地凑了过去,眼中带着些许好笑,“怎么,吃醋了?”
“在开车,”谢延昭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别闹!”
她撇了撇嘴,这才坐了回去。
哼!
不说她也知道,狗男人肯定是在吃醋。
阮明芙心里隐隐有些得意。
想起头一次见狗男人的场景。
拒绝她时不是挺果断的嘛,现在还不是照样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阮明芙扬起漂亮的下巴,越想越得意。
很快,车便到了部队。阮明芙一进屋,便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沙发中。
今天一天下来,可累死她了。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答应胡教授。不过嘛……收益也很可观。
阮明芙摸着云雾茶代表塞给她的信封,像打了鸡血一样原地夏活。
看着信封的厚度,饶是阮明芙也有些惊了。
云雾茶代表给了她多少钱啊……
数完之后,阮明芙有些惊了。
足足有两千!
谢延昭进门,就看到她对着一堆钱发呆。他深邃的目光也不免落在这些钱上,“怎么回事?”
“这是……”
阮明芙将事情说了一遍,“我以为最多七八百,没想到给我这么多。”
“那就收着。”
对于那十多万美金的入账来说,这两千块钱确实不算什么。
他们既然给了,又过了明路便没什么可操心的。
阮明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若是对方借着这些钱……目标其实是你呢?”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脑洞是真的大。
一个茶厂一个部队团长,两边半点关系也搭不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
“实在不放心,明天可以问问胡教授。”
阮明芙应了一声,将所有的钱重新装了起来。
她刚想说话,门口却突然响了起来。
“弟妹,在不在?”
谢延昭抬头透过窗玻璃看了过去,却见胡宛宁站了门外。里面没人说话,她也不好就这样闯了进来。
“嫂子快进来,”阮明芙赶紧走过去,将胡宛宁迎了进来。
她将拖鞋换上。
胡宛宁可是他们家的常客,阮明芙为此专门给她备了一双拖鞋。
谢延昭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将宽阔的空间衬出几分拥挤。
“你们聊,我去喂喂旺财。”
胡宛宁坐了下来。
幸好桌上的东西已经被谢延昭清理过了,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弟妹,近两天我都没怎么看到你的身影。早出晚归的,要不是专门堵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的人。”
旺财这两天,都是放她那儿养的。
谢延昭晚上这才将它带走。
“嗐,答应给人帮个忙,”阮明芙叹了一口气,“忙得很,我都感觉自己瘦了不少。”
“让你们家老谢给你补补。”
胡宛宁这才说起正事。
“你知道李晓月难产的事吗?”
“知道,”阮明芙有些疑惑,“昨天回来正好碰到她难产,还是老谢送他们去的医院。怎么了嫂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事?”
早上听谢延昭说大出血……该不会是人没了吧。
回想起李晓月温柔和善的脸,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唏嘘。
多好的人呐,就这么没了……
“可不是!”
说起这样,胡宛宁就是一肚子火。
她接着开口道:“你是不知道,她的那个婆婆在知道她生了个闺女,那脸啊拉得跟驴似的。尤其知道李晓月大出血,伤了身体不能再生后,扭头就走。”
“啥?!”
人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