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段时间忙得见不到人的霍南时这两天跟个无业游民一样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无所事事的人成了两个,而且还是孤男寡女。他们明明上一秒还在普通地闲聊,下一秒就亲在一起交换口水,然后衣服裤子不翼而飞,垃圾桶的避孕套又多了几个。短短两天,就开发了不少新玩法。
  吃肉吃太多的后遗症就是李天沂现在一看到他就腿软,小穴自动分泌淫液,随时处于待机状态。
  太糟糕了,这种淫荡的生活太糟糕了!
  “唔、啊……啊、你、你不是要出门吗……啊……为、为什么……”
  她被按在玄关的墙上,宽大的T恤被卷到腰腹以上,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弄着。
  “哈、啊……不急,还有时间……唔、嗯!”霍南时是穿戴整齐的,又是西装又是领带,十足的绅士打扮,但那跟深紫色的肉棒却没那么绅士,入得又深又狠,带出来的水都滴在了地上。
  “抱歉……本来没想做的……啊、但是——”他吸了口气,缓了一阵才继续道,“你太可爱了,一看见你,我就硬了。”
  这个就是做太多的后遗症啊!他们现在看对方都有十层滤镜了啊!
  “还有……我这次得离开大概……一段时间,说不准,暂时没法看见你了。”
  他一边说着,动作也没落下,肏得更带劲了。
  “舍不得你,想记住你的味道。”
  “你……”
  其实今早要不是被他拉起来吃早餐,她肯定还在睡觉。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清醒了一些。
  “是吗……唔、嗯!那你……一切、呃……顺利——”
  “……我会的。”
  终于,把她送回房间睡觉以后,霍南时踩着点离开了。荒谬的玩闹过后,客厅里是无尽的静谧,直到,一道刺耳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吴煜从房间里出来,眉眼的疲惫和眼下的乌青让他的面色不太好看,可更刺眼的,还是眸中暗藏的某种暗涌以及……休闲裤裆部高高隆起的一团。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往玄关的方向扫了一眼,又将视线落在那扇门上。
  那扇门天沂没有锁过,因为她对他很放心。可现在,他要去打开它了。
  第一次,未经允许的。
  房间里很安静,光线幽暗,女人躺在床上深眠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吴煜走到床边,注视着她的睡颜,睡得很沉,面色浮着酣甜的绯红,呼吸平稳而绵长。她侧着身子,脸颊陷在枕头,黑发掩盖了她一半的脸,但没有盖住那被亲得红润的嘴唇,和脖子、锁骨、肩膀上淡淡的红痕。
  “……”他呼了一口气,坐下,手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天沂,抱歉……”
  “抱歉……唔……好香……”
  他嗅着她发间地香味,手按在裆部上轻轻按压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股间迸发,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厕所,而是喜欢的人的卧室里,快感更加强烈,混着内疚感传遍全身。他小弧度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努力压下喉间的声音。
  “唔……嗯啊……对不起……啊啊——”
  这两天,他像一条狗一样对家里任何细微的气味都敏感得不得了,那股气味……那股在她的内裤上嗅过的味道仿佛入侵了整个家,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她和他或许在厨房里做过,沙发上、床上、餐桌上、阳台上……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更可怕的是,想象那些画面会让他……更加兴奋。
  吴煜已经对着那条内裤撸了三……不,五次,那内裤早就沾上他的精液,又被清洗过,再也没有了她的气味。
  今天他请假了,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们在外面做爱,鸡巴从那时候硬到了现在,疼得要命,他快要受不了了。
  吴煜索性脱下了裤子,把欲望的孽根解放出来,这东西硬得涨紫,青筋盘虬,好似也有嗅觉一样,刚放出来就被这满室女人的体味给熏得颤了颤,马眼溢出一股液体。
  “哈……啊……”
  他轻轻握起她的手,圈住,一起握住了柱身开始缓慢律动起来。这跟他自己一个人撸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的手心又软又热,勉强包裹住鸡巴,舒服极了。
  吴煜带着她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噗叽噗叽的水声也愈发激烈。可不够,还是不够……他大口喘息着,快感冲上神经,爽得眼泪都钻了出来。他一边用她的手撸动鸡巴,一边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凑近,舔湿了她的嘴唇,重重印了下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吴煜不太会接吻,都是凭着本能去入侵去掠夺,卷着舌头又吸又吮,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卷入腹中的那般深入。
  听墙角听了这么多天,吴煜知道她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深吻,因为每到这时,他都能听见霍南时那把持不住的低喘,和那句“别夹得那么紧”。
  “哈……啊……”
  “天沂……天沂……啊啊……!”
  完了,吴煜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栽了,他现在已经是个想象喜欢的女人跟别人做爱会兴奋的变态了。
  就在他加快速度,想要结束这场荒谬的性事时,身下的人忽然轻哼了一声,喃喃了一句:“霍南时……?”
  她的眼皮正在颤抖,看起来是快要睁开眼睛了,吴煜心脏停了一瞬,想也没想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