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穿越重生 > 我在香江当神算 > 我在香江当神算 第96节
  这其实是换了个说法,不过苏念星还是给她算了,在靓女看来,只要她生了男孩就能嫁入豪门。但真实情况未必如此。
  上辈子有个女星生了三个儿子也没能嫁入豪门。豪门的水远比她想像得要深。
  苏念星开始摇六爻金钱卦,一套流程下来,她握住靓女的手,再松开后,她压下眼底的愤怒,抬眼时,她让两人稍等片刻。
  她到后厨,找到阿香婆,让她去隔壁冰室给梁督察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阿香婆不敢耽搁,扭头就出了冰室。
  苏念星洗了手,重新回了前面,“我刚刚算卦前没洗手。算得不怎么准,我再重新算一遍。”
  靓女瞠目结舌,刚刚可是算了四十分钟,现在还要重来一次?
  吴锡豪有些不耐烦,一脚踢开对面的凳子,大马金刀撑着身子,“你到底能不能算?”
  苏念星忙赔罪,“靓女的卦象很奇特,肚子里好像是双胎,又有点不像。我得仔细算算。”
  此话一出,两人满脸惊喜,“当真?”
  靓女喜得见牙不见眼,“大师,你帮我好好算算。我去医院检查,他们没说我是双胎。”
  “我不太确定,我得好好看看。”苏念星适时补充。
  两人这下也不急了,“那行,你好好算。”
  靓女心想:只要有一个是男胎,公婆肯定会同意她进家门。成功率比之前多一倍,太好了。
  苏念星六爻金钱卦扔完,测字刚测到一半,梁督察走了进来。
  苏念星怕梁督察露馅,先发制人主动跟对方打招呼,“老梁!”
  店里其余人惊异地看着她,就连梁督察本人也被她这声‘老梁’给喊懵了。他才28岁,没那么老吧?
  苏念星却不等梁督察给出反应,先安排梁督察坐到孕妇对面那桌,这样方便他观察孕妇长相,她拍拍梁督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快坐下试我们店的新品。”
  她扭头示意阿香婆送一杯奶茶。
  阿珍疑惑,阿香婆什么时候开始到前面调奶茶了?她怎么越来越看不懂老板了?
  店内员工都觉得老板今天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梁督察看着苏念星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再顺着手看向她的脸,最后将视线投向对面的孕妇,猜测苏念星的用意。
  苏念星背着孕妇给梁督察使了个眼色。
  虽然梁督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他盯着孕妇,但他还是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苏念星安排完后,就继续给孕妇算卦,“对不住,是我看错了,是单胎。你能不能嫁入豪门跟孩子的性别无关。”
  靓女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你嫁豪门有波折,但是跟孩子无关。可能中间因为别的事情,让你们改变了想法。”苏念星摊了摊手,“你还是好好养胎吧?孩子月份这么大了。”
  靓女没有听出苏念星的潜台词,她不敢置信看向男朋友,“你父母不是说好了,如果我怀的是男胎,他们就同意你娶我吗?为什么还会有波折?”
  吴锡豪看了眼苏念星,又看向靓女,“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神棍!”
  苏念星适时插话,“靓女,等你将孩子生下来,你就知道我算得准不准了。如果不准,我们全额退款。我冰室就开在这儿,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靓女一时不知该信谁的,最终吴锡豪和靓女前后脚离开冰室。
  梁督察适时跟了上去。
  等他走后,街坊们把苏念星围住,“什么情况?那个靓女是不是嫁不进豪门?”
  苏念星摊了摊手,“显而易见。”
  街坊们巴巴问,“为什么呀?孩子都生了,还不娶她回家。这也太缺德了。”
  苏念星失笑,“不是他们不想娶,而是靓女不肯嫁了。”
  街坊们一头雾水,为什么不肯嫁了?刚刚她不是很想嫁吗?
  有个街坊脑瓜灵活,很快猜到理由,“我知道了。肯定是富二代家里破产了。靓女不愿嫁了。”
  九十年代是香江产业转移最凶猛的年代,有许多富豪因为决策失误相继破产。
  苏念星耸了耸肩,高深莫测的样子。
  一个小时后,梁督察跟踪两人回来了,“我记下他们的地址和车牌,又让大林在楼下守着。张正博找大楼管理员调对方的信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
  苏念星见街坊们好奇往这边瞅,下一秒就要凑过来听八卦,带他去旁边的小巷子谈事情,“从今天开始,你要派人24小时盯着他们。”
  梁督察听出她话里的潜台词,“他们涉嫌犯罪?”
  他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会看人的。那位靓女虽说穿着奢侈品的衣服,但是饰品都是假的,家境只能算是普通。那个靓仔戴着名表,开着豪车,一看就家资颇丰,这样的人犯罪一定有帮手,事后通常会抹去痕迹,很难给他们定罪。
  苏念星看到巷口有街坊探头探脑看过来,她冲梁督察招了招手。
  梁督察微微躬着身体,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随即热意拂过他耳廓,无端升起一股痒意,他掐了下虎口的位置,打起精神记住她的话。
  听完后,他瞳孔震颤,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果真?”
  如果真像她说得那样,这是个特大案了。一百警力恐怕不够。他得向陈sir申请多调些人手。重案组人手不够,那就调飞虎队。
  他深吸一口气,将胸腔里的躁动压下,语气变得沉重又肃穆,“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想到她再三叮嘱,他向她保证,“绝不会把你供出来。你只管放心。”
  苏念星点点头,站在冰室门口目送他离去。
  街坊们见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凑到她身边,一脸八卦,“你俩是不是在拍拖啊?”
  苏念星失笑,“不是!我请他帮个忙。”
  “什么忙啊?”街坊好奇问。
  苏念星自然不能告诉他们,无意间看到垂头丧气的安叔,她立刻冲他打招呼,“安叔,你侄子找到了吗?”
  安叔刚刚回来,登了寻人启示后,他家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无数市民给他提供线索,但是等他找过去之后,侄子的踪影全都消失不见。他苦笑着摇头,“还没有。兴许他已经回内地了。”
  街坊们纷纷安慰他,“兴许明天他就找上门了。你别急。”
  安叔垂头丧气回了家。
  苏念星等啊等,她几乎是度日如年,嘴角甚至因为太过急躁长出燎泡,阿香婆见她上火,去药店买了些金银花,给她泡上一杯,“喝这个好很多。最近店内生意不错,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买房了,不用这么着急。”
  苏念星低头看着手里已经被她揉烂的房产广告,知道阿香婆误会了,她也没有解释,领了她的好意,“我明白。”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躁动声,街坊们也不看电视了,全都探头往外瞅,“哎呀,这么多警车出动,发生什么大案了?”
  “不知道啊。报纸也没登。”
  “那是飞虎队吧?穿着防弹衣,还拿着狙击枪。”
  “是!”
  百德新街两侧站满了看热闹的行人,警车走后,后面跟着许多记者,他们扛着相机从出租车的车窗探出头,示意司机快点跟上。这么多警车出动一定是大案,明天的头版头条预定了!
  第88章
  “到底是什么案子啊?怎么会这么多警察一起出动?”
  街坊们急得抓耳挠腮, 有的街坊太过好奇,行动力又强,已经跟上去了。卖干货的老板飞哥骑着摩托车, 包租婆则开着她的奔驰寸步不离跟在后头, 苏念星想到卦象中看到的场景上了包租婆的车。
  多数街坊都是守在冰室等消息。
  街坊们议论纷纷, 就连急着找侄子的安叔都停止找人, 加入讨论,“警署全员出动啊, 场面这么大, 到底什么事啊?”
  街坊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最终谁也猜不出答案,摊了摊手, “不知道啊。”
  苏念星上了包租婆的车,一直跟着前面的出租车,但是道路越走越窄,包租婆怀疑自己跟错地方了, “跑这么偏的地方, 不会是亡命徒吧?”
  苏念星紧紧看着路, “可能吧。”
  行至一处低洼路段时,前面的车停了, 这边有座桥,路面太窄, 一次只能过一辆车,前面的警车已经消失不见, 苏念星看到飞哥,于是改坐他的摩托车。
  摩托车穿梭在右侧, 行了十几分钟,被拦在警戒线外,苏念星一直没有看到梁督察,他们到的时候,里面传来几声枪响,估计正在打斗。
  那些媒体终于赶到,同样也被拦住,但是听到枪声,他们就像闻到血的苍蝇四处找角度想拍摄有意义的照片。
  飞哥看着这座大楼,外墙已经脱落,门头斑驳,显见有些年头了,四周全是空旷没人住的房子,之前他看过报纸,这儿好像要拆迁了。他走到门头前,“这是家医院吧?”
  苏念星纠正他的错误,“是精神病院。”
  飞哥看着警察们从警车上下来,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全都荷枪实弹,显见对这次的大案很重视。
  这楼总高六层,有许多玻璃,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有许多人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奔跑。记者们也不管哪些人是警察,哪些是犯人,疯狂按着快门键。
  “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枪声,一个小时后,战场结束,有警察抬着尸体出来,媒体围过去拍照,像苏念星、飞哥这样的人根本挤不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不知何时,包租婆凑过来,看着一个个担架抬出,小眼睛瞪得溜圆。
  后面出来的是警员,虽说他们穿着防弹衣,但是胳膊、腿和脑袋护不了,双方激战时,有警员受了伤。
  “哎呀,死这么多!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包租婆好奇得不行,“是杀人,还是z毒?”
  “梁督察!快看,那是梁督察。他居然也在!”飞哥惊呼出声。
  “这么大的案子不是o记负责吗?怎么会是梁督察?他好像是重案组的吧?”包租婆看了眼苏念星,向她询问。
  苏念星没有回答包租婆的问题,她的注意力一直盯着那些被抓的人,待看到某个人时,她缓缓松了口气。
  包租婆又看向飞哥,他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我不会认错。他几个下属经常来冰室吃饭,我认得他们。”
  警察们在打扫战场,每个人都很忙,苏念星三人见没什么可看的,回了冰室。
  飞哥一进冰室就向大家汇报,“安乐精神病院被查封了。警察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为什么呀?”街坊们好奇将他围住,“精神病院出问题了吗?”
  “是不是收容不该收的人?”明哥以前就看过电视,“听说正常人到那个地方没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飞哥点头,“警察将里面的人都抓了。有点奇怪,精神病院的患者几乎都是女人。”
  这个信息让大家嗅出八卦的味道,“为什么都是女人?里面该不会是夜总会吧?”
  在香江开夜总会背后得有人照着,要不然根本吃不开。
  飞哥摇头,“那些女人穿得很朴素,不像夜总会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