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就算了。”封玄青站在床边,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条搭在头上,将黑发擦得凌乱,“平日里娇养,年纪又小,何必吃这些苦。”
沉吝斜倚在床上,揽住靠进来的肉体。或许是因为肤色较深,封玄青的肌肤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质感,又滑又弹,蒙着雾一样的哑光,底下的肌肉丰满修长,让人爱不释手。
他似乎在跟沉吝的不信任较劲,三不五时地出现在沉吝卧室里,主动脱了衣服洗干净,乖乖躺在床上由她揉圆搓扁。
沉吝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不一定会干他,更多的时候只是想着事情,随手抚摸他柔滑的身体,然后欣赏他低低呻吟、情难自已的模样。
她捻着指腹下的湿软,一手枕在脑后,看着虚拟星空的床顶想事情。
“呃啊…”
封玄青被她憋了好几天了,别说是标记或者喂入阴穴了,连射都不让射的。他现在敏感到碰不得,随便被摸两下就开始流淫水,不由自主地挺起两团大奶贴过去。
沉吝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随手握住一只乳房,大拇指抵在肿得有如鹌鹑蛋的乳头上摩擦。
“疼…痒…唔,二小姐轻点…”
被玩了数日,从乳头到乳根都是胀的,上面青红指印交迭,多得分辨不出哪些是新鲜的,哪些是前几日沉吝故意发狠掐下的。
封玄青也是一根筋,为了讨沉吝的好,卖乖卖到十分,被扯痛了也不想着躲,扭了扭身子,双眼清澈地委屈着唤她。
沉吝没惯他,手掌一摊,手背落在床上,懒得动了。
“嗯别…继续…”
再疼再痒再难受,封玄青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停下,他转过身跪趴在沉吝身边,宽肩低伏,窄腰下沉,将奶子重新送到沉吝掌中。
硕大的奶子被重力拉长,像是哺乳期奶牛的乳房,奶头轻轻晃动,迫不及待地等着被挤奶。
Omega脸上浮现出满足又痛楚的神情,强壮的身躯左右摇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仰头看她,和传闻中冷酷无情的杀手判若两人。
“啧,你怎么这么骚。”
被这淫靡景色扰乱了思绪,沉吝抽出脑后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不耐烦的奚落。雪白贡缎睡袍慵懒地披在她肩头,浓密的乌发轻散,黑眸深沉,面色微愠。
像是被低贱野畜贸然冲撞到的仙女一般。
封玄青从喉咙里溢出呜咽,腰扭得更起劲了。他长得俊朗帅气,能在褐眸含泪时,勾人于无形。
“好胀...揉一揉,求你了...啊哈...”
他嗓音沙哑,橄榄色肌肤布满汗珠,乳肉上的青紫更鲜明了,发骚的奶头凸出来,又红又硬。
围在腰上的浴巾不见踪影,涨大得一手握不住的肉棒又湿又滑,暖嫩的龟头抵着床单摩擦,被略显粗糙的质感折磨得快疯了。干净华美的大床被他蹭得湿漉漉皱巴巴,像是被发了淫性的黑犬胡乱刨出了个坑。
沉吝合拢五指,捏着乳珠根部,揉了揉。
“啊啊啊——”
痛感和快感一齐穿透了奶头,他受不住地长鸣一声,结实的肩膀颤抖,龟头仿佛被拧开了的水龙头,喷出一股急促的淫水。他面色潮红,眼眶沁出湿意,偏头咬住自己的小臂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沉吝勾起几分兴致,托住他一只大乳使劲狎玩,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像是装满了奶水随时会被捏爆的水囊似的。
那些伤痕大概是好不了了,如今又被烙上不少。随着痛感的刺激,乳尖积蓄着源源不断的快感,激烈地在胸腔里涌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封玄青咬着自己呜呜喘息,下意识地含起胸,企图忍耐住着折磨的快感。
“胸挺好。”沉吝用力掐了一下乳根,追加命令,“屁股撅高,哼,蹭脏了我的床。”
“嗯...挺好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封玄青锻炼得极漂亮的肌肉线条都在抖,张嘴带着哭腔低哄着,“别太用力...要捏爆了...”
艳红的乳晕被两指无情碾压,捏成薄薄一片,用力向外扯着,他不由自主地转动劲腰,背肌向中间挤,袒胸露乳地向着沉吝敞开身体,迎接已经露出小虎牙的红唇。
“嗷啊啊!嗯啊...啊...”
胸乳刚送入Alpha的嘴里就被拖拽成残忍的尖锥形,乳珠被门牙咬住,齿冠卡着与乳晕的连接处试图闭合,可怖的力道几乎要将乳头整个咬下来吞入腹中。封玄青头皮发麻,仰头挺胸地靠近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腰背绷直,浑圆的屁股夹紧几下,无法抵挡地达到了高潮。
“呵,玩几下奶子就射了?”沉吝用舌尖将乳头挪到侧面,一边叼衔,一边嘲笑他,“暗杀者的忍耐力这么差吗?”
“呜...对不起,是二小姐太厉害了...啊!好爽...”封玄青眼神涣散,肉棒还滴答着白液,生理性的泪水在俊脸上蜿蜒。
“哼,你这么敏感我还怎么玩?”沉吝惩罚似的用力嚼着樱桃籽般硬的乳头,故作不满。
“可以的...啊啊,疼!二小姐请随意玩弄,呃呵...不用在意我。“
他虽然射了一次,依旧饥渴到不行,用宽厚的手掌拖住肥乳,往沉吝嘴里送。
沉吝稍稍松开牙,舌尖有力地来回拨动着占据一小半口腔的乳头,时不时将它抵在牙齿内侧,咬上一口再继续拨弄。
胸前传来啧啧的吮吸声,封玄青心里闪过一丝Omega天性里的溺爱,长眉舒展,眼神轻柔看向埋在自己双乳间的少女侧颜,肉棒又硬得甩打起紧绷的小腹。
粗粝的舌苔刮弄着乳头,来回在顶端平面上摩擦,朱唇圈住乳晕下的嫩肉抿着,将两侧挤压得高高鼓起,乳尖在口中愈发突出。湿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充血的乳头顶端似乎开启了一个针尖大的小孔,本应毫不起眼,却不幸被机敏的沉吝所察觉。
她用舌尖顶了几下,尖尖的虎牙仿佛长了眼睛,找到那小孔,快准狠地刺了进去。
撑在上方的肉体猛烈地抽搐起来,比琥珀还珍贵的眸子目眦欲裂,眼泪不自禁地大颗大颗砸落进沉吝头发里。
“啊!不——别弄那里——啊嗷嗷嗷!受不了的!呃啊...骚鸡巴又要射了!
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孔被这样粗暴地打开,粉嫩内壁被尖利的牙齿又戳又磨,没几秒钟就肿了。封玄青不能确定那里是不是被扎破了,只感觉一股电流似的疼痛将整只乳房都电麻了,腰软得像一汪春水,承受不住地陷入柔软的床中。
“别,还没有...嗯啊!没有奶水的呀...二小姐,呜呜...挨操怀孕了才会出奶的,啊啊啊!求你…奶子没有知觉了...“
他用尽仅剩不多的力气甩动胸乳,想将被凌虐得快要坏掉的奶头抽出来,又想到沉吝不爱操他,自怨自艾地哀求呻吟。
沉吝不放,从容不迫地钻咬着,等脑子里思量的事情有了结论才意犹未尽地吐口。
那只被玩弄许久的奶子已经与另一只长得完全不同了,乳晕下面的皮肤明显肿大了一圈,鼓得像藕节一般,青红的牙印血痕遍布,乳头比葡萄还紫,肿成了鸽子蛋大小。
封玄青倒在她身边,喘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全身肌肉青筋暴起,大腿内侧一塌糊涂,骚鸡巴裹满黏液,数不清方才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射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