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叶清含着半口果脯，也低头在袖子上嗅了一下：“没什么味道啊……噢噢噢，”她猛地反应过来，把沉城推远了。
“你是什么狗鼻子？”她挑眉，“离我远点，是我涨奶了。”
沉城整个人都僵硬了，半晌，他才木木开口：“……你什么？”
“我涨奶了。”叶清面无表情地说，“还香吗？”
沉城完全没听见叶清说什么，他喃喃自语：“兔子好像确实会这样……”
叶清看着他那副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她叫了两遍，沉城都没反应。她只好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这才把他的魂勾回来。
“发什么呆呢？”叶清笑咪咪地说，“楼主大人，如果你没打算帮我吸出来，就把头转过去，非礼勿视。”
沉城刚回过来的神好像又飘了，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才反应过来，整张脸都红了。下一秒，“砰”一声，他头顶上冒出一双火红色的狐狸耳朵，耳尖一抖一抖的。
他把扇子展开，遮住半张脸，强作镇定地扇了扇：“还，还能帮忙吸吗？”
叶清：……
“我的意思是，”沉城开始解释，“涨奶很难受嘛，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关系又那么好，我也不忍心看你难受……”
他一边说一边扇扇子，明明是深秋，他把扇子打得跟酷暑一样。
叶清在心里笑得不行，她涨得确实难受，干脆直接把衣服掀开，用嘴叼着，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她的手在脖颈后面找打结的地方，都没注意到沉城什么时候闭了嘴。
她因为假孕丰盈了些，胸前的软肉被半遮半掩地盖在红色布料里，露出的地方被勒出一点印子，看起来软得不行，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
她的结系得相当随意，想要解的时候偏偏解不开了，红线纠缠在一起。她耐下性子，想要把线捋顺了再解开，一只手就接过了她手里的绳子，轻轻两下，就绕开了那个死结。
布料耷拉下来，露出她的乳来。沉城看了一眼，眼神就沉了下来，其中一只乳上，还带着浅浅的，没有褪去的牙印。
“你还，”他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你还让别人帮忙了？”
叶清没搞明白他生气的点，当真跟他解释了一句：“我自己挤不出来，所以找柳容时帮我——”
沉城看起来要气死了。
叶清及时地住嘴，开始给他科普约法叁章：“第一点，是要轻轻的。”
沉城的狐狸耳朵动了动。
“第二点，还是轻轻的，”叶清很认真地说，“第叁点，还是要轻，不可以咬，不可以用牙，不可以弄疼我。”
她是很认真地在说，但沉城闻到她身上甜甜的味道，看着她裸露的腰，还有纤长的手臂，脑子里什么都听不进去。
叶清问：“你听见了吗？”
沉城的喉结滚了一下，说：“听见了。”
于是他终于被批准可以尝尝那处，特别嫩，特别香，颜色很浅，又很艳。沉城像是被迷昏了头，有些莽撞地把乳头含进嘴里，像是陷进软软嫩嫩的水豆腐里。他含着那处，一开始一点力都不敢用，半晌，才很轻地吸吮了一下。他听见叶清小小地呻吟了一下，那声音像小猫叫一样软而媚，把沉城腰都叫麻了。她在他面前总是很狡猾，又很警惕，这样的失态他从来没见过。
他像是上了瘾一样，在她的胸乳处来回揉弄，又用嘴一点一点地吮吸，把溢出来的乳汁全部吸进嘴里。他抬眼看叶清的脸，她有些失神，脸颊染上一点红晕，眼尾飞红，黑发垂下落在脸颊上，漂亮得要命。
他终于没忍住，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嘴唇。
这个和沉城计划的不太一样，他本来想，等他们之间的债一笔勾销，他就选一个月亮很好的日子告白。之后呢，再去吃酒，结亲，然后选一个能看到花的地方，问，能不能轻轻亲她一下。
顺序好像倒过来了。
但沉城感到叶清下意识地舔了下他的舌头，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几乎是有点凶地把她压在身下，咬她的舌头，手往下，掀开她的衣物，在她的身下没有章法的戳弄。他追着她的舌头，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口腔，无师自通地舔舐着她的上颚，直到叶清喘不过气地推拒他。
沉城这才抬起头，他抵住叶清的额头，莫名显得有点缱绻。
“叶清，”他说，“我还没问你，我能亲你一下吗？”
他们已经衣冠不整地滚作一团，他下身硬得不行，贴在她身上，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发烫。但沉城看着她，好像很认真地在问这句话。
叶清没忍住笑了一下：“我要给你钱吗？”
“大概不用，”沉城郑重其事地说，“其实我已经够有钱了，不会经常管你要钱。”
“那好吧。”叶清说，“你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