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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夜1998平行世界(黑帮大佬VS女高,强取豪夺)
  为了弥补断更的免费番外,看手感写。
  故事设定以全新的背景展开,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十七岁的赛佳儿没有遭遇那些不堪的家变,一直生长在富裕、健康的家庭氛围里,而二十七岁的官垚靠自身手段成为三合会的大当家,故事的开始便是十七岁的她,遇到二十七岁的他。
  黑玻璃1:血,士多啤梨和性爱
  --叮。
  拉长的下课铃尾音伴着盛夏的蝉鸣。
  树叶轻拂,带过空气中裹挟的一丝燥热,蔓延至泛汗的颈处,烈阳透过肩身直往前照,拢成的光圈将红透的耳后根一览无余地显现。
  时钟转悠至三点七个字。
  横在栏杆上的臂微曲,两指夹着细柄,往上是冒着冷气的冰棍,左上缺了个小角,随着摇晃的动作,带出点水划在空中,百褶裙微拂,擦着倚身后的杆。
  哗啦的响动,捻手中的纸掀开,那抹光圈愈发晃眼,耳后根红到像是出了血。
  终于,在静默的五秒后出声:“佳儿,我...中意你......”
  曲着的臂往前,将手中的冰棍送唇边,咬上,夹纸的手低垂,而后上前迈进,一步一步,距离缩小,逐渐贴近,她的皮鞋踩上他的鞋尖,动作顿。
  咬着的冰棍在往下滴着水,她的红唇边晕开水渍,黏湿透亮,看起来很软。
  男仔因为她突然的靠近不自在地低下头,她睁着眼,看着那泛红的颈和耳后根,伸手抚,揉捏他的耳垂,动作很轻,像揉一只猫。
  她穿校服很不规矩,百褶裙往上提,没过膝,解了三颗扣的白衬衫露出白皙的肤,隐约能往里透见肩侧的文胸带,此刻,那浮动的裙摆贴着面前的校裤,离得很近,漫着热意,但口腔里却格外凉。
  轻咬一口,她伸手摘下冰棍,下巴挨着他的肩,听见那急速跳动的声音,她仰头,任由阳光洒在脸上,闭了眼。
  有什么东西在冲撞,不停地朝她来。
  燥热。
  她的手顺到男仔的裤腰前,再一次放缓动作,指尖轻点,隔着那件白衬衫不断往上。
  咚--
  跳动得愈发快了。
  烈阳铺面,她察觉到了滚烫的热。
  游走在胸前的手攀至肩,再至颈,触上了他的喉结,随着她碰触的动作不自觉滚动,抵在腰腹处的东西变得硬挺灼热。
  噢......
  是性欲。
  她勾唇,缓慢抬眼。
  看清的一瞬,便听到了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是数道混杂哀嚎的求饶声。
  她侧耳,辨清方位。
  往后退开一段距离,看向那处。
  只见天台另一侧,一人趴在地面上,脸糊满了血迹,透过一撂高废弃的铁桶,她的视线探过去。
  那人的指蜷缩在地,拼命求饶,身上时不时抖动,有人在不停地往他身上踩,紧接着棍棒重力落至他的头上,用力挥舞的同时,将一旁的铁桶挥落。
  终于,隐在那处的场景一点点显现。
  趴地那人周围站满了高个头的壮汉,刀具掷在地面,还沾了血,那人的脚踝被铁链圈着,浑身极近赤裸,被打得体无完肤,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挣扎。
  而她的目光往旁斜,隐在那堵墙面后是伸出的半截手腕,环着一块劳力士,指上夹着烟,缭绕的雾气揉进风里,朝她渡来。
  是黑社会么?竟然敢在学校天台做这种杀人的事。
  男仔看向她,示意她快走。
  她没理,手臂横回栏杆上,将冰棍重新叼回嘴里,再一次咬一口,张唇说了两字:“怂蛋。”
  又是一阵重力的“砰”,落地的铁桶罩在那人身上,地上的小刀被人拾起,伴着极低的哨音轻轻拂过,好似死亡前的奏乐,在压抑的气氛中响着。
  隐在墙后那人不断往前走,隔着围在外头的壮汉,她看得不真切,隐约看见他穿着一身的黑,戴了帽,脸被挡着,若隐若现,她的视线不断往里,只见他蹲下身,将烟蒂碾灭进趴地那人的口中,紧接着握刀的手挨着那人的喉。
  她听见一阵低音的笑。
  身旁的男仔急得冒汗,想拉她一起走,她摆了摆臂,随后男仔慌忙跑向门外,跑得极快。
  只剩下她。
  她盯着他的后背,宽肩窄腰,半蹲着身,一群人围在他身侧,握刀的手往喉间抵,轻缓的一刺,从趴地那人口中溢出沙哑模糊的求饶。
  他低垂着头,向前俯身。
  “嗯?”
  随后,那只手发了狠地往前直刺。
  捅破了喉。
  “只有死尸才会安分。”
  他说。
  掷声后手中的冰棍跟着落地,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动。
  侧颈,隐在众人后的视线朝她的方向刺过来。
  呼吸,起伏。
  她看向那,直到那人缓缓起身,越过众人的目光在此刻交汇,压在帽檐下的那双眼始终盯着她。
  “我什么也没看见。”她说。
  而后缓慢收回视线,朝门口处走,临走前膝盖撞上了一旁堵门的桌子。
  ...
  隔天周六,她睡到了自然醒。
  身上黏湿难受,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天台那个男人的脸和他看她时的眼神,心口有什么东西堵塞,她翻了身,楼下隐约间传来动静,单薄的睡裙有些凌乱地散在床面上。
  她察觉到隐埋在底下就快要迸发的,某种强烈的、冲撞的情绪。
  又热又燥。
  她出汗了。
  手抚着赤裸的腿,细滑的触感,往上,再往上,直至掀开裙摆,指尖往里探入,隔着内裤,缓慢磨着穴口。
  她很少试探摸索自己的身体,就连洗澡的时候也只是略微带过,那些赤裸的身躯她只在士多店卖的小黄书里看过。
  除了裸体,还有。
  这么想着,那薄面料因为手指的轻微抚摸渐湿,手搭在了内裤边,轻扯,扯至膝盖处,被包着创可贴的口黏住,指尖轻挑,断开。
  穿过那层稀疏的阴毛,手指往里探。
  摸到了几条细缝,
  好黏,好湿。
  赤裸的身躯之外,还有男女交合的性器,当那勃起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的指跟着往穴里探入,不断冲撞,发出性爱的交欢声,手指不停抽插,黏合的水声响动。
  “嗯......”
  呻吟溢出,她居然发出了这种声音。
  好奇怪,又好奇,这种感觉让她的欲望逐渐膨胀,想要得更多。
  当指尖继续探入时,仿佛堵住了,有些许疼痛。
  是处女膜么?
  生物学课上好像学过,虽然她不怎么听课,但生理知识还是知道一些。
  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她迫切的,想知道。
  之后,手接着往上,摸上了挺翘矗立的乳尖,两掌覆上面,揉着。
  好软。
  下身还在流着液体。
  她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起身往浴室进。
  洗了个凉水澡,换了件白裙。
  吹风机运作了不到三分钟便停下,半湿半干的发搭在肩上,黏着水,裸露在外的肤白里透了些红,腕上缠了圈黑色皮筋,往楼下去。
  楼下动静很响,隐约间有细碎的人声交谈。
  赛允祺在沙发边捣鼓玩具赛车,院子外的玻璃门敞开条缝,草场上支了几个巨大的遮阳伞,摆满了桌椅,有不少人在那坐着。
  阿姨将切完的水果细细装盘,她走到冰箱旁,先是拿出一瓶冰水,猛灌一口,视线落在远处的草场上,再然后抽了张纸将颈处泛着的汗擦了擦,随后往前一掷,在空中荡出一道抛物线,纸团落至赛允祺身侧的垃圾篓里。
  摆弄赛车的手停下动作,看她。
  “听说你昨天来我们学校了?”
  她将冰水放至桌面,轻微的碰撞。
  “我怎么没看见你?”
  她这才收回视线,看向赛允祺,略作迟钝地“噢”了声,拉长了尾音,才说:“被人带去天台了。”
  赛允祺原本低头按着赛车按钮的手再一次停下。
  “谁?”
  她不说话了。
  走向长桌旁,从方才阿姨放下的果盘里拿出一颗士多啤梨,掷嘴里。
  酸,甜。
  带着出汁的水,随着那红唇的张合蠕动逐渐浸湿。
  而后,视线再一次往外落。
  赛允祺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阿爸的朋友们来了,在院子里饮茶。”
  “已经饮了两个钟了。”
  她抬一记下巴,没再往那看,抽出椅子坐下。
  掷了人字拖,赤着的脚悬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细白的脚踝轻荡,勾起白裙摆,散落的发至腰后,细肩带轻搭在圆白的肩上,缠了几捋发,她伸指轻挑出,而后,手肘撑在桌上,又拿了一块西瓜,细细地嚼,两颊微动,眼睫轻抬。
  薄裙透气的面料因为湿发的沾染印出水圈,黏在她的身上,紧贴着。
  她依旧晃着腿,坐在那儿吃着啤梨和西瓜。
  院门在她吃下第三颗士多啤梨后推开,从外进来一众的人。
  赛老爷子走在最前面,同周围的人讲着客套话。
  她微眯着眼,在一群人正讨论起她时连头都没侧一下,支着的手挑出西瓜里的黑粒。
  “佳儿,允祺,同阿叔们打声招呼。”
  赛允祺闻言起身,挨个问好。
  她轻抬眼,掷了手中的瓜皮,拿起一旁的士多啤梨,悬了个面。
  之后,一众的人往门口的方向去。
  她的目光仍在手上。
  直至,听见身后渐近的脚步音缓缓而来,紧接着,带了阵风拂过了她耳侧的发,那只戴着劳力士的手停在桌上,轻轻敲了一记,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原本微蜷的掌一松,落至桌面的是一个金属方形状的东西。
  “硁”的响,直摆她眼前。
  是她的校徽,上面印了她的名。
  她抬眼看去,那人只是略微侧颈,而后跟在阿爸身后,上了楼。
  其余人则是被阿姨领着到门外,唯独他不是。
  他到底是谁?
  ……
  黑玻璃2.血,士多啤梨和性爱
  手触上校徽时,系在腕上的红绳小铃挨向桌边沿,晃动脆响。
  她的视线随着他的步子往上。
  一直看着。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角。
  阿姨将外头的东西收进来时,将遗落的烟盒摆桌上,嘴里嘟囔着:“谁的烟落下了?”
  她看过去。
  一眼便觉得这烟,是他的。
  手也确实这么动作,抚上烟盒,开了盖,看起来像是刚拆封,没抽几根。
  她往楼上去,书房就在她房间隔壁,房门敞开一条细缝,她站在那,视线往里穿透,由下至上,先是看见光亮的皮鞋尖,往上至膝,抵着臂,微拢的掌心里握着茶杯,缓慢递唇边,再然后,喉结微滚,轻抬下巴,沾上茶水的唇微张。
  烈阳透过玻璃窗散落至他的肩身上,她看见轻启的唇缓慢分开之际拉出的唾沫丝线。
  “砰”,断裂。
  刺挠的痒,蹭着她躁动的心口。
  她一直看着他。
  明明是她的目光灼热,但烫红的居然也是她自己的耳。
  手心里还攥着烟,她的打量愈发赤裸。
  他同别的阿叔不太一样。
  看起来年轻些,不似大腹便便,也不似秃头肥膘,很高很壮,好好先生的气质,矜贵且自持,但就在昨天,杀了人。
  下手狠绝,目光亦是。
  所以在他的视线突然横过来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他昨日握着的刀刺中一般,顿住了。
  如果说她的目光是躲在暗处的明目张胆,那他的则是一种压迫威逼的暴烈冲撞。
  撞着她心口摇摇欲坠的弦。
  她跑回了房间,用力关上门,急促地喘息。
  耳贴着墙面,努力想听清他的声音,奈何厚重的墙面阻断了对面一切的动静来源。
  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后腰抵着墙,重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烟,叼嘴上。
  没有火机。
  取烟,仰头,吸一口气,再一次推开房门。
  而后,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他。
  她的手还搭在门上,指间还夹着烟,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
  耳根泛红的速度同她的呼吸一般,愈发快。
  “硁硁硁”,清脆的响动滞在这不明的气氛中。
  他上下晃动的拇指按着火机开关,一下一下,点燃又熄灭。
  她的手臂上抬,夹烟的手递唇边,轻咬住,随着那阵清脆,小幅度地张合唇,香烟在唇上一搭一搭的轻摆,同他的节奏吻合,直至他将按亮的火机移至烟尾。
  阿爸的声音逐渐清晰,她下意识握着他的腕往房里近。
  “砰”,门重力一合。
  离得近,贴着身,她不断后退,他不断上前。
  后腰挨墙,他抵着她。
  还握着他的腕,没松。
  他的手臂顺势往上抬,火苗挨上烟尾,咻一下点燃。
  她咬着烟,眯眼看他。
  烟雾绕在两人间,掺着彼此的呼吸。
  他敛眉,低垂着头看她,眼神里丝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一直盯着。
  她的手挨近他的腰侧,将烟盒里的校徽取出,再缓慢塞进他的西裤里。
  而后,两指夹着取烟,仍旧看他,带笑。
  笑得肩膀带颤,脚也跟着踩在他的鞋面上,曲着腿,抬眼看见那解了扣的衬衫有些褶皱,那低敛的眉里藏着极力隐忍的某种情绪。
  燥热再一次袭来。
  “阿叔在我房间里,要是被我阿爸知道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这句话,用校徽抵着他的胸前,透着敞开的衬衫领口往里,往赤裸的肤上蹭:“你说,要是我们在这做些什么被发现了,我阿爸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他始终没说话,在她这句话落下后,轻挑眉,紧接着,原本她抬起的下巴突然被他的掌覆住,距离一下拉得极近,他抚弄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环住她的腰。
  单手便禁锢住,软得不像话。
  “你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他说话的语调亦如他伪善成的好好先生那般,轻缓掷音,但手上的动作却发了狠力。
  “阿叔想做什么?”她问。
  他忽而轻笑,凑近她,盯着她的唇看,又使了一阵力将她的腰往他身上贴,她下意识一阵抖,那抖落的烟灰落至他的臂上,似乎是不觉得烫,他没半点反应,只是看她时眸色渐深,揽腰的手往下,抚着她的臀,揉捏着。
  她慌了,心口的燥热不断吞噬着她,越发难受,想去止住他的动作,却听见门外传来的响动,刚想出声时被他的掌覆住。
  “嘘。”
  他说着,手往上,挑弄她的肩带,轻抚。
  “安静。”
  门外动静渐弱,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塞进她低着的领口,两瓣浑圆撑起的那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透。
  她伸手拿下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出声:“官......”
  顿音,蹙眉一瞬,抬眼看他:“三土叔?”
  听见这声,他居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随即笑出声。
  “你说什么?”
  她笑,上前勾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耳侧。
  “叫你呢。”
  他跟着笑,握她的腕,开口:“看来我得教教你怎么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