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的时候双手被麻绳结结实实绑住,另一端系在床头,你伸手去够,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体内有股莫名的火气,从小腹升腾起来,到处乱蹿,愈演愈烈。
嘴里被塞着布块,你“呜呜”嘶吼着,额头沁出汗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不自觉地扭捏着,有清亮的液体从下腹流出,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晕倒前的记忆逐渐回笼,你出身商贾之家,父亲送了个大女儿进宫,摇身一变成了皇商。打着国丈的名义大肆行商敛财,整个家族在你贵妃姐姐的庇护下愈加壮大。
随着你及笄,父亲希望通过联姻延续家族权势的意图越来越明显。这两年你相看了不少世家青年才俊,就像是柜台上摆放的货物一般,迎来送往,被迫接受他们挑选的目光。
你原本已经认命,寄希望于在父亲中意的人选中认真挑选,如果两情相悦那便最好,如果不能,也要选个为人中正,可堪托付的。
可是……你没想到父亲经商的头脑没多少,倒是把商人唯利是图的恶劣品性继承了实打实。
宁川少主进京,向皇帝阐明有意开通商路、互通有无的诚意。京城皇商闻风而动,都希望自己能分一杯羹。
少主年轻,不经意间透露自己尚未婚配的消息,又言他出发时,巫师占卜,若能以五月出生的女子为妻,必将对两国国运大有裨益。
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你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哪里会想到,不过两日光景,你就已经被父亲派人洗干净,灌了碗春药,打晕后马不停蹄送进了他的府邸。
望着陌生的房间,床架边上垂下几个苍蓝香囊,香气淡雅中透着清新。
房中铺设很大一张靛蓝地毯,外围一圈饰以鸟纹,线条流畅飘逸。一道山水屏风遮挡住了你的视线,看不清对面博古架上类虎类狗的塑像到底是什么东西。
窗户紧闭,房门锁上,门外隐约有两个侍女分立左右。你不知现在身处何处,是那位少主的寝室?还是随便一间客房?你还有逃脱的可能吗?
他们真的不顾多年亲情,也不在乎你的清誉,就这样把你送过来了?你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
可是被缚住的双手,被堵住的嘴,和身上异样的感觉无不在告诉你这一事实。
你终究是他们的棋子,无非是顺从与否而已。难道想逃出他们的掌控自由支配人生?简直是在做梦。
你一直以来用心维护的假面和平被他们亲手撕碎,你的心也仿佛被生生撕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泪水从你眼角滑下,逐渐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你呆呆仰躺着,两腮酸痛,喉咙发紧,自顾自哭。
然而身体里的春药开始起作用,像一团火一样乱窜,加热你的血液,吞噬你的理智,让你臣服于欲望。
身体与思想分家,下身渴求地吐出花液,黏腻地堆在穴口,就算夹紧大腿也阻挡不了其滔滔不绝之势,只能任由其弥漫整个下体,打湿裙摆。
眼泪也止不住,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你十分害怕,哭得嘴唇都在颤抖。
呜咽与嘤咛混杂,刚出生的奶猫也没有你的声音娇媚。只是听着,就勾引得人想要亲近。
其实一个高大的人影停在门前很久了,他并没有说话,拦住了想要行礼的丫鬟们,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但他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听到你无助地哭泣,抿着唇等了许久,手上不自觉攥紧拳头,才终于听到掺杂其中的几声求爱的呢喃。
那一刻,他终于推门而入。
将门插栓,绕过屏风,他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你,慈安寺时并未见你真容。他在京城打听许久才知道你的身份,初次见你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偷窥了你三个月,如今你们终于得以想见。
你依旧身材纤细,容颜妍丽。一双修长的腿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扭动,裙摆上移,堪堪遮住大腿根,一点臀线若隐若现。
上裳领口大开,布料松松垮垮挤在手臂间,你的水绿肚兜挂在脖子上,大片白色肌肤被你手臂上的麻绳磨得通红。
你的眼神已经涣散,檀口微张,唇色红得鲜艳。
长发如蛇,仿佛有了生机,丝丝绕绕包裹着你,呼吸之间似乎在吐着信子游走在你身上,盯着他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你额前分泌出许多细小的汗珠,碎发黏在上面,一对罥烟眉,含情脉脉。
眼睛湿漉漉,睫毛都沾着水汽,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脸颊也红得厉害,嘴里不知道喃喃些什么,呼着热气。
整个人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荔枝,外壳挂着清亮的水珠,红润,剥了壳之后白得细腻,想来入嘴也一定清甜。
他坐到床边,怔怔地看着你,想象到牙齿触碰鲜嫩果肉的画面,他就开始吞咽唾沫。
看到你不住磨蹭自己的手臂,粗糙的绳索将你身上精致的布料挂出许多毛刺,他心里一阵烦闷。
他想起了在慈安寺昏睡不醒的日子里,你在他耳边唠叨不停。
家里虽然给你几近奢靡的生活条件,但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人生从来自己做不得主。
尽管如此,家族兄弟还没成长到能撑起门楣,你作为姐姐自然要为之付出已报父母养育之恩。
语气恳切,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不过,现在看看这缠在手臂上二指粗的麻绳,他觉得,你家里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如此付出。
撩开衣袍,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抓住你不甚安分的手臂,他三两下划开了绳索,扯下嘴里的粗布,连同手里的刀一起扔在地上,你终于重获自由。
你似乎才感知到他的存在,你迷蒙的眼神投向他,他挺拔的身影飘忽落在眼中。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春药威力还在攀升,他的出现如梦似幻,你逐渐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你的想象。
他通体蓝黑圆领长袍,领口外翻,饰以花鸟、蝴蝶的纹样,与地毯上画图手法一致。这应该是他们苗疆传承已久的图腾。
他头发随中原习俗梳了个锥髻,看起来打扮得与京中贵族别无二致。
但他仍保留了一些苗疆的色彩,额角编了麻花辫融进头发里,发冠是一个蛟龙,鱼白的珍珠做它的眼睛,神气十足。
而且,没有哪个权贵能像他这样自在随性,左耳还坠着一个镶嵌绿松石的银耳环,桀骜不驯。
你明明是被献给了宁川少主,他突然出现,非常值得你怀疑。可是熟悉的一张脸在眼里转,你的害怕就减少了几分,也无心深究他究竟是谁。
去岁冬日你在慈安寺为去世的母亲斋戒祈福,却在后山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他,胸前中箭,身上多处砍伤。
深蓝外衣被血色染尽,躺在雪地中像棵枯草。
虽于理不合,但你终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把他安置在了自己后院。
为免引起他人注意,你不敢声张,只能派遣丫鬟寻了可靠的医女为其疗伤。他高烧反复,整整昏迷了快一个月。
有一天你再去探望他,人却没了踪影。
现在再度重逢,居然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场面。
可你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顺从内心的渴望,你颤颤巍巍向他伸手。
或许是药效,也或许是情感作祟,你想要撕开他的衣服,触摸他的肌肉,用你的脸贴他的胸膛,用你的唇描他的肩颈,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为他擦洗时,你是见过他赤裸的上身的,蜜色的肌肉块垒分明,沉默得像山,让人能放心地依附。
“是你……给我……我想要……”呵气如兰,你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双腿蹭着他后腰动个不停。
然而实在是没力气,你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蹭皱了身下床铺。
他没说话,眼见着你的手要伸向自己的胸,他一只手禁锢你双手,把你捞了起来。
一滴泪从你眼角滑下,你明明害怕得双腿发抖,目光却无法从他嘴唇移开。
唇珠丰润,唇瓣饱满,抿着嘴隐忍克制,微微开启的一条缝无形引诱着你,你想要凑近一探究竟。
抱着他的手臂,顺势倒在他怀中,借助他的身躯你终于坐了起来。
支起大腿往他眼前凑,你直直往他嘴上撞。
他深褐色的瞳孔闪过惊诧,随即又平静下来,坦然接受了你的冒犯。
碰上他的唇,你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柔软包容,温柔清冽,混合着男子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令你流连忘返。
呼吸不济也无妨,你张嘴毫无章法地啃咬着,手攀上他脖颈。
何其幸运,得到你的人是他。救命的恩情在那摆着,他总不会弃你不顾。
受不了你这样没有技巧的撩拨,他双手捧着你的脸,拇指扣着你的下巴,而后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肆意搅动,宣示主权。
你体会到了更极致的美妙,你的舌头被湿润地包裹着,被他挑逗追逐嬉戏,口腔内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逡巡,灵魂都要被搅乱。
接吻不停,他手上功夫也不停歇。
剥下你的衣服,将你推倒在床上,抽出衣衫扔到地上。
身体蛮横地压在你身上,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脱下,里衣解开,露出精壮赤裸的身体。
胸前有一条缝合的疤痕,像只蜈蚣一样盘踞在他心口左侧。
他放开了你的嘴,你如蒙大赦,像即将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中一般大口呼吸。
不够,身上的火还未熄灭,一寸一寸炙烤着你的骨头,你想要更多。
不知哪来的力气,你环抱住他的后脑,嘴唇重又贴上他的肌肤。双腿环上他的劲腰,脚压上他的后腰,弓着腰靠近他。
嘴唇从脸颊开始,慢慢向下。
坚毅的下颌,性感的喉结,迷人的乳突肌,锋利的锁骨,你在其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不住吮吸。
他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你,握住你的手按到床榻上,勾着嘴角笑得邪魅,“二小姐,知道我是谁吗?你在我身下这么热情,让那些倾慕你的公子哥知道了怎么想?”
靠得好近,呼吸打在你脸上。
二小姐……听到这个称呼,你又要落下泪来。
真是讽刺啊!只因为你身为二小姐,所以你要承受委身他人的无妄之灾。
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咬着唇不愿泄露啜泣的声音。情欲占了上风,逼迫你寻他的脸,耳鬓厮磨以缓解内里的空虚之感。
他一手钳住你双腕,一手捏着你下巴逼你和他对视,他一定要你明白他的心意,“慈安寺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但好在我身边少主夫人的位置还空缺着,不知二小姐愿意吗?”
“愿意……我要……要……”理智燃烧殆尽,你完全放弃了思考,忙不迭答应,嗫嗫嚅嚅温声软语,只希望他尽快帮你纾解身体里的燥热。
“好。”他很满意你的表现,“既然是夫人所求,那为夫自然竭力满足。”
他说完就埋首在你身前,叼住你细长的脖颈,含着一块皮肤吮吸。你失神地张嘴嘤咛出声,如久旱的树木终于迎来甘霖,身上毛孔都舒展开来,欢快地迎接他的到来。
他比你耐心,也比你有技巧。
舌头轻轻舔舐肌肤,嘴唇来回碾,齿尖缓缓磨,你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颤抖,房间里回荡着你的呻吟。
他手掌宽厚,牢牢包住你整只手。手上略有薄茧,肌肤相亲时,触感奇特。
略略疼,微微痒,摇着手腕想躲开,却只是在他手中转圈。
他手指挤进指缝,扣住手背,来回摩挲揉捏,似是怎么爱怜都不够。
肚兜早已错位,一侧嫩乳瘫软着流出来,白皙细腻。
他张嘴咬住,尽可能含进去更多,扯着尖端茱萸一点往上拉,又深深把它按下。胸乳在他嘴下不停变形,在口水啧啧中荡漾层层涟漪。
软得不像话,他都不敢多用力,生怕下一刻乳头就会被他咬下来。
常年被衣物遮蔽的地方白得没有血色一样,只有他揉搓舔咬之后才隐隐透出一点粉,他会想到逢年过节时家家户户打的糍糕,刚捶打出来时也是这样软糯,在人手中慢慢被搓出来圆滑的形状,放到簸箕上,一会就软软地滩下去。
他舌头卷动,好像真的在吃糍糕一般,嘴唇蠕动,恨不得全部吞到肚中去。
你腿蹭着他身侧,努力挺着腰把上身往他嘴里送。纤细的腰摇摆着,下身往他身上磨蹭。
一个硬实滚烫的棍状物抵住你的腿心,长度可观,尺寸骇人。你感受到了它灼热的温度,沿着筋脉生长的方向来回打转。
下身小穴不住开合,像是会呼吸一般,痴迷得流出水液,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进他。
淫荡的样子与你平时大相径庭,任谁也不会想到,名满京城的淑女会在男人身下如此多情妩媚,婉转承欢。
你的腿太不安分,撩得他下腹血热。他大手按住你的膝盖,两腿被分得更开。
低头看看裤腰,小腹那一团被你的水打湿了一滩,颜色更深,冰凉地贴着他的身体。
“二小姐等不及了?”
他笑着挺腰,用立起的阴茎描摹你下身的形状,圆润的菇头蹭到你探出头的殷红小豆,抓着那一点使劲碾压,耍坏地看着你浑身颤抖,惹得你频频娇哼。
“唔哈!还要……还要……嗯哼……”
你伸着手覆到他的手上,顺着手臂攀爬上去,终于摸到他结实的肌肉,摸到他胸口虬结的伤疤,皮肤触感凹凸不平。
他褪下长裤,等待已久的阴茎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你眼前。
顶端圆润粉嫩,中间马眼内凹,棍身筋脉盘曲错节,看起来是柔软的皮肉,但竖直上翘的姿态却压迫感十足。
许是勃起太久,充血时间太长,它通体紫红,烫得骇人。
他粗粝的指腹捻上你的阴蒂,轻轻揉动几下,你就被激得吐出一大口淫水,喷在他掌心,从指缝中流下去,打湿了床单。
他握着子孙根往前挪两下,阴茎硬挺挺从阴蒂往下,毫不费力找到了隐秘的入口,前端依靠水液的润滑,已经进去了半个头。
你吓得双腿瑟缩,小穴缩紧,想要把它挤出去。
他被你咬得“嘶”一声倒吸冷气,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手上继续挑逗你的阴蒂,压下来给你细密地一阵亲吻,让你晕头转向,身体也放松下来。
“乖,会有点疼,你忍忍。”
话音刚落,不等你反应,他就直接耸腰把自己送进了你的身体,巨大的痛感混合着冲天的欢愉从身下传来。
矛盾的感官一直拉扯着你的思绪,狭窄的阴道被如此粗壮的东西填满,里面的媚肉不自觉收缩,小腹涨涨的坠着疼,你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
但正因如此,空虚的寂寞感被驱散,你抱在他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方知自己仍活在人世间,幸福与满足不合时宜地升腾而起。
你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哭,眼泪浸湿发丝。
“啊哈……唔……”
因为亲吻,你含糊地哼唧着,唾液交换和身下“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缓慢而坚定地沉腰抽插,每一次都立志要进到最深处。
床幔跟着晃,香囊也随之摇曳。
你脚趾都舒服得蜷缩,淫液被打发,白得黏腻,混合一点淡红的血迹,沿着股沟沉缓流到床单,渐渐氤氲出一团水渍。
他被你吸得快要撑不下去,放开了你的嘴,抱着你的肩,下巴抵着你锁骨开始最后的冲刺。
你终于能够哼唧得畅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你妩媚婉转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他渐渐加快速度,在你身上疯狂驰骋,鼻息都粗重得吓人,打得你身上发麻。
在他一声闷哼之后,在你娇软的呻吟之中,他臀肌猛然收紧,你感觉到了他在你身体里跳动,一阵一阵地往里勃发。
令人血脉喷张的戏码终于迎来了高潮,你们瘫软在床上,不同频率地喘息着。
身上都是一层薄汗,你无力地垂下手臂支着腿,两股战战,等待他从你身体里退出去。
过了好一会,他无所行动,你正欲推他肩膀时,却察觉到身体里的那一节东西慢慢膨胀,又堵住了洞口。
在你的惊诧中,他捏着你的手亲了又亲,淡笑着,“夫人药效还没过,再忍忍吧。”
你无从反抗,只能由着他将你拖进欲海,再次感受欲仙欲死的快乐。
成为他的夫人,和他一起回苗疆吗?你看着他充满情欲、沁着汗珠的脸,捏着他的耳垂听他安排你们日后的生活,仔细想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出路呢。
“天高海阔,任卿自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