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坠欢犹可拾(NPH) > 第二十二章她的求欢
  蒋城城被压在床上,四肢勾缠着身上的男人,渴望能得到片刻的纾解。
  汪宇杨捏着她的下巴,面对自己,“你知道你身上的男人是谁吗?”
  “汪宇杨。”
  “想要我吗?”
  “想。”
  “完整的说一遍,再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汪宇杨摸向女人的腿心,在她的阴蒂上按压。
  “啊……汪宇杨,我想要你,啊……求求你……肏我,使劲肏我。”
  男人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撑开甬道的层层褶皱,直达花心,女人被填满,满足的呻吟,她的双腿紧紧盘着男人的腰,好似一松开男人就会离开她似的。
  “爽吗,蒋城城。”
  “爽。”
  “那就使劲叫,越浪越骚,我就让你越爽。”
  “啊……好爽……再快点……啊……小穴要被插坏了,啊……”
  “都要被插坏了,还让我快,你这个小婊子怎么这么贱,喜欢受虐是吧,满足你。”
  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低头看两人交合之处,小穴里的嫩肉被带出来又插回去,花液被捣成白沫,性器被包裹、摩擦,快感一阵阵袭上心头,或许,这个女人可以多玩一段时间。
  蒋城城爽的浪叫,不断扭动着腰肢迎合男人,双手覆上娇乳,用力捏出各种形状。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自己玩奶子,雪白的奶子泛起红晕,鲜明的色彩对比,让他眼馋。
  “小骚货,自己揉过瘾吗?求求我,我给你揉。”
  “帮我,帮我揉,求你。”
  “揉哪里?”
  “胸。”
  “是奶子,重新求,说清楚是求谁帮你揉奶子。”
  “求你,啊……求汪宇杨帮我揉奶子。”
  汪宇杨的大手揉捏着蒋城城娇乳,好软,好弹,女人挺起胸脯朝他送,他俯身含住一边挺翘的蓓蕾,吮吸舔舐,发出渍渍的水声。
  女人娇躯一颤,甬道收缩,喷出一泡爱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汪宇杨平复几秒,快速抽插数十次,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两人倒在床上休息,男人半软的性器还没苏醒,蒋城城却先缠了上来,搂着汪宇杨的脖子,酥胸往男人身上贴,吻他的唇,小舌在男人唇瓣上打转,男人回吻她,两人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着津液。
  “又想要了?”
  蒋城城眨着迷离又无辜的大眼睛,祈求的望着男人。
  “跪好。”
  蒋城城赶忙跪好,卖乖似的翘起臀。
  汪宇杨跪在她身后,快速撸动两下,性器便迅速胀大,掐着女人的臀肉,插了进去,快速挺动。
  蒋城城被顶的摇摇欲坠,“啪”臀上挨了一巴掌。
  “跪好了,跪不住就得挨打。”
  蒋城城委屈极了,“不要打城城,呜呜呜。” 她小声地抽噎着,扭扭臀乞求表扬。
  “听话就不会挨打,知道吗?”
  “嗯呃,呜呜。”
  雪白的娇乳被顶的前后摇晃,汪宇杨伸手握住,揉捏把玩。
  蒋城城越来越累,实在撑不住了,趴在了床上,男人的性器被迫抽离出来,弹了一弹。
  “啪啪”女人屁股又挨了两巴掌。蒋城城被打疼了,扭着身子向前爬。
  男人把她拽回来,一手托起女人下体,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掐着女人后颈,将女人的头摁进床里,继续抽插。
  蒋城城没有安全感,双手挥舞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按着她直到射精。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汪宇杨嫌她烦,又把内裤塞到她嘴里,双手绑到床柱上,拉开她的腿,开启了第三轮的性爱。
  蒋城城还是没逃过被肏晕的命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坐起身。从吃完午饭就一直被肏,现在她又累又渴,汪宇杨就躺在她旁边呼呼大睡。
  蒋城城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掐死他?闷死他?捅死他?不管是掐还是闷,两人力量悬殊,很容易被反制住,要不还是捅吧,一刀下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蒋城城越想越气,双手握紧,说干就干。
  “你在干什么?”
  汪宇杨突然出声,蒋城城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尖叫,要不怎们说不能干坏事,心虚啊。
  “你他妈叫什么呀。”
  “害怕~”蒋城城浑身发抖,近乎哭声。
  汪宇杨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把女人拉进怀里,帮她擦眼泪:“做噩梦了?别哭了,我在这呢,你怕什么。”
  “……”可不就是怕你,喜怒无常的狗东西。
  汪宇杨把人抱在怀里重新躺下,拍着女人的背:“睡吧,再闹我就收拾你了。”
  蒋城城实在睡不着,她不想呆在这里了,这个男人疯疯癫癫的,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干啥,她要怎么脱困,难道就等着他玩够了,把自己当成垃圾扫地出门吗?太不把她当人看了吧。
  蒋城城想了一宿也没想到办法,汪宇杨看她比自己醒的早,问她是不是昨天不够累。
  “没睡。”
  “想什么呢?”
  “什么时候能离开。”
  “……”
  “我饿了。”蒋城城看男人脸色不好,赶紧转移了话题。
  “快了,我一会把视频发过去。”
  “重点部位能打码吗?”
  “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见过你的?”
  “打,必须打。”
  吃完早饭,汪宇杨在电脑上鼓捣什么,里面时不时传来蒋城城的呻吟声,蒋城城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勾人。
  “你发给他之后,你觉得他会怎样。难过、痛苦、跑来和你打一架,向你当年一样。”
  “我就是要让他常常这个滋味。”
  “这些结束之后,你就能放下了吗?”
  “闭嘴。”
  “这件事已经成了你的心结,刻在你骨子里,你以为你报复了他,就解脱,是你把自己困住的,就算你阉了他、杀了他,你也走不出来啊——”
  玻璃杯砸在女人的额头上,又滚落在地。
  一滴两滴,鲜红的血液从蒋城城的额头落下,她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想得是应该能进医院了吧,终于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