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来到角宫,很快出现两个侍女,她们领着林浅来到一间院子,林浅向她们道谢后,就走进房间,果然这里什么都不缺,一切已经都准备好了,服饰,头饰,就连女子的贴身衣物都有几套。
  林浅坐在席塌上,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走的每一步都要优先自己的利益,她是林浅,但她也是上官浅。
  今日的月色被云层掩盖,让夜色更加朦胧,一切就好像风雨欲来。果然不一会宫远徵就带着一批侍卫开始四处翻找。
  侍卫们在四处翻找都一无所获,宫远徵大声质问:“我的暗器袋呢?你藏哪了?”。
  林浅刚想回答,就见到宫尚角走进来,“怎么了”。
  “哥,我的暗器袋不见了,今天就只有她碰过我,一定是她乘机抱我的时候偷走了暗器袋”。
  宫尚角偏过头看着一脸冷静的林浅,“可有找到?”。
  “角公子,不曾,但上官浅小姐的身上还没搜过”。
  宫尚角并未说话,只是目光凝视着林浅,“你可拿了远徵弟弟的暗器袋?”。
  “不曾”。
  宫远徵面色铁青“哥,她撒谎,绝对是她拿的,搜她身,一定在她身上”。
  宫尚角没有开口,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眼看侍卫隐隐要动手,林浅冷笑,“我上官浅未嫁进宫门前是清白的大河赋上官家的大小姐,既然宫家不要脸面,我上官浅自然也不需要”。说罢她脱下外衣,薄纱,长裙,手指要脱下衬衣时,宫尚角脸色一黑。
  “够了,都出去”。宫尚角语气冰冷。
  而就在这时,一位侍卫急冲冲来报,“徵公子,执刃大人,让我把这个送来”。说罢拿出藏于袖里的暗器袋,宫远徵拿上查看,眼眸闪过一丝错愕,在抬眸看向上官浅,随后又看向宫尚角。
  “远徵弟弟你也出去”。宫尚角的话语再次响起,侍卫很快就退出房间,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宫尚角与林浅两人。
  “还需要脱吗?”。林浅语气淡漠,眉眼透着冰冷。
  宫尚角有些气恼“浅浅,你一定要这般对我?”。
  “别叫我浅浅,宫尚角你不配,护不住我的人,不配爱我”。林浅脱下衬衣,从内里拿出一个黄色荷包,她扔向宫尚角。
  “还你”。
  宫尚角接住,握在手心,他打卡荷包,熟悉的玉佩映入眼帘,心脏忽的被刺痛一下。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
  林浅直视他“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
  宫尚角走近她,低头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说你清白,你真的清白吗?远徵弟弟的暗器袋不可能无缘无故掉落,阿浅你想我护你,那就好好听我的话,留在宫门,选对自己的路”。
  果然像宫尚角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她的把戏,林浅眉心微动,很快又抿嘴一笑,她偏过头看向他的双眸,捧起他的脸毫不犹豫就吻了上去,她的吻青涩,只会一遍一遍的描绘着他的唇瓣。
  突如其来的吻让宫尚角闪过一丝愣神,很快反应过来后,他轻咬她的唇瓣,小舌强势入侵她的领地,青涩的轻吻变成了席卷一切的深吻。
  等到林浅终于坚持不住后,开始推搡他的胸膛,宫尚角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林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小脸红润,薄唇上还残留着点点银丝。
  “我—我要—令牌”。
  林浅一边扶着胸,一边轻喘开口,她伸出手,宫尚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从腰间掏出写着“角”的令牌,放在她的手上,冰冷的指尖划过她温暖的掌心,她的体温变高了。
  宫尚角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和林浅简单的说两句后就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发现宫远徵一脸阴霾的等着他。
  “哥,我的暗器袋根本不会无缘无故的掉落 一定是她,哥你信我”。
  “我知道,但我们抓不到她的证据,远徵弟弟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目前最重要的是公子羽的身份”。
  宫远徵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也是,上官浅根本逃不出宫门,就算费尽心思又如何?
  宫尚角离开后,林浅跌坐在地上,今天总是感觉到身体燥热,情动更甚,是因为上官浅修炼的是纯阳心法吗?半月之蝇本就是受灼热之苦,不致命,但是灼热难忍,若真到威胁性命的地步,宫门这条路就弃了吧,无锋那里可以从寒鸦柒入手。
  林浅从抹胸中掏出手帕,仔细的研究包裹在里的细微粉末,火药?宫远徵的暗器果然不一样,她收起帕子,藏匿在私人衣物里,叫来了水,很快内室屏风后就升起袅袅炊烟。
  林浅脱下身上仅剩的衣物,整个身子连同脑袋也没入桶中,水面上只有一些轻微的小气泡,不一会林浅冒出头来,她大口呼吸,脑中的想法也越来越清晰,首先就是应该想着如何出宫门,必须先见一面寒鸦柒,若是出宫门的话,要如何可以保住自己又能得到宫尚角的信任?
  讨好?林浅脑袋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送自己去和亲,真有我的,林浅蹙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不过小毒娃那边也得在招惹招惹,毕竟他年纪小好骗,若是宫尚角这里没有拿到有用信息,只能从宫远徵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