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闻锦川青梅竹马长大,庄羽斓此前还没发现他有烦人这一特征。
因为自小在无羁会,闻锦川总比同龄人能扛得住事儿,在庄羽斓面前也隐有几分大哥哥的气势。他给庄羽斓撑腰,庄羽斓也依赖他,算是相辅相成。
但庄羽斓忘了那都是他们捅破窗户纸的时候,自打坦白之后闻锦川便不是那么循规蹈矩,遑论如今。
刚出院那阵闻锦川还顾及庄羽斓的身体见好就收,她将养了几月大好之后不仅被迫天天“加夜班”,连“早操”都没落下,好像饿了很多年势要个大补。
庄羽斓给他缠怕了,连午睡都是躲到母亲屋里。
不过庄母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房里那些事,每每庄羽斓睡得昏沉的时候闻锦川过来寻她,庄母也是默许他将人抱走。
庄羽斓醒过来看到房顶的灯,明白过来烦躁地推开闻锦川的下巴,抻着四肢像只刚睡醒打滚炸毛的猫。
“一觉睡到这会儿,晚上不睡了?”闻锦川黏回来,贴着她的脸颊说话。
庄羽斓很想翻个白眼,瓮声瓮气得抱怨:“还不都怪你……晚上我就是不睡你也不能胡来了!”
“那提前?晚上放你去睡觉。”闻锦川在她纤腰上摩挲的手转而便从她里衣滑了进去,沿着平摊光滑的小腹窜到了柔软的芳草地。
那里还水汽蒙蒙的,留着他早起离开时的潮湿,摸两下就勾出来一股黏腻。
庄羽斓酸软的小腹忍不住抽搐,两腿开开合合不知道怎么把他弄出去,侧着身用拳头砸他,“你精虫上脑了总想着这事儿!”
“我惦记了多久,不想这想什么?”
他一说时间庄羽斓就莫名觉得歉疚,心上一软脑子里一犹豫就被他拿了先机。
立春过后,天气逐渐暖了起来,庄羽斓不常外出走动,穿得相对轻薄简单,也正方便了闻锦川,三两下褪了她里头的短裤,连裙子也没顾上管,热热烫烫地挤了进去。
“还滑得很,留着方便我呢。”闻锦川亲了一口人,兀自往脸上贴金。
庄羽斓轻咬唇瓣抑制着凌乱的呼吸,“那也要弄得干净才行……”
他要得多,每次都要弄到深处才算数,大早上她本来就困得要命,经常懒怠即时处理,等清洗过外面是清爽了,总会时不时渗出来些,她有时候都不敢在母亲房里久坐,怕暴露出尴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闻锦川掐摸着那些字眼,血气直冲着脑门跟老二,臀胯用力摆着恨不得将之前射进去的都搅出来。
庄羽斓觉得自己本就发酸的腿根都要散了,在他腰后勾住脚,“慢点儿……你存着心想弄死我……”
闻锦川顿了一下,复起的动作带着急躁,粗喘着咬她耳朵尖,“不想我弄死你说这么多话,再勾引我信不信今天真把你肏死在这儿。”
“谁勾引你……啊啊嗯……不要脸!”
“自己没个数,不知道我没定力么。腿张开点,都使不上力。”
庄羽斓听着他的“坦诚”和“一本正经”,又想笑又忍不住恼,就想跟他反着来。奈何他力气大,往来一顶的时候她只有张开腿的份儿,两只脚丫子被他颠得乱颤。
一场迷乱尽歇,太阳才刚刚染红西边的云彩。
看着闻锦川一脸餍足的样子,庄羽斓忍不住咬牙:“饱了?你饿死鬼投胎来的?”
闻锦川抬眉,“午后甜点。”
他话音一落,头上便砸下庄羽斓的一个枕头,仍旧乐呵呵地扑过去抓着人一顿占便宜。
自打闻锦川下午回来庄羽斓还没下过床,酣战过后身体愈发软,耷着眼皮又有些犯困。
闻锦川捏着她的手指头,见状放到齿间咬了一下,引她醒神。
“明天跟我出去。”
庄羽斓现在极不爱出门,除非是必要的大事,不然休想叫得动她,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摇头。
闻锦川摆正她摇过去的脑袋,“婚纱不选了?”
“你选嘛,反正是给你看的。”庄羽斓眼都懒得睁,冲着他嘟嘴撒娇。
这话闻锦川听着挺高兴,但这么隆重的日子,总要重视起来,嘴唇把庄羽斓的眼皮磨蹭起来,“就算我选总要你去量尺寸,难不成照着我量?”
“那也不是不行——啊!”
庄羽斓话还没说完,屁股又挨一下,一团黏腻滑落到腿心,她赶紧坐起身捂着身后。
闻锦川会意,扯过自己的里衫便往她屁股底下垫。
庄羽斓赶紧婉拒,怕他又兴起,连声道:“我知道了,那今晚早点睡,明天你早点叫醒我。”
闻锦川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舌尖摩挲了下尖齿和下唇,身上的餍足未散暂且也不急着开下一顿,探过身从地上丢的外套里摸出个盒子。
“给我的?是戒指么?”庄羽斓看到小盒子很开心,本来都要下地了,只能坐回来犹豫了一下后将他的里衫不客气地垫到了屁股底下,看他眼神不对推开他的脸,“你转过去!”
“拆个礼物而已,我又不拆你。”
庄羽斓撇了眼他后脑勺,还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自己现在真是抠个牙都能撩动他莫名其妙的色心。
盒子打开,是一只崭新的金丝发夹,比之前的那只精致了很多。
“闻师傅的手艺愈发好了。”庄羽斓小心拿起发夹,眼里的光华仿佛溢出来一般。
闻锦川手向后揽住她趴过来的身体,自信又臭屁,“这几年咱可没落下过,手艺能不好么!收好了,哪天再跟我使小性还回来我可不给你!”
“才不呢!”庄羽斓把发夹别到头发上,歪过身给他看,“好看吗?”
闻锦川回过身端详着,眯着眼琢磨半晌,直将人看得都要怀疑自我了,蓦地一笑:“还是那么漂亮!”
庄羽斓愣了一下,抿起嘴冲他扑过去,“你还是那么讨厌!”
(这个小故事完结喽,下一个过去写小城故事,记得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