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凸起的血管和筋脉贴着小幅度蠕动的穴肉,即使杜永城不动,才破身的杜棠也会被撑得受不了,只不过捅破处女膜的疼痛使得杜棠暂时失去了其他感觉,连人都傻了哪还顾得了别的。
整根肉棒几乎都插在杜棠体内,大鸡巴严丝合缝埋在穴里,把整个阴道都撑大了一圈,龟头离子宫口很近,浓精就直接浇在了宫口的嫩肉上。
小穴里面最敏感处让精液一冲,杜棠穴里涨得不行,情不自禁媚叫一声,头上汗意涔涔。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入得深,杜棠初次承欢本不该玩这么大,可是他们两人都没有性爱经验,饶是杜永城阅历多些看过些淫书秽片,但他当时满脑子都是给棠棠破处,根本没想那么多,更没料到会把棠棠痛得哭都哭不出来……射在里面反应都那么大,真是……杜永城鸡巴被夹得难受但舍不得拔出来,无奈地抚着棠棠光裸的后背,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棠棠可怜巴巴的小脸皱成一团,鼻涕眼泪汗水湿黏黏糊在一起,他心脏一缩一缩地疼,“好孩子,拔出来就不痛了,都是我不好没反应过来,害你不小心坐下来。”
既然棠棠自己都认为这是意外,他虽有愧意,但还不至于良心发现主动承认是他故意的。
顺水推舟,一举两得,真是划算……不过……杜永城略微苦恼,怎么今日那么快,以前自己弄从来没这样过,到底是棠棠那几句话刺激的,还是……他沉默着扫视棠棠年轻情动的身躯,像是暴雨袭击过的向日葵耷拉着头,出了太阳就会很快恢复过来,长成大人的模样,而他呢,只会越来越——杜永城仔细斟酌,有些词他很避讳。
杜棠难耐地扭着身子,呜咽声断断续续,“你出去……我难受不要了……”
他回过神,低头吻着怀中女孩的发顶,她问他那里痛不痛的时候,他就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打算了。
杜棠侧躺在床上,脸埋在杜永城肩窝,环住他脖子不松手,哭哭啼啼喊他慢一点。
半软的阴茎仍旧是沉甸甸的一根,从穴里拔出的时候棒身剐蹭到嫩肉,引得杜棠时不时娇啼喘息。
鸡巴和小穴分离时由于水液充足发出“啵”的一声,半透明白色的精液混着红色血液从穴口流出来,杜永城阴茎上还挂着血丝,昭示着棠棠被他破了处、内射了,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温声哄着,“棠棠你看一眼都拔出来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杜棠恢复了点体力,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
“找奶吃呢?”
杜棠瞬间安静下来,慢吞吞仰起脸,左右为难地咬着嘴唇,“我、我们……”
杜永城紧盯着棠棠躲躲闪闪的双眼,补充道:“我们不小心操——”短暂停顿两秒,他换了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上床了。”
他一眼就看出棠棠那股扭扭捏捏的劲儿是怎么回事,还能有什么——不外就是脑子清醒过来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开始翻旧账,“乱伦理论”马上就要来了。
于是他先发制人,“你自己把鸡巴坐进去的,现在又不愿意了?”
杜棠愣了愣,垂头避开他的视线,眼睫毛像小刷子似的在他胸膛滑上滑下,“可、可是你说过不……不破处的呀我才答应你的……”
“杜棠!你穴里夹着我龟头硬往下坐,我怎么躲开?”男人反客为主,言辞凿凿,一副被强了的样子,“我说什么?我说只要你含龟头,你自己非要整根吃下去,这也要怪我?怪我鸡巴太长捅破了你的处女膜?”
“你讲话这么粗俗……”杜棠反感地皱着眉头,小声争辩着,“你弹我那里好痛,我才腿软坐下去的……我没有想和你那个……”
“没有想也做了,还是你主动的。”
“可是我们本来不应该做这——”
杜永城气得头昏,不等她说完,长臂一伸把她捞到跟他平视的位置,冷冷道:“杜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告诉我你后悔了?还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跟我在一起你不情愿是不是?是谁在车里跟我说‘永远不想离开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你现在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想跟我一拍两散?你这个小骗子!”
杜棠鼻子发酸,“我没有,我只是……”
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哭起来,抽噎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呢?我昨天才说和你在一起,你今天就要睡我!是我坐的又怎么样?如果你没脱我衣服、玩我身子,我们怎么可能会这样!”
杜永城怔住,是怪他行动太快了?
一股隐秘的兴奋感在他胸腔震动,他贴紧棠棠的脸,“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太爱你了才想和你亲热,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棠棠不要生气了,生气伤身我会心疼的,我发誓以后你不愿意我绝对不碰你了。棠棠你宽宏大量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你想想我养你十几年,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走开啊不许摸我,你就会说这些,”杜棠闭上眼不看他,闷闷地说,“你就会拿这种恩情来要挟我。”
她再一次屈服了。
“好孩子,我爱你,”杜永城吻她额头,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柔声问,“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要……我累了好困,我想睡觉……”杜棠是真的累了,身体乏累心也疲惫。
“睡吧,累了就睡一会儿,”杜永城拉过被子盖上,拍着后背低声哄她入睡。
一两分钟不到,怀里的人就呼吸均匀,睡熟了。
杜永城下床,盯着床上圆鼓鼓的一团,笑了一声,棠棠都长这么大了,可惜,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