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入海 > 番外逍遥游(7)
  面对她恼火的控诉,孟长歌却忽然没头没尾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现下做的事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蓝鸢没好气道:“不就是交……”
  “是白日宣淫。”
  鲛人吸了一口气,一巴掌按到她脸上,忍无可忍道:“别给我拽文!”
  孟长歌笑了声:“这种时候你脾气还这么大。”
  她捏着蓝鸢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蓝鸢紧张地抿紧唇,垂眸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又对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满意起来。
  “好像没有昨晚那么严重了。”
  说着,她抚了抚孟长歌晕红的眼尾,思索道:“要是让崇敬你的那群师妹们看到你的样子,一定吃惊得不得了,嗯……就连我头一次见你时,还觉得你出手狠毒,有机会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呢。”
  “后来呢?”
  “后来不就是在石岭城外见的那一面吗?”蓝鸢道:“那时距初见也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但我仍然记得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孟长歌眨巴一下眼,心虚道:“因为我……捅了你一刀吗?”
  “没错。”蓝鸢笑眯眯点头:“在你之前,从来没有人那么伤过我。”
  孟长歌干笑两声,讨好地亲了亲她的指尖:“是我错了,就把我苦苦单恋你这么多年当做对我的惩罚好不好?”
  蓝鸢哼了声:“单恋那么多年又要怪谁,谁叫你一直不说。”
  “因为我有些害怕,”说着,女人又揽住她的腰,一边在她颈间留下轻柔的吻,一边摩挲着她的身体:“毕竟,尊贵的海皇陛下会喜欢上一个出身仙门的道修吗?你的臣民们,又会接受你与人族结为伴侣,并且再无子嗣吗?”
  蓝鸢敏感地绷紧身子:“子嗣什么的,从旁支过继来一个女娃便是……嗯,别,别摸……”
  孟长歌好像很快就找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指尖揉过后腰到尾椎的部位,便会引得鲛人抖个不停,两条修长的腿也可怜巴巴蜷了起来,紧紧夹在她腰侧。
  “说了,别……唔!”
  几片冰凉的银色鳞片逐渐从光滑的皮肤上浮出,在女人的指腹再次经过时,一条细细小小的触须试探着从鳞片下钻了出来,缠住了她的指尖。
  孟长歌反手捏住它。
  蓝鸢猝不及防,闷哼着软下腰肢,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几乎在一瞬间,嘴里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她连忙松开牙齿,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起来。
  “蓝鸢……”
  孟长歌忍不住握紧掌心的触须,感觉眼泪又要冒出来了,她把女人的脸捧起来,喘息着吻住她的唇,竟然也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唇角逐渐溢出暧昧的津液,蓝鸢被她攻城掠地,气喘吁吁地撇过脑袋,含糊不清道:“嗯……松,松开。”
  “是你主动缠上来的。”
  她揉捏着那软而滑的东西,愈发觉得它像是猫尾巴一样的存在,这么想着,她抓紧那条触须缠在掌心,带着它一起向下滑去,没入潮湿的密丛。
  “你……”蓝鸢抖了下,眼睛都红了:“你放肆!”
  孟长歌笑了声,指尖剥开花唇,轻轻揉搓着藏在深处的肉核:“陛下,我可不是你的臣民,当然可以放肆。”
  “嗯……”
  她难耐地闭上眼,眼角坠下几颗小小的珍珠,偏生贴在身上的人也在掉眼泪,湿润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令她更为恼火了:“你哭什么?”
  “我也不想,”孟长歌软声道:“可是陛下,我控制不住。”
  “别叫我陛……唔……”
  指节刚刚探入翕合的穴口,便被夹得寸步难行,她耐着性子抚摸着蓝鸢的身体,脑袋也埋了下去,裹着殷红的乳头吸吮挑逗,怀里的人低吟几声,身体已不如方才那样紧绷,腿间也涌出湿漉漉的液体,孟长歌试探着在穴里浅浅进出,缠在掌心冰凉触须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遍遍蹭过湿软的阴唇,沾满了来自于主人的淫水儿。
  安静的营帐内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水声,蓝鸢听得面皮发烫,忍不住凶道:“你磨蹭什么?”
  孟长歌一愣:“我怕你会不舒服。”
  “笑话,我才没那么娇气,”说着,蓝鸢抬起腰肢,主动吞入她塞在穴口的手指:“我……嗯,不就是交欢么,让我试试……真有,真有书上说的那么舒服吗?”
  孟长歌好奇道:“书?什么书?”
  “就是……蓝妩留在海里的话本……”她低喘一声,好不容易慢慢吞完,蹙眉感受了一会儿:“好像,也就一般。”
  孟长歌哭笑不得,只觉得指节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着,她试探着转了一圈,蓝鸢登时一僵,睫毛不安地颤动:“嗯……别动。”
  “不行,”孟长歌亲昵地蹭蹭她的脸,温声道:“你要求太多了,我听不过来。”
  说完,她将手指抽了出来,临到穴口,又整个顶了进去,发出扑哧一声响。
  “你,你混账……”
  不顾她小小的挣扎,埋进穴里的指尖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蓝鸢眯起泛红的眼睛,喘息着勾住女人的脖子,又想要咬她,孟长歌看出她的意图,连忙将两根手指抵到她唇齿间,搅弄出湿淋淋的津液,柔软的唇瓣也贴到了蓝鸢颈子上,安抚地落下一个个吻。
  “嗯……嗯……”
  蓝鸢被迫张开嘴,牙齿贴到她指腹上,又狠不下心咬,反倒被折腾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蓝鸢小声哼着,意识愈发飘忽之时,脖子却忽然一痛,她登时睁大眼睛,火冒叁丈道:“放——”
  肏进穴里的动作猛地加快,蓝鸢身体一软,剩下那个字转而变为柔媚的呻吟,她忍不住抬起腰迎合,湿淋淋的蜜水儿顺着腿根往下流,却总到不了最舒服的那个点:“用力……再重一点……”
  孟长歌瞥她一眼,顺从地加重力道肏入殷红的穴口,鲛人双腿敞开,稀疏的银色毛发一缕缕黏在一起,被撑得滚圆的小口不断溅出了丰沛的汁水,两片肉瓣也被淫水儿浸得发亮,
  “嗯,孟,孟长歌……”
  手指忽然被骤然收紧的穴肉死死咬着,孟长歌含住她的下唇,另一只手却顺着她汗湿的小腹探了下去,快速揉搓起肿胀的肉核,蓝鸢蓦地一僵,呜咽着闭上眼睛,腰身却颤抖着挺起,似乎要紧紧贴到女人怀里一般。
  “啊,哈啊……”
  柔媚的长吟过后,孟长歌缓缓抽出裹满蜜液的手指,安抚地在她腿间揉了揉,一汩汩黏腻的淫水儿从翕合的穴口涌出,蓝鸢仍闭着眼睛,睫毛颤抖,汗湿的银发也乱糟糟贴在脸颊上,哪里还有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
  孟长歌满心柔软,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蛋:“舒服吗?”
  蓝鸢抽了抽鼻子,沉默了会儿,把脸转向另一边,咕哝道:“一般。”
  孟长歌噗嗤一笑,撸了把软绵绵垂下的触须:“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接再厉了。”
  数千里之外,海王宫中。
  一大早,风意就顶着众长老审视的目光,心虚地敲响了寝宫的房门:“陛下。”
  不久,屋里传来淡淡一声:“何事?”
  风意松了一口气,恭敬道:“陛下,长老请见。”
  “有什么事?不能等今日与人族会面完再谈吗?”
  “等那时,你只怕又要避而不见。”大长老板着脸道:“一会儿去见人族的路上,我们与你一起,正好将这件事谈一谈。”
  屋里却迟迟不见回应,正待几个鲛人要再出声时,门被嘎吱一声推开,头戴银冠的女人缓缓游了出来,垂下眸,冷淡地瞧向阶下的身影:“既然长老们如此着急,那就谈谈吧。”
  南海的天气如往常一般好,即使还未游到水面,也能隐隐瞧见那灿灿光芒,身着银甲的海皇亲侍们衣容整洁,排成两列,安静地跟在海皇与长老们身后。
  “留珠?”忽然,海里传来惊讶一声,女人蹙起眉,重复道:“长老说什么?留珠?”
  “这不是早便与你说过吗?”大长老蹙起眉,狐疑地看着她:“有何问题?”
  “……没问题。”她扭过头,神情却更冷。
  脑海里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怎么了?”
  蓝妩怔了下,意识到远在岸上的季泠月通过术法察觉到她的心情,更是低落:“姐姐没告诉我这件事。”
  “那又怎么了,她也不用事事告诉你吧。”
  “可是,留珠是件大事,姐姐应该也不会喜欢。”她无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为此感到烦恼,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我这个妹妹做的不称职,竟让她连倾诉都不向我倾诉。”
  季泠月连忙安慰:“不会的,许是她没来得及与你说。”
  蓝妩抿了抿唇,不知道是长老催蓝鸢留珠这件事更令她生气,还是蓝鸢不告诉她这件事更令她难过。
  在她感伤时,大长老又十分没眼力见地问:“所以陛下,这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蓝妩沉默了会儿,道:“我不会留珠。”
  大长老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考虑留珠。”
  “这怎么能不考虑?”长老神情一肃:“陛下登基二十余载,至今既无伴侣,又无子嗣。海族上下明着不说,其实都暗暗关心此事,长公主殿下如今已不可能留下子嗣,唯一的希望就在您身上,您若不愿,这从先祖蓝音开始就流传下的血脉就断在您这里了!”
  “你就是用这种话逼……”蓝妩顿了下:“逼我吗?”
  “这怎么能是逼呢?”
  她抿了抿唇,决绝道:“我说不留就不留。”
  “陛下!”
  蓝妩停下脚步,恼火道:“我才不在意什么血脉,即便要留珠,也要是我心里真的愿意,但若我有一丝不愿,就别想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逼我做事。”
  大长老沉默了会儿,蹙眉盯着她:“陛下,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不管我有没有喜欢的人,都是如此。”蓝妩定定道:“我是四海之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
  轻柔的风送入营帐,偶尔,能看到外面绿意盎然的草地。
  屋里却依旧昏暗,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孟长歌从背后搂着蓝鸢,膝盖顶开湿漉漉的大腿,手掌摩挲着滑了下去,落入湿润的溪谷之中。
  “等,等等……”
  指尖触到被肏得微肿的穴口时,蓝鸢猛地颤了一下,有些承不住地喘息起来,她挣扎着握住孟长歌环在她小腹的手腕,腰肢拱起,不知是要逃离还是迎合。
  孟长歌却将她慢慢按了下来,吞入自己修长的指节,女人双腿簌簌发抖,嘴上不情不愿,紧致的小口却仍谄媚吸吮着穴里的异物,孟长歌忍不住弯起眼睛,亲了亲她的肩膀,又将鼻尖埋入她汗湿的银色长发里,轻轻蹭了蹭。
  “唔……慢点……”
  陷入情欲的鲛人像是一个熟透的果子,稍微一动就能挤出淫靡的水液,孟长歌转动手指在她穴肉上磨蹭按压,她便蹙眉呜咽起来,身体颤抖着往下弯:“你,你给我等着……”
  “好。”
  女人眼尾晕红,潮湿的睫羽也慢慢干涸了,她一边掰过蓝鸢的下巴亲吻,一边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快速抽送,榨出扑哧扑哧的水花:“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