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灵异玄幻 > 反派女配的偷心攻略 > Chapter.7–8 代表浪漫的一个字
  我们两个在这时也格外有默契,同时看向了“炒泡麵”的摊贩,还意外的发现隔壁诗句社的摊位只要写下一句诗句,就可以免费拿到一杯饮料,我活脱脱像个抢折扣菜品的大妈,兴奋的带着古沉楚前往隔壁摊,拿过他们递过来的纸笔,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句“今天天气真好,适合和你坠入爱河。”
  古沉楚怔怔的望着我写的词句,心口的面板突然开始闪烁起来,他咂了咂嘴,耳根子悄然泛红,轻声说道:「什么啊⋯⋯」
  我只当他觉得这句话太过浪漫派,将笔递给他后调侃一笑:「怎么,写不出来一样的浪漫诗词吗?」
  古沉楚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极为快速的写好他的东西,递给前方的人说道:「好了!」
  我连看都没看到他写什么,伸长脖子就要去瞧一眼,古沉楚却直接红着脸伸手捂住我的眼,伴随着一群开始躁动起来的人声说道:「喂,看什么看!」
  这下可就激起我的好奇心了,我拉下古沉楚的手,抬首朝他雀跃的笑道:「难不成你写了什么更浪漫的吧?有什么好害羞的,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
  古沉楚这时的脸就像被两个暖暖包给贴上一样,红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冒烟出来,他连忙伸手拿过摊位同学递过来的饮料,匆匆的就带着我走:「你能不能一天好奇心别那么重!」
  结果就在我们走离摊位不到几步,几个同儕兴奋的声音就开始讨论起来,而我则拉停像是想快步离开的古沉楚,八卦似的听着他们说的话:「刚刚看到那个学弟写的了吗?」
  「看到了!原本看他还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那么直白!」
  「现在的学弟都好直接啊,用一个字就把所有浪漫倾注在里头了!」
  一个字?能代表浪漫的一个字是什么来着?
  见我真的在认真想他们说的话,古沉楚立马拉着我远离这让他脸红完全降不下来的地方,他边带着我还不忘边气急败坏的支吾道:「反⋯⋯反正那一个字的绝对不是我写的!」
  忍住,付夕鳶,绝对不要笑出来。
  结果强忍失败的结果就是古沉楚更加炸毛,咬牙切齿的喊出了我的名字,兇巴巴的威胁出来:「付夕鳶!再笑我就把你的炒泡麵给吃掉!」
  经过这段互相吵闹的小插曲后,我们就带着东西选定一个可以赏底下被星空灯环绕成银河、人声鼎沸瑰丽成人间烟火气的小高台上。
  双双坐在木椅上后,我就盘腿坐起来,拿过炒泡麵吃了几口后,想着他彷若这阵子提起席媛就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篤定的看向他,握拳斗志道:「你放心,如果你是紧张席媛去哪了,我可以肯定的和你保证,我一定会替你们找到她,然后把她带回来给你们!」
  古沉楚吃东西的手顿了下来,整个人愣了愣,随后重述了两个字:「“你们”?」
  我点了点头,拿过饮料喝了一口,微甜的味道扩散在唇齿中,可却在我想起“未知的结局后”涩掉我的心情,但我仍旧温和的笑道:「你们,你、段煦暘,欧予深虽然只和席媛有过一面之缘,但姑且也算?」
  「我知道你很担心席媛去哪了,虽然我目前也没有头绪,但我能肯定我会把她带回你们身边!」
  古沉楚紫眸中的光晦暗不明的闪烁着,他像是看出了我眸中不经意流露的不捨,沉声朝我说道:「那把她带回来了,你呢?你要去哪?」
  「你不会要跟我说等席媛回来,你就打算挥挥衣袖走人,没有要留在我身⋯⋯这里的意思吧?」
  虽然知道“没有要留在这里”,他的意思跟我的意思差了很多,但我还是不由得心下一愣,随后朝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可能。」
  古沉楚狐疑的望着我,却在彼此凝着彼此的一刻,他下意识将眼神撇开,他哼了一声道:「不会就好。」
  我笑了一声,并没有多回他什么,食之无味的吃着我的炒泡麵。
  安静了半晌后,古沉楚则突然呼吸有些重,他像是终于下定好什么决心,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我,红着耳根子,语带慌张的支吾道:「喂!我、我,我⋯⋯」
  听古沉楚“我”了老半天,放下炒泡麵的我不禁纳闷的重述一遍:「我?」
  古沉楚的脸在灯光下更显的緋红,他用手半掩住自己的面容,瞳孔微微震动着,彷若就是在强迫自己不要移开目光那般努力,他哑声说道:「曾经,席媛和我说我对她⋯⋯并不是喜欢,而是单纯的感谢,她说她在我的眼里不曾看过“心动”,只有“谢谢把我带回正途”的感谢。」
  「她说,喜欢一个人并不会如此平淡,更不会⋯⋯就是,当作家常便饭一样顺口说出“我喜欢你”,她也说,一个人的眼里可以看出很多情绪,包括爱意。」
  「爱意掩藏不住,尤其在双目相对的时候,如果未开口心意就逃避眼神,那才是⋯⋯才是对一个人难以诉说的心动与喜欢。」
  「但我从来不以为意,就单纯的觉得那就是喜欢。」
  「所以,付夕鳶⋯⋯」
  我听得一愣一愣,同样将目光凝向古沉楚藏不住慌张的眼眸,他垂首朝我靠近而来,碎落紫鑽的眼眸此刻闪耀着更绚丽的光芒,心口的面板也不断璀璨着辉光,他红着脸朝我接续道:「你知道你真的蠢得很夸张吗!」
  我此刻就像成龙那张满头问号的梗图一样,这小毛头会不会好好说话,说没几句就开始骂人是发生什么事?
  古沉楚似是在极力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太过急促,脸红的模样不减更甚,他咬了咬牙,有些破罐子破摔般说道:「我从来不曾向任何人道歉、不曾因为谁希望我叫什么而叫对方什么称呼、又或是在谁讲出难听得要命的称号时不生气,更甚至因为一个人慌得不着南北!」
  「每次对视的眼神飘忽、胡思乱想的心绪纷飞,喂,就⋯⋯就!我⋯⋯我,你、你对我⋯⋯」