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宴,时澈都一直在萧星淳身边,而他们周围有几乎所有萧家人。
这两年萧烈不再过问生意上的事,人变得更加喜静。除了萧夫人,就算是关于儿女的事他也不会太上心。
贺达根本没法近前。
宴会快结束时,他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跟着时澈来到洗手间,却看到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萧星淳,他不过上了一段楼梯的功夫,便看到她被时澈压到墙上狠狠亲吻。
他大惊失色,这个画面的冲击力太大,愣了一会儿,他压制着狂跳的心脏,逃一样回到宴会厅。
原本以为时澈这样的身份在萧星淳面前会很低微,萧家人不落他的面子不过是因为女儿。
可事实似乎和他想的不同,两人之间好像是有情的。
那就好办多了,有情意的女人最是好控制,在这方面,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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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星淳从时澈打开水笼头那会儿就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立刻扑过去。
男人过了二十几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将她按住。
而萧星淳刻意没有躲,任他把自己捉住,然后朝他装可怜。
“弄疼了。”
她喝了酒,声音和平时比起来多了些慵懒的意味,掺着鼻音,比撒娇还嗲。
“红了一圈。”
时澈松开她,眼底暗流涌动,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打乱他呼吸的频率。
“刚才有个漂亮的小男孩,跟着他妈妈。他妈妈看上去很想和我搞好关系,说要让他就在萧家呢。”
时澈的太阳穴跳了一下,他蓦地想起那个躲在她房间里的男孩。
萧星淳看着面前发愣的男人狡猾轻笑,她忽然踮起脚,仰头将脸凑到时澈面前,潮湿的手指,慢慢勾画他的唇形。
她喝了酒,眼前的时澈成了两个人。
“怎么,有两个你?”
她躺在时澈肩头,陆续经过眼前的灯光如同炸裂的星辰碎屑,浓厚的羽睫被染得亮晶晶,身子不安分地乱动。
他看着这双迷离的眸子,远离人群的女人逐渐放逐了自己的理智,她似乎还是过去那个总是挂着点小心思的纯儿,周围的墙壁和地板也正在褪去它的华丽和光彩,慢慢被黄沙吞噬。
逐渐,她身上所有的光芒都变成那天傍晚夕阳的金黄。
那个让他失控的,很想吻她又匆忙逃走的傍晚。
“唔——”
她被按在墙上,但他的手掌挡在她背后,动作虽然霸道,却在暗中替她承受了所有冲击力。
口腔里的酒香被搅动得破碎,正如她眼前被睫毛切开的灯光。
她也抱住他,宽厚的肩背用着力,肌肉高高绷紧。呼吸间溢出的男性荷尔蒙让她血脉偾张,甚至有种想笑出声的冲动。
“想要。”
她快速地舔了下他的耳根,男人低着头,太阳穴上的脉搏突突跳着,周围静到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和吞咽声。
说着抓住了藏在腿心已经昂头的巨物,以免他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还恶劣地捏了两下。
看看他硬成这样,到底要怎么才能拒绝她。
时澈的眼睛闪了几下,他经常想不通,萧星淳是怎么做到长了一张这么清纯的脸,脑子却都是颜色废料的。
空气中弥漫的酒香撞击理智,再冷静的人,也会有想要发疯的时候。
“咔哒”一声,冰凉的腰带头碰到她的腰,释放出了潜伏着的坚硬欲望。
她轻轻揉捻着冠头,将湿润的粘液铺满手中的每一寸肌肤。
他轻轻地发出低沉的喉音,性器越发滚烫。
“进来。”
话音刚落,时澈已经默契地扶住她的腰。
抬起一条腿,萧星淳的身子很软,轻而易举地架在手臂上。笔直坚硬的性器对准她身下的小孔,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嗯......”
他紧皱眉头,喉结快速地滚动。最敏感的器官被牢牢裹住,舒爽却和疼痛一样难以忍受。他甚至不敢动一下,只要她稍微使坏,他就能立刻交待。
好在她没有,她只是轻轻扭动腰肢迎合她。
几十步之外,觥筹交错,人影攒动,而他们在旁边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做爱。
走廊的入口处放着一条长桌,每每有人走到那里拿酒水,萧星淳便不自觉地收缩甬道,惹得男人呼吸急促,轻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专心。
只要有一个人进来,就能看到这对缠绵的男女。
男人将女人牢牢困在两条手臂之间,拖地的礼服被撩开,两条细长的大腿一条挂在他手臂上,另一条摇摇晃晃地在下面勉强支撑被撞击的身体。
身体的连接处,粘稠的水滴不断垂下,稀稀拉拉地粘连。通红的肉茎不断出入,牵扯着嫩肉翻进翻出,将那个幽闭的小孔撑得薄透。
“嗒嗒嗒......”
脚步声很小,但是却立刻被两人察觉。
“被看到了。”
时澈在她耳边说话,极低的声音仿若酥麻的电流,电得她耳根微麻。
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被人窥视着亲密,这种感觉就像偷情一样刺激。
包裹着他的穴道慢慢收缩,时澈吸了口气,猛地抽出,一股一股地热流涌进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