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得知离开的方法,林予安仍心中犹豫。
夜幕低垂时,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别墅后院的小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片沙石,仿佛怕惊扰了这安静的夜晚。
林予安爬上栏杆,脚下一空,鞋子不慎掉落在黑暗的草地上。而掉落的鞋子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一声轻响,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片寂静过后,她稍微松了口气,转身跳下了栏杆。
光着脚,林予安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她不敢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沿着小路奔向公路。
就在她抵达公路的瞬间,一阵车灯的亮光照射在她身上,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看到来人是徐易然,她又松了一口气。
“学长,我…”林予安刚想开口,发现徐易然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陆鸣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黑着脸,眼神都是愤怒与不悦。
“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吗?林予安。”陆鸣舟用冰冷地眼神扫过她:“你胆子可比我想象中的大。”
林予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她看向徐易然艰难开口道:“你……你骗我?”
女孩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从来没有过骗你,是你自己不够聪明,怨不得别人。”徐易然声音冷淡,听不出丝毫感情。
“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罢了,真把自己当宝贝了。”陆鸣舟嘲讽般地笑着眼前的人。
陆鸣舟粗暴地将她拽上车:“不知感恩的家伙…林予安,你最好乖乖听话。”
在他看来,林予安的逃跑是对他绝对掌控的明显藐视。
林予安泪眼婆娑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徐易然,觉得感到被欺骗,内心涌上一阵悲凉。
林予安不知道的是,今夜的逃跑是他们的又一场赌局,显然作为胜者的陆鸣舟并不满意这场赌局给他带来的心情上影响。
回到别墅后,陆鸣舟将她带到浴室,他生气地打开花洒,水流立刻从喷头中喷射而出,狠狠地淋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猝不及防,被冷水冲刷得一阵发抖,她的衣物湿透,被束缚的头发贴在脸颊上
“脏死了…”陆鸣舟他边说着,边将手中的花洒调至更高的水压,使得水流更加猛烈:“从今以后,你得记住,逃避是没有用的。”
林予安无法逃脱,只能任凭冰冷的水流在她的身上肆意流淌。
这一幕既是对她肉体的折磨,也是对她内心的摧残,而男人的情感也被愤怒和对失去的掌控的挣扎所裹挟。
陆鸣舟粗鲁地将她外衣脱下,胡乱拿浴巾给她擦了擦身体,随后将她推拽到卧室。
林予安被男人用力推到在床,她头发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躺在床上潮湿的发丝在浅色床单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陆鸣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肉棒得到了粗暴的快感在他手里慢慢变硬,他掰开了林予安的双腿,没有做任何前戏地深入了她。
“痛!”剧烈的痛感从下体蔓延开来,林予安用力推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出去…”
干涩的穴道就像是生肉般的摩擦,陆鸣舟其实也并不好受。
陆鸣舟无视她反抗,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绳,抓住她的双手用绳紧紧捆绑在一起,压下她不安分的手,下体缓缓开始抽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刺痛。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时间也因为她的痛苦而停滞。
是因为疼痛过于强烈,也或许出于生理原因,小穴慢慢湿润了起来,男人出于安慰性地伸手摸向阴蒂,试图通过挑逗来让林予安慢慢动情。
随着时间流逝,痛苦的表情逐渐从她的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带着痛意而来的快感。她双手紧握着床单,眼眶湿润却没有流出眼泪。
她感受到了对方那种掌控力量的恐惧,即便痛苦,她却不敢发声,只能默默承受着男人每次的侵犯。
“你是爱莉尔,可徐易然可不是王子。”陆鸣舟咬住她的脖梗说道。
“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林予安有些恼火地顶回嘴。
“哦?”陆鸣舟顺势咬住了她的耳垂,“你喜欢谁?”
“谁也不喜欢…嗯…哈…”
陆鸣舟恶趣味加重了顶撞的动作:“你喜欢谁并不重要,但没有男人会喜欢在自己胯下会反抗自己的女人。”
这是一场极度激烈的性爱。
林予安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剧烈的交合带来的快感让她感到头昏脑涨,她乖乖闭上了眼睛接受着男人的亲吻。
男人在即将冲刺阶段拔了出来,恶趣味地尽数射在她身上。
男人的液体在她的腹部,胸前,脸上也被溅起点点水光,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闻。她的发丝黏在脸上,眼眶通红,画面色情至极。
男人趁着射精后的硬挺又重新插回她的穴内,:“今晚把你身上都射遍好不好。”
陆鸣舟不等她回答,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压住她的舌根,抽出的手指带出了女孩的津液,微微拉丝,暧昧上头。
林予安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不知道男人做了多久,做了几遍,林予安意识越来越模糊,喉咙也发疼,伴随着头晕目眩的感觉昏睡了过去。
梦中的林予安感觉到总有寒意侵袭着她的骨髓,即便在温暖的被窝里,她也感觉到一阵阵的发冷。
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来,却在她眼中显得刺目而沉闷,她试图站立,却发现腿脚有些虚软,一切都显得沉重而模糊。
“怎么起来了,不好好休息?”简年听到动作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那微笑好像是他独有的标志,既痞气十足又带着一抹自信。
他将林予安轻轻带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整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林予安双颊泛起淡淡的病态红晕,嘴角微微颤动,努力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简年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真笨,怎么谁的话你都信。”
“他们可不是那种轻易就放过你的人。对他们来说,操控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简直就像玩弄一把易如反掌的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林予安微微皱眉,想要说些什么,但力气似乎已经耗尽。男人轻轻地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把被子整理得更舒服些。
“但的确谁都不喜欢压抑,有时候我们需要离开这些束缚,去感受外面的世界。”他微笑着说道,“L'homme a besoin de respirer la liberté.”(人需要呼吸自由。)”
林予安只觉得思绪混乱,无法理解他说的意思:“他们……你们不是一伙的?”
“亲爱的,在绝对利益面前,可没有所谓的同伴。”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予安声音微弱。
“这次我选择了站在一个不同的位置,我选择了不仅仅是追求利益,而是…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狡黠,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简年起身离开,“今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简年离开后,房间变得安静起来。林予安双眼在空中神游,试图理清脑海中交织的情绪。尽管男人的话语让她感到有种莫名的安抚,但仍有一些疑惑不解。但她没有力气再去思考这些了。
简年为她端来食物和一些药品放在了床头桌上。
托盘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金黄的煎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旁边是烤得香脆的培根片,还有精心摆放的吐司片,上面抹着一层黄油,旁边细心地摆放着一小碟果酱。
她的眼神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然后转向托盘上的食物。
好饿。就算被囚禁也要应该先饱餐一顿。
简年原本还担心她不愿吃东西,看见她开始吃了以后,便自顾自地坐在了靠近床边的软椅上,打开了电脑。
林予安瞥了一眼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的屏幕,上显示着她看不懂的股市行情走势图和数据表格。
简年目光仔细审视着屏幕上的波动,修长漂亮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飞快移动,迅速输入各种指令。
林予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盯着简年不发呆。他完美得像一塑雕像。
简年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从身旁拿出一盒彩色的东西扔给了她。
是拼图。
“楼下看到的,陆鸣舟不像是会玩这种儿童益智玩具的人,想必应该是你玩的。”简年头也不抬地盯着电脑屏幕。
林予安不语。
所以人都知道她是小学生了。
她喜欢玩拼图,是喜欢在完成一幅拼图时获得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这是通过自己努力将分散的碎片组合成完整画面的成就,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成就体验。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小学生。
林予安觉得自己和简年现在待在一起的场景就像是冷淡期时的情侣一般,两人互相陪伴着即使没有太多交流,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以及彼此带来的安心感。但如果并不考虑他们的身份和关系的情况下。
简年总会给到她错觉,她会觉得他和他们并不一样,但又好像一样。
这种轻松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天刚落幕
不多时,陆鸣舟就回来了。
陆鸣舟看到画面如此美好的两人,忍不住出声阴阳怪气道:“Aurore。没有试试四十度的穴吗?”
“我可不像你,喜欢玩强制爱。”简年毫不示弱地回怼。
“呵呵,你现在扮演什么烂好人呢。”
此时的房间内气氛格外微妙。
“那个…你们可以暂停一下吗…我觉得我的肚子好疼…”
两人同时看向了因为痛苦脸上表情扭曲着的林予安,林予安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冷汗,感觉自己随时都可以被腹部传来阵阵刺痛疼过去。
简年率先反应过来,将她抱起急忙往门口快步走去,陆鸣舟见状跟随身后出了门。
送了医院之后,发现所幸虚惊一场。医生告知他们是因为发高烧身体肠胃功能下降,药物不耐以及胃部负担过重导致的腹部疼痛。
身体没有太严重的问题,医生开了几瓶药水和叮嘱了几句便忙着看诊下一个病人去了。
简年看了看躺在病房挂着水的林予安,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林予安盯着点滴,开口对男人说:“你知道吗,从前有个病人在打点滴的时候一直笑,护士就觉得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笑。你猜他说了什么?”
简年不出声,静静地看着她。
“他说,因为我笑点滴。”林予安观察简年的表情,发现他没有一丝所动:“好吧,其实一点也不好笑。”
简年随后笑出了声,不是因为她讲的冷笑话,是觉得她那尴尬的样子很有意思。
陆鸣舟从门口走了过来,看到调情的两人,心里暗暗不爽,对简年下起了逐客令:“Aurore,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了吧。”
简年站起身低头看了看时间,抬起头迎上陆鸣舟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无所谓地笑了笑。
简年弯腰低头亲了亲女孩的嘴角:“等个合适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目送他离开后,陆鸣舟看了一眼输到一半的药水,低头看向脸色好了不少的林予安说:“这瓶打完就回去。”
“可是…”
养宠物也不能这样养吧。
“我已经叫了人到家里,自然会有人给你治好病。”
陆鸣舟真的是控制欲极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我开了微博~微博@popo吃情五花肉,因为现在都是日更,所以我有时候回头调整前面章节的一点小小小小细节,就是错别字了啦~希望不会影响到宝宝们的观感。还有就是~可以多多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