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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名姓中用了我的名么?你以为这样我便会原谅了你?看看你生出的好儿子, 也不能全怪他,青龙只知他是苏柔的孩儿,遂将其偷收为徒,却不知苏柔
  是因何而死,定是轩辕绝已知晓那孩子并非他亲生,才会如此虐待他,歪曲事实,让我们银月的人世世代代自相残杀下去。”花姑看向月离,接着道:“陛下请放宽心,且在百花谷多留些日子,待余毒尽数解了,老身传授陛下奇门遁甲之术,再与陛下一同出谷,神器未用圣血浸泡七七四十九日是激发不了神力的,我们还有时间。”
  “怪不得轩辕绝会留下 怜卿一命,原是利用他从青龙手中拿回神器不过说到底,这神器也本是轩辕家之物,相传轩辕黄帝大战蚩尤之时,黄帝和蚩尤在涿鹿展开一场大战,蚩尤身高七尺,铁头铜身刀枪不入,而且会呼风唤雨,在战场上制造迷雾,使得黄帝的部队全部迷失方向,轩辕黄帝久战不下,万分焦急。”
  “有一天晚上,从山丘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以及非常强烈的光芒,惊醒了黄帝众人,大家都匆匆忙忙的跑过去一看,原是十柄利剑从天而降,而轩辕黄帝最终用这十柄剑破了蚩尤的铁头铜甲,此后轩辕人便将这些剑称为上古十大神器。”
  月离有些抑制不住激动的道:“原来如此。”
  心念一动,道:“银月皇宫中有一大片竹林,是否便是前辈所言的奇门道甲之阵?怨不得那里闹鬼之时侍卫都查不到丝毫蛛丝马迹,原来轩辕怜卿与寒孤雪都会这些奇门之术,定是二人先前便就是相识的。
  花姑闻言但笑,道:“竹林是我们师兄妹四人所布,那是九宫八卦阵,老身一直无儿无女,便在楚风国中挑中了寒孤雪收为座下弟子,那师兄,想必这俩孩子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尚年幼,只怕他二人已是记不
  得了,
  月离在心中骂了句两个臭男人。
  花姑忽然又一跃至床头,双指搭上月离的脉搏,皱眉探了良久才道:“下体内有一股真气乱窜,奇怪,按理说没有武功之人是不会有内力的,特老身
  替陛下用内力将这股真力稳住。”花姑双手抵在她背部,口中念念道:“阴阳相符,摒绝杂念,以丹田之气,布之简墨。”
  月离闻言不免有些讪讪道:“如何把丹田之气,布于简墨呢?“抱朴归一,灵台静明,所有意念皆由胎息所引。”花姑答道。
  月离点点头,闭上眼,摒绝一切杂念后果然感到丹田有一股劲气缓缓在周身游走,待到行于指尖时,月离哇一声吐出一口黑血,身子的乏力感一挥而散。
  花姑大惊,道:“懒人花之毒竟无药而解了?难道,银月国女帝与生俱来的灵力已被激出?”
  “天生灵力?”月离喃喃。
  月依旧,风轻扬,已是早春却掩饰不住还未远去的冬季的寒冷,合紧外衣,心,也莫名的一阵冷冽。
  午饭过后,月离关好门窗一个人在屋里翻看花姑所写的轩辕黄帝当年与蚩尤的一些布兵打仗阵法与兵器打造方法,八卦甲子,神机鬼藏等奇门遁甲之术,九宫八卦阵的阵法便是从中演而来。
  月离认真的熟记书中内容,遁甲之术变幻莫测,若能领悟,复辟疆土,指日可待。
  谷外,是冰天雪地,谷内,百花盛开,山不知数甲子,百花谷内,依然
  别有一番与世隔绝的清静之地。除了玄女阵,还学会了《破阵咒》的口诀,但限于她的修为有限,因此,对于半月后,月离已是能熟练的摆一些书中的阵法了,学习符篆这二十余日,章
  这些阵诀的掌握还不是可以一蹴而就。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便和那只大鸟玄凤窜到崖底的水潭玩耍,原来百花谷的入口竟隐在潭底,不由又想到那日水中渡气的一幕,微微一笑,当前尘往事悉数揭开,原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坐在潭边踢着水花,忽而想到,不知轩辕卿会不会到崖下寻他,可潭水这般澡,谁能想到潭底会别有洞天呢?若是没有这些水。月离盯着潭面,忽而便感到身体内的灵力波动,紧接着,水自中喷射而出,炫目之极,紧接着越来越多晶莹的水滴在半空中绽开成大朵水花。
  潭水如同被利刃从中劈开两半。
  “发生了什么事?”花姑怒道。
  呃……月离咬手指,回身,原本坐在百花中晒太阳的花姑老前辈此刻正坐在一个大水潭子里,浑身上下滴着水,脑袋上还顶着一蓬水草。
  月离对手指,“老前辈你没事吧,哪来这么多的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方才只是想着若是那潭水能浅一些便好,谁料水竟真的移开了。”
  “凤凰生自九重天,浴火方能做涅槃。原来如此。”花姑大笑,“恭喜隆下激发出了灵力,原来灵力需在极大伤悲下才会被激发,历任女帝的神力都不同,陛下竟有意念驭水之灵力,若非真命天女之身,纵然武功修为再高,也是断然无法修练成玄女印的,如今陛下精通奇门八卦之术与驭水的灵力,这里不是长留的地方,陛下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天下大乱在即,唯有女帝陛下才能阻止。”
  凤凰生自九重天,浴火方能做涅槃。月离仰天悲笑,原来上天让她吃了那般的苦,竟只是为了这一日以灵力去拯救苍生么?
  辞别花姑,足尖一点,身子陡然一轻,随之纵身,山风呼呼自耳边刮过。而她已是踏上清风,整个人若一泓秋水,横荡开来,朝下飘去。
  这是她第一次运起轻功,十分生疏,令她落在崖上之时,竟踉跄了两大步。
  风沙呜咽,荒凉的山坳上空,有孤雁掠过天空,悲鸣嘶嘶。
  离开谷外的天地已是半年有余,不知 怜卿可有发动战争,遂先往轩梁皇宫而去,她可以不计较他因母妃而起的仇恨,却不会不计较他对她感情的款骗, 怜卿,你不是想要天下么?那么朕便让你连那皇位也坐不住。
  轩辕建都繁华依旧,城门处,竟张贴着她的画像,心下略有一丝欣慰,原来那人是寻过她的,只是不知是否只为贪图她的圣血而已。
  坐下一匹毛驴,手持一把拂尘,发髻用一块青巾绾了,一身道袍,月离俨然一副道姑打扮,黄花粉匀匀的涂抹在脸上,再以面纱遮住脸面,低头侧身坐
  在花驴上,快步向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