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不可追(女尊1v3gbg) > 辣椒炒肉下(h)
  等他适应了体内的玉势,许盎春才撑在他身边浅浅抽插起来,陈暮虽腰细却臀翘,腰间还有两个小窝,她动作起来,那臀也是晃晃荡荡,浪似的。
  冰雕在春风吹拂之下慢慢化水,露出里面脆弱的软肉来。
  缓慢的抽插,带出穴腔内,粘腻的声响。在一次次的摩擦当中,玉势已不再冷硬,甚至很听从许盎春的指挥,次次都搔过了令他快活的地方,但也只是浅浅一搔。
  直把他吊得是不得不口吐淫声,他将脸从枕头里放出来,侧着,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被许盎春一次次的顶撞中挤了出去,令他只能短而促地呻吟,祈求。
  “快些……快一些……妻主……”
  许盎春应声俯趴在他身上,腰间用力将玉势撞进去,随后狠狠一碾,陈暮发肿发胀的后庭,登时极速地收缩起来,缠着搅着,几乎迫不及待地吞吐着玉势。
  “哈……啊……”他的两条腿在床上蹬了几下,快慰似乎是从每一寸肌肤积攒起来的,令他折起了腰,晃起了臀,甚至胸前两点也是硬的石子儿一般。
  “妻主……喜欢……”陈暮忘情地唤,他好似真的嫁给了许盎春,今夜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许盎春身下求欢,既是名正言顺,他便没有对不起弟弟,对不起爹娘。
  后入了一阵子之后,许盎春又将他翻了过来,面对面地进入了他。
  陈暮把住自己的腿,看许盎春拿个死物件在他身体里作乱,可他却被这死物件弄得魂不附体。
  许盎春看了他一会儿便压住了他,同他接吻,陈暮自然欢喜。许盎春承载了他的所有欲望,却是他的弟妹,他本以为今生都没有机会和她有这样的一晚。
  没想到他不仅真的和许盎春滚在了一处,而那滋味也是如此的好。
  于是便急急地同她接吻,将胸肉也尽数喂给她吃,他喟叹着呻吟着,他甚至想葬身在许盎春的唇齿间,或者就长在她的身下,可以随时地被她戏弄,被她揉捏。
  许盎春在吮吸中觉出了不对劲,“怎么没奶了。陈暮一哽,原来陈朝还要喂奶给她喝,可是自己却是没有奶,满足不了她。
  陈暮低头吻上了她,一边靡靡地低语道:“被果果喝完了。”
  “她这么能喝?”许盎春初时诧异,后来一想,果果近来长了不少斤两,胃口变大也是有的。
  “我不和她抢,都给她喝。”
  陈暮却是不能冷落了她,虽然许盎春压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肏弄他,将他弄得欲仙欲死,但他也生出一副慈父心肠,在灯下看许盎春,觉得她又美又惹人怜爱,“我给乖乖攒着好不好?”
  “不给别人吃,都给你吃。”
  陈朝从没叫过她乖乖,只有母父这么叫过,但今夜她喝了一点酒,思考的能力更加弱,只当是他愿意这么叫,便反驳道:“果果不是别人,是咱们的女儿。”
  “嗯……”陈暮在许盎春身下摇晃片刻,示意她再弄弄自己,
  许盎春便又握住了他的分身,在手中撸动晃甩。
  那处本就憋涨,被她这般揉摸一通登时便跳了几跳,溢出了股股浓精。
  陈暮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当中,他浑身松软不已,感受着情潮的余韵。
  分身的满足,带出了后穴的空虚,他思量着许盎春有些累,便自己坐了上去,上上下下地吞吃着玉势,这般便能次次捅到深处,搔到他寂寞难耐的边缘。
  自己耕耘当中,穴腔开始不自觉的痉挛,他感觉自己快要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了,所以他更快,更剧烈地扭动着,喉间也尽是哽咽,“哈……乖盎春……”
  “你怎么……把我弄得这么快活……”
  正此时,外间有些细微的声响,似乎是衣料摩擦着,随后有几声沉闷的嘎吱声。应当是陈朝在翻身。
  陈暮一捕捉到这声音,就捂住了许盎春的耳朵,他本该放轻动作的,但他却是忍不住,动作不仅不慢,反而更为激烈,期间更是在许盎春耳边不竭不休地低声喘息。
  直到将自己的黏液粘的满臀都是,简直滑不溜手,不光后穴被磨的松软销魂,下身也抖动着射出来。
  尽数射到了散落的寝衣上。
  陈暮将自己玩到了两处高潮,他有些脱力,搂着许盎春,内里幸福满足地不得了,说来也怪,虽然被她玩弄了,陈暮却觉得自己被她玩弄得更爱她了。
  “乖乖,给我个孩子吧。”他说道。
  “不行,朝朝,你才生了果果,现在不能怀孕,娘说两个孩子之间差三五岁最好。”许盎春用脏了的寝衣擦掉陈暮身上的精液,说道:“如果现在就怀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虽是温柔体贴的话,陈暮却感觉自己一颗滚烫的心骤然落入了万年的积雪当中。他再次真切地意识到,他偷了陈朝的妻主,许盎春在床上所有的柔情都是给陈朝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贪心的觊觎弟妹的男人而已。
  如果许盎春知道他是陈暮会怎么样呢?
  陈暮!你下贱!她会这样骂吗?
  陈暮不知道,他只想珍惜眼下的快乐。情事过后,他又搂抱住了许盎春,和她度过了最后一点甜蜜的时光,等她睡熟了之后,才将陈朝扶到床上,脱光衣服,塞到被子里。
  陈朝拿着早已熄灭的灯笼,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决心将昨晚的事烂到肚子里,他们会像以前那样相处,许盎春日后只是他的弟妹。
  他喋喋不休地在脑海里重复,许盎春的样子,昨夜的春情,也在脑海里重复,陈暮心跳如雷,跌坐在椅子里。
  他如何才能说服得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