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尚低头鼻尖蹭到赵贝贝的颈侧,呼吸间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你现在是自作轻贱。”他说起来言之凿凿,生生把赵贝贝说成堕落的少女。
一个失恋后发了疯的女人。
“路尚。”赵贝贝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变得无奈:“我早就把话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过去,那就真是过去了。”
路尚缓缓吻到她的后颈:“赵贝贝,事在人为。”
冰凉的唇触碰到皮肤时,赵贝贝瑟缩了一下,她皱起眉:“有病!放开我!”
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该和路尚说什么了,好像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赵贝贝又扭动起来想挣脱。
“嗯……别动。”
路尚忽然哑了声,用极近暧昧色情的声音压在她耳边说话。
宽松的半长裙下是真空状态,她的臀部现在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勃起的东西。
越是这种情况,赵贝贝越是有了逆反心理,凭什么听他的!
就动,就动!
不过区区前男友,他能怎样!
身体只要能动起来的,无一例外,拼了命地挣脱他的桎梏。
这时路尚突然紧紧环住她的身体,手臂一同被环住,身下紧紧地压着她:“艹,说了别动。”
他用力吸取赵贝贝颈肩的味道,喘息声色情到极致,尤其裤中鼓起的胀物还一下一下在臀肉上摩擦着。
身体中忽然涌出不久前的异常情愫,赵贝贝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她身体温度缓缓上升,搅动起被酒精混匀的身体。
理智尚存,她摇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路尚道。
他忽然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声音阴狠,牙齿咬上赵贝贝的脸颊。
赵贝贝努力扭过头,表现自己生气的一面,起的作用聊胜于无。
“怎么?让他艹,不让我艹?”路尚贴在她小腹处的手一点一点拉起垂坠的裙边。
手掌在下方穿过,摸到腿心。
“你特么现在都不穿了?”他冷声道,食指勾起,戳进缝隙,那里还有些湿,路尚毫不留情地用力碾压上肉珠。
本就敏感的人,敏感的物,蓦然被这样对待,赵贝贝被摸得双腿忽然失了力,所有的挣扎顿时消失殆尽,换为说不清的娇媚。
她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了,连脑袋都变得晕乎乎地,兴许是不久前的酒又发挥出了余热。
裙子不知何时被撩起,挂在腰际,她微微塌着腰,侧着脸贴在冰凉的墙面,双乳在男人掌心中晃动。
“额啊,别……别这样。”
“都骚成什么了?离开男人活不了的贱人。”路尚明显带着气,说出的话没有了平日的自持,透着股腥臭。
大手分开她的腿心,强硬地挤进一根手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里面湿滑,进入地轻易。
路尚骂了声,低头咬上她的肩。
裤链拉开,顺手一拉,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弹了出来,直接贴上熟悉的柔软的臀肉。
手指捏上根部引导龟头直接戳到洞口,不到一秒直接插进穴中,这个姿势入得不深,路尚又双手握上她的胯,紧紧贴向自己,让赵贝贝翘起屁股。
紧密相贴后,一声压抑地媚叫打破了一时的平静。
路尚发了狠地动了起来,没什么前戏,也没有往常那些温柔,那些慢条斯理。
他像个野兽,像发情期的动物,发泄着自己。
猛烈地声响在这处黑暗中格外刺耳,同时还有细微的抽泣,但这一声声却像催情剂,将神经搅乱。
“艹死你,艹死你。”路尚挺腰重重将欲念深入个彻底:“特么把逼艹烂你还能去找男人吗?”
赵贝贝被迫承受着,在及其压抑的境况下,她竟升腾起莫名的快感。
赵贝贝紧咬着下唇,不受控地带着哭腔地哼叫,身体一下一下贴到墙面,痛苦中夹着丝丝爽意。
他们几乎从未这样过,白开水般的日子里,按部就班显得寡淡无味。
这刻,她的身体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道幽静黑暗的不同寻常的路出现。
“夹这么紧?”路尚道,说完他又冒上来一阵邪火:“你也这么夹他们,对吗?”
手掌用力拍到臀肉,那力道直接让肤色变得红润,留下明晃晃的五指印。
“呃……啊……”
女人忍不住的惊呼,拉回路尚跑走的理智。
他皱起眉,气自己轻易地失控,气赵贝贝说丢开他就丢开他,转头和别的人产生亲密关系。
路尚缓缓闭上双眼,额头抵在赵贝贝的肩上,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口中呼出口气,情绪显然缓解了许多。
身体的欲望还没有疏解,赵贝贝偏头独自动了动臀,感受体内的物,喉中哼唧出声。
路尚长长舒出一口气,薄唇在她肩上胡乱地亲着,“整天傻乎乎地,小心被人骗了。”
尚在情欲中的人听不到他似是而非的话,满心满眼都是还插在体内的鸡巴,收缩甬道,压迫它。
“嗯……”
蓦然受到极致的柔软挤压,路尚呼吸一滞。
万马突然奔腾,在她到体内冲撞,赵贝贝低声喘着气,感受突然到来的快感。
呼吸还没平复,她的下巴被捏住,不过向后一拉,唇上准确无误地被咬住。
嘴唇相碰着,她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以及……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md被你一夹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