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擦，我没力气。”
“嗯...要坐着吗？”
摇头靠在他身上，梁玉随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渍擦干净，看他安静的侧脸，又起了坏心思。
“你帮我穿衣服，我没力气。”看他转过身去，赶紧加了一句，“你先穿，再帮我穿。”
“嗯嗯。”
这一声乖巧的嗯嗯在看到她准备的衣服后戛然而止，梁玉撑着洗手台歪头看他，看到他瞬间红透的耳朵跟后颈，抿唇忍住笑意。
“怎么不穿啊？”
不可置信般摸上那件大号的情趣女仆装，又触电一样松开，林修之回头看她，很想问是这件吗，可就算没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这是给他的。
“这怎么...你...你怎么...”
隔着两米多都能看到他眼睫处的反光，梁玉没像以前一样赶紧过去哄他，勾起唇角笑得含蓄。
“想看你穿，穿给我看。”
这句话里只带了一点点她的强势，也让林修之无法招架，他喜欢她哄他，也喜欢她这样。
“...你，你别看...”
“好，我闭眼，好了叫我。”
对着他闭上眼，梁玉坦坦荡荡，他却依旧有些难为情，在角落里慢慢穿着，几次停下来咬唇闭眼。这是什么啊！怎么，怎么还漏风，屁股，屁股都遮不住！
“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赶紧出声，林修之的声音都高了许多，“不用...马上，马上就好了...”
“你系得上带子吗？别逞强呀宝宝。”
反手在背后随意系着，林修之紧闭着眼微微皱眉，满脸通红。
“...系得上...好了...”
睁开眼睛，人不在面前，梁玉转头，就看到了门口角落里的人，这哪里是穿好了，根本就没穿上吧？
扶着墙不敢转身，这衣服上边也短下边也短，露胸又露屁股，还不如不穿，他哪里见过这种东西，更没想过会穿在自己身上，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没系上。”
温热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耳后，林修之抖了一下，想要转身，被她摁住后背，动也不得。
“别动，我帮你系好。”
鱼骨腰封只松松系了一个结，一拉就开了，梁玉将系带整理好，腰封贴着勒出两道诱人的弧线，深色的腰封终于让他的细腰展现出来，令人惊叹。
“紧吗？”
垂着的脑袋微微晃了下表示不紧，梁玉想了下，还是没再继续勒，不紧不慢系好蝴蝶结，靠着他的脊背环抱住他，撩开裙子摩挲着他的大腿根。
“放进去了吗？”
没有主语，是怕他脸更红吗？
可就算没有，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着叹了口气，摸上了他的裆部，嗯，放进去了，就是有点...
“歪了，我帮你正一下。”
裙子底下是连体的内裤，只有窄窄一块裆部，还是透明的黑纱，前面也有一个放性器的兜，真是功能全面。
调整好性器，梁玉摸着他的大腿向上，掠过裙摆，来到他的胸前，摸了两把，轻笑出声。
“提得那么向上干嘛？”
说完不等他反驳，拉着腰封往下拽了拽，露出胸前两点，才满意松手。摸到肩膀整理了下褶皱，梁玉嗯了一声，松开了他。
“转过身来吧？”
小臂捂着胸口转身，不敢抬头，也不敢开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衣服？真是杀人不眨眼。
拉过他的手腕，系好蕾丝手环，梁玉抬眼看他，忍不住笑了下：“怎么不说话？”
随着她系好另一个手腕，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看着她又蹲下给自己系脚环，才忍不住看了眼手腕，小声开口：“...你真奇怪。”
“嗯？”抬头温和看他一眼，就又低下头去，“怎么奇怪了？”
“...为什么要让我穿裙子？”
忍俊不禁笑出声，梁玉觉得他真的好单纯，系好脚环起身，拿过真皮项圈比划在他的脖子上：“只是想看你穿这个而已，觉得这样会很好看。”
拨弄了一下铃铛，梁玉捏下他的耳垂，上下细细打量，环着他的腰走到镜子前。
“很好看吧？”
艰难抬头看向镜子，只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褶皱裙摆将将遮住大腿根，性器都隐约能看到，鱼骨腰封把他的腰勒成惊人的细，都把自己吓到，腰封上方是浅浅的弧线，贴在他的胸下，都拱出了一些胸来。
大片的白一直到脖颈，被真皮项圈截止，中间的圆环正好扣在喉结处，让滚动更加明显。
“...好看什么...”
揪着裙摆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浑身都不安，这件衣服打破了一些东西，壁垒，还是栅篱，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些他觉得到了天花板的事情，其实还在井底而已。
“怎么不好看？”握住他的腰处最窄的地方，梁玉亲吻他的后颈，含住皮肉轻咬，“之之最好看了。”
哼了一声还是没抬头，他还有些不习惯。
“帮我穿衣服。”
头发都要干了。
想起正事，林修之拿过她的内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她穿了。犹豫着蹲下，握住她的脚腕轻轻抬起，用最笨拙的方式给她穿好，整理好内裤边缘，还没起身，她的手就落到了头上。
“乖之之，很厉害。”
抬头看她，脸色绯红。
“你哄人还是...哄...哄小狗呢...”
微微睁大了眼，梁玉的笑意止不住，笑到弯腰靠在他的肩膀上，侧头看他：“你想当我的小狗吗？”
他不知道。
但他想当她的。
没等他开口，梁玉笑够了擦掉眼泪，捧着他的脸温和亲吻他：“不是小狗，我舍不得，是宝贝呀，我一直这样说。”
心有暖流涌过，那些别扭羞怯消散了许多，林修之起身拿过她的T恤给她套上，没再找到别的衣服，就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等过了二月二就把头发剪了。”梁玉晃了晃脑袋，把头发拢在后面扎起来，“还是短发方便。”
“嗯，你怎么样都很好看。”
像个无脑吹，甚至头都不抬，梁玉被他逗笑了，揉了下他的脑袋摸上他的脸：“去抽屉里拿一...不，两个，把润滑也拿过来。”
“两个？”下意识惊讶，随即闭紧了嘴，抿唇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卧室门口，才扶着门清了下嗓子，“...哪两个？”
“拿你喜欢的。”梁玉还在照镜子，笑得意味不明，“喜欢哪个拿哪个。”
落荒而逃一样进了房间，打开抽屉，十几个选择在自己面前，喜欢哪一个？
两个...她不会是想...
已经拿上两个最细的，马上就要关上抽屉，林修之却突然顿住，片刻，将那两个放了回去。
低头玩着手机的梁玉听到脚步，还没抬头，两个玩具就吸到了洗手台上。
两个都是非人款，颜色梦幻，质地偏软。一个是蓝粉色的章鱼触手，由一根手指细到四根手指粗，微微卷曲着，大约二十五厘米长。另一个是乳白色珠光的独角兽角，顶部圆润，有五节，像是五个椭圆由小到大交集在一起，二十厘米左右。
拔下独角兽角，梁玉拿起来把玩：“喜欢这个？为什么？”
耳垂像红玛瑙，他想躲，却也只能躲到她的颈窝里，抱着她埋进颈窝，声音小的像蚂蚁：“很...很软...不会，不会难受...”
“那这个呢？”
“...”
他不说话了，咬了她一口，略微用了些力气，梁玉嘿嘿一笑，明白了。
“帮我戴上？”
“...哪一个？”
“你想要哪一个？你选。”
又咬了她一口，默默拿过章鱼触手，头抵在她的后颈上，摸索着给她穿戴好，花了五六分钟，好似在拖延时间一样。
“蹲下。”梁玉又紧了下，才侧头温声道，“舔舔。”
舔什么？
微微睁大眼睛，他像是惊到的小鹿，梁玉垂眸摸上他的喉结，摁着打转：“不用怕咬到我...不会疼，下去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