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
这是一个对原也来说很严肃的课题。
他从否定到确信，又从确信到怀疑，反反复复不得其意，身陷囹圄不知章法，心里的想法绕了好几个弯，话堵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第二个条件，”原也像是生怕唐突了谁，说起话来没有平时的强硬，反而有种轻拿慢放的小心翼翼感，“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江静姝听闻后眼皮向上抬了抬，在下一瞬间展露出了些许惊讶。
本来一直因为原也的上下其手而分神的她在这句意想不到的问句后，目光的焦点重新凝聚在了眼前这张脸上。
他的下巴紧贴在她的腹部，双手搂抱住腰，抬起上半张脸用一种天然服帖的姿态，正歪了半边头直直地盯着她瞧。
江静姝很难不怀疑他存在装乖的嫌疑。
“这是条件？”她和原也确认，“那你不应该直接要求我说喜欢你吗？”
“不要。”原也拒绝了。
他摇摇头说：“我要你说。”
江静姝不知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固执，但是。
“如果你要聊这么素的，那你得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她无奈地说。
虽说这儿没有镜子，但江静姝实在无法用现在的样子和他正经聊天。
“为什么？”
原也的鼻尖怼在她自然垂落的双乳中间，听到江静姝这话，本来略显紧绷的脸露出了点狡黠的笑意。
江静姝轻哼一声，挂在他身侧的腿用力一蹬，使劲踩了他大腿一下。原也不痛不痒，顺势握住她的脚踝，身体之间拉出了点空隙。
“好吧，那先亲好了。”
“反正我也要忍不住了。”
他低头自语着，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腿上一路摸过，捻着裙摆的一边摩挲了两下，忽然一掀整个脑袋都钻了进去。
江静姝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布料撕碎的响。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她，像是好奇，他在下一刻突然伸出了舌头往哪儿舔了一下。
江静姝顿时合上了双腿。
“别夹我。”原也含含糊糊地用鼻腔发音。
他的头埋在裙摆下声音更听不分明，江静姝只能看见裙摆时而的起伏。
“有点怪。”她看着这样的姿势有股莫名的臊意。
原也没听见，他在专心探索。
柔软的舌苔卷住了肥硕的阴唇，鼻尖感觉到了湿意，闻到和吃到的味道愈发奇异。他的头越来越往下，灵活的舌尖在不断摸索中岔进了细小的缝隙，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江静姝浑身抖了一下。
这感觉很奇怪，她下意识伸手想把原也的头抬起来，却在下一瞬间紧紧扣住了桌沿。
“别..”
柔软的舌头触碰到了壁，不知为何想挤开阻碍它的一切往里面去。更令人心烦的是外面也不让人省心，用薄薄的嘴唇咬住了阴唇在兀自吸吮。
唇舌一齐作乱，江静姝被原也突如其来的又舔又吸弄得快疯了。
她的腿紧紧地夹住了原也的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下半身像是被巨浪在接连不断地拍打，一阵一阵的让人头皮发麻。
直到跟着最后强力一击，水滴石穿，散了一地。
原也从她裙摆下重新露出脑袋来时嘴角还在淌着透明的液体，他边观察江静姝的神情边不在意地抹掉。
看她憋红了的脸和有些涣散的眼睛，有些不确定地说：“这么舒服吗？”
江静姝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她上面的衣服松垮堆在腰间，浑圆的奶子随着喘息一上一下地起伏。原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瞧，视线从微醺的面庞一路往下，定格在晃动的乳波上。
要硬死了。
脑子里想的姿势有千百种，但等他站起身来抬手过去，做的事情却是给她按步骤穿好衣服。
吊带裙往上拉的时候江静姝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就这样结束？”
原也的手在她背后正在找扣子，听她这么说侧过脸来：“你说要穿好才能说啊。”
“这个答案就这么重要？”江静姝不是很理解。
换做是她的话，做一场真刀实枪的爱远比问原也喜不喜欢她这种没意义的事要重要。
“是啊。”原也直截了当地承认。
有些时候在心里想得越久不敢说的东西，真的说出口了反而会觉得一了百了了。
“我需要你本人亲口说出来，承认你喜欢我。”他在亲口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你最喜欢我，因为喜欢我才跑来找我，需要我陪在你身边，想要我和你考上一样的大学。”
“我希望你都能说出来。”原也给她拉好拉链，抽回手，“我不想再猜了。”
他恳切的目光看得江静姝生出了点愧疚。
但更多的却是上瘾。
说实话，在原恺之那听到原也到底为什么在青云的时候，她是有些恼怒的。那个点在于，原来他还把原立成他们放在他的世界里。
她以为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小狗需要遍体鳞伤才能学会懂事，这个公式套用在原也身上也是同样。虽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但江静姝能看出来他仍然对原立成他们抱有幻想，从他假装不学习就能看得清楚明白。
这是不对的吧？
她要让他戴上眼镜看清楚。
在这一点上，原恺之确实帮了她很多，需要感谢他。
江静姝现在很满意，原也的内心现在有了排他性，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要靠边站。他患得患失的样子真好看，小心翼翼的感觉也让她无比愉悦。
但小狗训得差不多了，也该给点糖吃了。
毕竟意气风发的样子她也喜欢。
“好吧。”江静姝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她挑开裙摆一侧，让原也隐约能看见里面雪白的影子，然后伸长了腿，让足底踩在他凸起的西装裤上。
“今天给你点福利，”江静姝笑着，拢起脚尖轻轻捻了一下那块地，“进来之后，说多少声喜欢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