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阮软(np) > 番外视讯自慰被哥哥抓包1(陆、阮)
  阮软和陆樊两人的住处隔了大概十几站,又因为还没放暑假的关系,没办法每天都能够见面,但两人现在重新有了双方的联络方式。
  当学生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明明上一次考试才刚结束没多久,一下子又要面对期末考,老师成天在耳边念叨着要开始为高三做准备,明明还没正式进入高三,但是班级氛围已经开始莫名严肃起来了。
  就连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暑假,都会被列入备战,大家都不敢安排过多行程,只为了最后一年做冲刺。
  阮软的成绩一直都维持的不错,对于课业和考试倒是从不会赶到无措或迷茫,平时自己也会安排读书计画,遇到不会的还能请教阮延。
  但最近请教的人变成了陆樊。
  倒也不是她主动换人请教,而是最近陆樊得了空间便会传讯息敲她或者直接打来,时间长了也就知道阮软放学后基本就是在家复习,不知不觉就变成两人习惯性开着视讯各自读书。
  从放学到阮延下班回家,中间隔了差不多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国中的时候阮软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二名,陆樊则是完全扳不倒的第一,不论其他人怎么追怎么读,从来都没有人可以超越过他。
  而且更让人生气的是,大部分的人都得熬夜读书或者不停死背课本上的重点,但陆樊就像是人家说的那种天生的天才,他不需要记一大堆笔记,也不需要一直复习,通常上课听过的东西他都能快速的釐清记住,理解能力比大多数的人都要好上几分,甚至还很懂得变通。
  反正活着的知识宝典就在身边,不用白不用,阮软是这么想的。
  「想过大学要读哪吗?」这天复习到一半,刚好两人都想喘口气,看着正捧着刚热好的牛奶一口一口喝着的阮软,陆樊忍不住开口问。
  阮软看了一眼萤幕,画面上的男孩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一手灵活的转着笔,大部分的人面对手机镜头时,脸部多少都会变形,但这人却像是找不出死角一般。
  明明随意找的一个角度放着,可那英挺剑眉,略微淡漠的眼眸,稜角分明的下颚线条,都丝毫没有受到镜头影响,五官就像被人精心设计过的雕刻品,明明还只是学生,却已经透出和他年龄不符的成熟气息,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狼,有时候连阮软都无法直视他的眼睛许久。
  和哥哥不一样,阮延是温文儒雅,态度温和,只要在面对商场上的对手时,才会展露出他的威严和果断,陆樊的眼底却是明显的野心,他不信任何人,也不会轻易让任何人接近,一旦被他盯上的东西,他也决不会轻易放手。
  阮软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表情平静:「什么都有可能吧,可能待在这,可能离开这,也可能出国。」她不喜欢人生被人画下范围限制着,也没有人可以有资格对她的未来做出任何决定,一切顺着缘份往前走,不强求也不轻易随波逐流。
  但是已经大概想好会走什么科系了,她想律师,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她也不会放弃努力。
  看陆樊在听她说完后沉思的模样,她有些好奇的咬了咬下唇,将脸凑到镜头前,笑意粲然:「怎么,怕我离开啊?」
  陆樊抬眸,女孩眼底下的狡诘在萤幕前一览无遗,校服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大拇指和食指忍不住抵住摩挲,回味着她光滑细腻的身子,凝脂般触感的彷佛还残留在指腹。
  他勾唇,笑意加深,瞳孔深沉幽暗,语气轻轻:「不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怕什么?」
  阮软眯了眯眼睛,啧啧两声:「你这发言跟恐怖情人没两样。」她倒不意外陆樊有这种能力,虽然他的父母离婚,但她知道他的家境并不一般,身边能用的人很多,只是取决于他愿不愿意做而已。
  但她也不害怕,不然她就不是阮软了。
  「你哥今晚不回来?」陆樊看着今天的复习进度差不多了,将笔随意抛到了桌上,看似随口问着,抬手拨了拨垂到眼前的浏海。
  阮软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才七点多,通常阮延要将近九点过后才会回到家。
  「晚点回来吧,他最近忙。」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某人的视线正毫不避讳的扫射自己的上半身,眼眸如水荡漾,声音放轻,「问这干嘛呀,我最近发现你比我还要关心我哥的动态呢。」应该说自从他们两个再次重逢后,陆樊似乎就很在意哥哥的存在。
  如果只是普通的家人关系,他自然不会在乎,正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不伦的事实,陆樊彷佛随时处在备战状态。
  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阮软并不知道,陆樊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他们是不是每晚都躺在同一张床上坦诚相见,共沉欢愉。
  只是这些念头他从来没有诚实说出罢了。
  陆樊笑了一声,看着她饱满的胸脯被制服紧密的包裹着,将原先翘着的腿解开,一双大长腿彻底张开,将椅子往后挪了几分,直到他的胯间出现在镜头照射范围。
  「自然是避免一会被你哥打断兴致。」本来就不能天天见面,要是等会她哥突然回来了,他可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了,多半下次会直接亲自到她家。
  阮软笑声清脆动听,俏皮中带着若有似无的娇嗔,红唇饱满粉嫩,贝齿轻咬,浓密的睫毛轻眨,眼眸含水,让男人看了欲火高涨,扣人心弦,只见画面中的她右手熟练的拉开了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设计精巧巴掌大的跳蛋出来。
  「躺床上去,把内裤脱了。」陆樊将裤子拉炼拉下,掏出了逐渐苏醒的硬物,哑着声音命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